“不让你们知道,也是为了你们好。你按我说的做吧!”
又没有得到答案,失望得收拾桌面摆的那一摊的动作也有气无力。
周澈随手拿过来看,不解的问她:“这个工程都完工了,你怎么还在做预算?”
“完工了?”刘悦像被人踹了一脚似的,大叫着蹿到他面前,拿过来看看,没看出来,又把桌面上另外的一沓资料拿起来递给他,“你再看看,一定要看清楚。”
只作作样子的翻动了一下,就放下了,肯定的说:“自己公司的工程我还能不知道?去年就完工了。”
“周泽扬……”
自进到周家后,第一次听她如此生气的直呼儿子的名,他明白了,原来,这就是儿子给她接的工作呀!
这两人,还真是有意思。
不过,她今晚就要去儿子那儿,肯定会找他算这笔帐,正是气头上,儿子有得苦吃了。
当父亲的,还是为儿子说说好话吧!
“刘悦,别太生气,他不是存心的。你想想,齐恒的预算决算都有自己的一班人马在做,是不容许外泄的,而且工程太大,你一个人也做不了,他怎么拿给你?再说他是齐恒的人,总不能去找其他单位的拿给你做,对吧?他又不想你失望,只能这样做了。你是通情达理的人,见到他,也别真的跟他吵,说他两句就行了。”
“嗯。”她的鼻子酸酸的,低头借整理东西挡住湿了的眼眶。
她很羡慕也很嫉妒周泽扬有父母。她以为,两老已经将她当成了半个女儿,可是,他们的心始终还是向着他们儿子的。有爸妈真好!
“斐儿,妈妈一定会让你永远都有爸爸妈妈的疼爱。”跟睡着了的儿子告别时,在轻吻她的脸蛋时,她在心里跟他说出这句话。
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和日用品,也收拾好了心情,在半夜轻手轻脚的出门了。
来接她的,竟然是秦壬。
整理好的心情一下子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拿起手里的提包就向他砸去。
秦壬又岂能让她砸到?顺手就接过了她的包,笑着说:“刘大美人,你给包的动作还真特别?扬的脚就是你这样给打断的吧?打断了也好,他这几天可干净了,丁点儿荤腥没沾。”
“他要沾什么关我p事。老娘我不坐你的车,我不去了。”刘悦一甩头,转身就要进屋。
秦壬又实施了强制『性』,把她抱起来就塞进车里,锁上门,猛一脚油门,车一下子飙出去好远。
速度一直没有减下来,刘悦就在后座里左一晃右一晃,时不时,还跟车窗、顶棚亲密接触一下。她想伸过手去打他两下都做不到,狂跳的心脏让语言能力也受到影响,骂也骂得断断续续的。
终于,他的速度慢了下来,开得很平稳了。
已经给晃晕了的刘悦立即对他实施了报复,“哇”的一口,她前倾着身子将满胃的秽物全吐到了他的身上。
似乎有点儿过分了。想道歉,第二口秽物又涌了出来。刚好他的急刹,她正要坐回的身子又向前一倾,很不幸的,他又被吐中。
她不好意思的道歉,嗓子又被刺激得咳嗽起来,一句道歉的话,足足说了半分钟。
然后又是吐,他倒没有再成为目标,这次是后座和后座的地板遭殃。
那种味道实在是太恶心了,刚停下车还给她递纸的秦壬赶紧打开了车门跳下车,绕到车头,扶着引擎盖也干呕了几下。站在路边开始拦车。
这家伙,拦车拦得挺特别的,不是搭顺风车,是向人家不带人的买整车。
差点儿的车,他看不上,开好车的呢,人家又认为他是疯子,一听他开口说出“买”字,就一溜烟的跑了。
拦了不少,一辆没成功。
把胃里的东西吐空了,舒服多了,刘悦走过去开始调侃他。
“情人叔叔呀,你那么有钱,你坐在钱上飞呀,强买别人的车干嘛呢?现在知道了吧,不是有钱就什么都能办到。”
本已受了打击的秦壬再被她一刺激,拿起电话就开吼:“十分钟内出现在我面前。不行?好,给你二十分钟。”
刘悦才不怕他的怒气呢,她看出来了,他对周泽扬再是不敬,从内心来说还是有点儿敬畏的。既然是他让他来接她,他肯定不敢交不了差,而周泽扬,早已把她视为私人财产,除了他自己可以,别人是不容许有半点儿损坏的。所以,她笃定他不会把她怎么样。继续刺激他:“哟,情人叔叔,向谁发火呢?半夜三更让人二十分钟出现,又不说地址,你也真够绝的。”
“拜托你安静二十分钟后再开口。”
自己吐的不嫌臭,她坐回车里的副驾驶位上,斜着把下巴搁在放下玻璃的窗户边,对他做怪相。
真解气!
不到二十分钟,天空中传来轰轰之声。
呵呵,雷公公来了。刘悦想,又有刺激他的条件了。挥挥手,让他过来。他也招招手,让她过去。
过去就过去。刘悦周哼一下,下车走过去。
他拉住她的手,让她看天空。
半夜呢,被污染了的天空还能看到星星不成?
真的有星星,还很明、很亮、很大,流星?好像划得慢了点儿。哇,是直升机像怪兽从天而降。
在离地面还有十来米的位置,停下了。接着,有条软梯垂到了他们面前。下一刻,她的腰被一双铁臂勒得喘不过气来。想挣扎,看到自己已经远离了地面,惧高的心颤抖了起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