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幻通房里的学堂,见到其他人已经到了,我和猎影找到位置坐了下来。
猎影坐到姬鱼儿身边,对她使了一个眼色。
姬鱼儿嘴角不易察觉的划过一道笑意。
我坐到木蛰的身边,木蛰脸上皱成一团,显得极为不高兴。
“怎么了?”
“哼!不想理你!”
“你吃醋了?”
“吃醋?对你?犯不着!”他噘着嘴直接将头转到了另一边。
他应该是因为猎影和我一起去镇上才生气的。
“是猎影来找我的,当时我也只是顺口提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答应跟我去镇上,我也不好再反悔是吧?”
“我生气的不是这个,你带他去镇上我没意见,但是为什么不叫上我?我在你房间里等了好久,我们前天晚上可是说好昨天要一起玩的。”
“额……我给忘了。”
“什么?忘了!”木蛰脸色有些发青,“活该你被人给刺杀。”
原来他是在担心我。
他在怪我没有带他一起去镇上,那样的话,昨晚的刺杀我们至少可以患难与共。
“我没有事,再说即使你去了也帮不上忙,这次如果不是有猎影在,我说不准就回不来了。”
“真的?他没有背后捅你一刀。”木蛰狐疑地瞥了一眼猎影。
“他再也没办法那样做了。”
“为什么?”
“因为他……被我抓到小辫子了。”
“你已经将他完全吃定了?”
我点了点头。
“这样啊,我们以后又少了一个敌人,真好。”
看向霸别与傻子的方向,他们脸上都带着伤势,我靠近木蛰一些,小声地问了一句:“霸别跟傻子是怎么回事?”
“昨晚互相厮杀了起来。”
“什么?”
“没听错,我一开始见到他们打起来也是吓了一跳,放着净弓不杀,自己人倒是杀了起来。”
见到他们两人都只是受了一些伤,我有些奇怪,按照我的想法,如果霸别动手了,傻子一定不是他的对手,应该会死才对,我问道:“他们是平手吗?”
“霸别先停的手,如果他不停手你今天就见不到傻子了。”
我又看了傻子所在的位置,傻子虽然觉察到了我的目光,但是他并没有看向我。
一道血色的身影走进了学堂内,窃窃私语的声音顿时平静了下来。
“昨天晚上你们玩的可真是开心啊!”
他突兀地说了一句。
“有的被刺杀,有的第二性失控,有的甚至打起了水牢里的高级玄兽的主意,是用这么大的礼物来迎接我的吗?”
所有人都是默不作声。
“我平常不喜欢说话,同样也不喜欢多话的人,我认为能用魂力解决的事情就不要去磨嘴皮子,这次组织给我指派了这样的一个任务,我很头疼,但是昨天你们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让我改观了不少,我认为你们这些种子都很有趣,值得我去磨嘴皮子。”
他停顿了一下,掏出一枚令牌,令牌同样是血红色的,但是却比我们的更加精致,里面还有光晕流转,上面刻着一个熟悉的“诡”字,以及一个名字“紊魂”。
“我们组织叫做‘血诡’,杀手等级分为小诡手,大诡手,亡诡手,以及无诡手,凡是达到大诡手的,令牌上都会刻有自己的名字,死了之后也会载入组织的史册之中,你们现在都是小诡手,身份令牌上面记录的只有你们的魂力气息,你们的令牌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像我的这块令牌它其实还是一个空间储物器,而且……”
他将魂力注入到令牌之中,顿时他的令牌之上飞出十道血色光芒,这些光芒朝着我们飞来,穿过我们的衣服,钻进了我们的令牌中。
我们身上的令牌开始发烫,所有人都将令牌掏了出来,一道血色的纹路出现在我们的令牌之上,这道血色纹路不断摇摆,渐渐绘画出了两个字,“紊魂”。
“这是怎么回事?”许多人都发出了疑问。
紊魂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说道:“你们将魂力注入其中,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我将魂力注入令牌之中,顿时就感到有一股魂力波动在向我召唤,而那股魂力波动的位置就是紊魂的位置。
在一感知到紊魂的位置,我的魂力突然就被隐蔽掉了,我再也无法通过令牌感知到紊魂,但是我注入的魂力却仍源源不断朝着一个方向流去。
虽然不能感应流到了哪里,但是我知道肯定是紊魂的令牌上,只是他遮蔽了我们令牌的感知。
“这有什么用?”木蛰不解,向紊魂问道。
“你们刚刚都感应到了我的位置,我也感应到了你们的位置,今后如果你们遇到了什么紧急的事情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向我发出求救的信号,而且如果我想要找你们也可以通过令牌找到你们。”
“你能感知到我们的位置,我们却感知不到你,这不是将我们监视起来了吗?”木蛰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这不是监视?在组织里这是合乎规矩的,我是大诡手,我有权利调动一切小诡手,并且有权掌控你们的一切,你们的行踪,乃至生命。现在你们是种子,还没有到为组织效力的时候,我不会命令你们做什么,所以如果你们不想要让我知道你们的行踪,我可以将我令牌上的烙印撤回来,你们有谁想要这样做?”
“除了能发送求救信号?还有其他的功能吗?”我好奇地问了一句。
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