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心中迷惑。那小秋也是微一迟疑,仔细辩认之下,起身说道:“可是古伯父?”
古天风来到桌旁,示意小秋坐下,自已也坐了,古梦茹帮自已父亲倒了茶水,只听古天风微笑说道:
“正是。二年不见,小秋姑娘也长大了!”
古梦尝与司空两个却没有坐下,一来桌小,二来有外客在,都站在了古天风身后,古梦尝感觉奇妙无比,父亲竟然与这小秋认识。
此时古梦茹说道:
“先前这位小秋姑娘护送小古回来,我邀着她进来歇息一下!”
古天风听了,回头看了看古梦尝,见古梦尝啥事没有,却为何让人“护送”?,古梦尝见父亲看他,忙说道:
“我迷路了!”
古天风听了,更觉里面有事,一来这古梦尝梦机灵的很,二来即使真迷路了,他身边那只狗也不是一般的狗。但此时有外人在,不好马上动问,便回过头,不去理他。
此时,谭小秋接话说道:
“先前我与父亲等人路遇这位,小古兄弟,他自言迷了方向,父亲怕天黑有事,便叫我送了他来此!”
古天风听了,微微一笑说道:
“可曾谢过人家?”
古梦尝忙道:
“谢过了,谢过了!”
谭小秋听了,却是低头一笑。
古天风回头对司空说道:
“去叫店家准备一桌好饭菜,我那谭兄弟怕是不刻就要到了!”
司空忙应了去办,谭小秋心中暗道,果然姜是老的辣,自已的小花招却是瞒不过这些老人家的。
古天风又吩咐店家将两桌并了一桌,店伙计一阵忙活,一应停当后,古梦尝与司空两个相挨着也坐了,
刚坐下没多久,只见古天风微微一笑,道:
“应是到了!”
跟着对古梦尝一示意,古梦尝明白,忙起身向外走去,刚到门口,就见一中年男子已到了近前,正
是先前问自已话之人,此时古梦尝已经知道这人是谭小秋的父亲,便施礼说道:
“谭叔叔!”
那中年男子认出他是小巷中的少年,对于他知道自已姓氏却也不奇,想来是自已女儿告之的,便问道:
“我家小秋呢?”
古梦尝还未回道,只听里面古天风大笑说道:
“嘉益兄弟,别来无恙啊?”,话音未落,人已出了门口。
谭嘉益仔细一看,忙上前握了古天风的手,说道:
“古大哥,怎的是你?”
古天风笑着说道:
“正所谓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里边说话!”
两人相让着进了四方楼,谭小秋见自已父亲来了,忙上来见了,谭家益见女儿无事,便放了心。此时,店家也整好了饭菜摆上,古天风拉着谭嘉益坐了下来。
谭嘉益看着古梦尝,然后看向古天风,古天风笑道:
“这是犬子!”,然后又将古梦茹与司空也都介绍了,古梦茹两个与谭嘉益初次见面,不免又起身施礼。
谭嘉益看着古天风笑道:
“古大哥,两年不见,你的修为又精进了啊!”
古天风回道:
“谈什么精进不精进,我辈修士,不入玄关,终是虚枉!”
谭嘉益对此不置可否,又问道:
“古大哥如何到了此间?”
古天风指着古梦尝两个道:
“我这一对儿女,一直在一挚友家中客居,我这次是接了他们回宗,路过此处,可巧就与兄弟你遇着了!”。
谭嘉益看着古梦茹两个,微一迟疑还是问道:
“我观我这侄女是有功力在身的,只是这侄儿为何?”,说到这里,便不往下说了。
古天风微微一叹道:
“我这孩儿自幼体质有缺,却是此生无法修练了的!”
古梦尝听到他们在讲自已,为了配合自已父亲,忙做黯然神伤,潸然欲泣状,正演到入神,却听桌子“啪”地一声响,不只古梦尝,其他人也是吓了一跳,众人去看,却是谭小秋,只听她说道:“男孩家家的,不能修练就不能修练,有什么好哭的!”
说完发现众人都在看自已,自已也是吓了一跳,暗道,这是怎么了,忙低头不语。
谭嘉益尴尬地笑笑道:
“一向如此,一向如此!”
众人于此却也不甚在意,只有古梦尝暗怪自已又过了头了,也是低头吃饭不语。
古天风看着谭嘉益问道:
“嘉益老弟,你是怎么来的安阳城?”
谭嘉益听了,放下手中之物,先是一叹,再道:
“此事说来话长,你也是知道我家的!”,跟着便大致讲了一下。
原来这谭嘉益出身也是古天风宗门所在的那片地界,是一个修练世家,与古天风很早便是相识,二年前古天风还上门拜访过,只是他那一支在家族中不甚得势,常觉郁闷,一年前带着女儿外出游历,路过安阳城时,这安阳城主见了倒是极力挽留,他想想也好,便在此处做了客宾。
古天风听了,微微点头,话峰一转,问道:
“嘉益老弟,你我不是外人,这安阳城中,近日可是有事发生?”
众人听了,除谭小秋外,都是抬头看向了谭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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