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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欢去查看孙霖霖的情况,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一丝不挂的娇躯全是汗水,青一块肿一块,屁股缝有着血迹,
高欢暗叹了口气,抓起地上的睡衣,披在了孙霖霖的身上,
孙霖霖让他想起自己的前‘女’友,她做了富人的小三,以身体去换取财富与名誉,这条路并不光彩,也许还会很凄惨,
“沒死吧,”何晋级紧盯着关业,沒回头地问道,
高欢答复:“她还活着,不过气息很微弱,身体可能受损较重,”
关业捂着大‘腿’惨叫不止,他正想求饶,又被走來的高欢给了一耳光,
高欢接通了李副局长:“报告,我们已经控制了现场,”
有鬼蜂在,特事局的三人在监测车里早已看到了情况,李副局长沒好气地说:“我们这就过來,注意收集证据,”
挂断通讯后,涂惠伦和另外一个特事局干警打开厢‘门’,准备出动,说实话,他俩对李副局长按兵不动的指示也有意见,
李副局长拿起电话,准备通知在几公里外待命的警队,
突然,诡异的情况出现了,她的电话信号沒了,
而且,车内除了监视别墅内部的视频雪‘花’依旧外,其他监控视频也都成了雪‘花’,唯一还正常的,就是那个平板电脑上的画面,鬼蜂的信号还未受干扰,
“怎么回事,”李副局长失控道,
涂惠伦和另外那位干警也懵了,
李副局长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发‘射’信号弹,”
他们都以为是某种干扰电磁信号的设备造成的,殊不知,这是由一个人引发的,
在通往别墅的林道上,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在快速奔跑着,他身穿道袍,骨瘦如柴、眼大如橘,正是问生道长,
几分钟前,他们的越野车驶到这片山林时,他发现情况不对,远处有细微难闻的枪声,
于是问生道长让司机停了车,自己跳了下去,他双手高举,嘴里念念有词,双瞳扩大,挤满了整个眼眶,全力发动了“扰‘波’术”,使这整片山林的电磁‘波’失常,
问生道长自己拔‘腿’朝关业的别墅奔去,短距离的情况下,他跑步的速度不逊于越野车,而且他可以不顾曲折的林道,穿林直上,路程何止缩短一倍,
……
关业的别墅院子中,剩下的几个保镖在抢救重伤的同僚,
他们根本沒留意到,一个身影跃过了四米高的围墙,潇洒地落在了院子内的草坪上,
“不是说可以让我从正‘门’进來吗,吹牛啊,”看着旁边紧锁的大‘门’,陈暮心中暗道,
陈暮环顾,发现死了好几个保镖,叹了口气,何晋级他俩下手果然狠,
他走到院子大‘门’边,将‘门’打开了,
接着,他‘摸’了‘摸’身上的防弹衣以及不离身的背包,拿出手枪,装模作样地走进了别墅,在“幻术”影响下,幸存的那几个保镖根本不可能发现陈暮,
“怎么样,”走进别墅,陈暮发现只有高欢在看管着关业,何晋级不知所踪,
此时的关业被高欢用手铐反铐着,大‘腿’绑着简易的止血带,血渐渐不流了,明显沒伤到大动脉,
“他去楼上房间找寻证据了,”高欢随口回答陈暮,
陈暮问道:“我去帮何晋级,”
“不用了,你不是专业的,很可能发现不了什么,也可能无意间破坏掉了证据,李副局长他们很快就到,你去接应他们吧,”不管是从了解程度,还是专业经历,高欢都信不过陈暮,
高欢算是直言不讳了,陈暮自然知趣:“那好,我去接应李副局长他们,”
陈暮刚离开院子,何晋级就下楼跑回了大厅,冲高欢喊道:“通讯信号断了,”
“怎么,是不是那个仪器,”
何晋级将大厅中那个扰‘波’仪器一‘腿’踢烂,发现情况沒有改变,
高欢给了关业几个耳光,喝问:“怎么回事,”
关业惨叫连连,眼泪鼻涕齐流:“两位长官,我也不知道啊,”
“我在二楼窗边看到信号弹升空了,大队伍不久后就來,”何晋级沒在关业身上‘浪’费时间,他对高欢道:“我发现了‘挺’有价值的证据,我现在要把它们收集齐全,”
高欢点头道:“你快点,虽说大队伍要來了,但我还是觉得不对劲,”
……
大厅里面的景象都在监测车中的平板电脑上显示了,
此时监测车正在向关业的别墅驶去,由于山路曲折狭窄,大型货车的行驶速度并不快,
看到平板电脑中的情况,李副局长说:“看來他俩也发现异常了,”
“陈暮來接应我们了,大家稍微注意一下,别和他错过了,”涂惠伦提醒道,
“啊,什么情况,”突然,李副局长尖叫起來,
只见平板电脑上,关业突然晕了过去,也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吓晕了,
高欢皱着眉头,弯身查看关业的情况,
在高欢身后的沙发上,孙霖霖竟然悄无声息地站了起來,她拿着茶几上的水果刀,如幽灵般走到了高欢身后,
这样的情况出乎意料,看着平板电脑的李副局长和涂惠伦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开车的干警听到了他们的惊呼,连问怎么了,
高欢还是晚了一步,他刚察觉到身后有异,孙霖霖就将水果刀干净利落地‘插’入了他的喉咙,
倒在地上的高欢翻过身子,看到披着睡衣的孙霖霖,他捂着脖子,表情痛苦至极,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与痛恨,
很快,高欢就无声地断气了,
孙霖霖‘阴’‘阴’一笑,她‘摸’着身上的蕾丝睡衣,低声说道:“这睡衣还是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