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句话似乎多余,麻痹的,有j个男人会像我这样,在即将嘿咻的瞬间,问人家nv孩子是不是想好了,是不是愿意?
这不p憋的嘛!
倒不是我江枫有多么柳下惠,品行多么高尚,之所以这么问有两点原因。
对于芷舞,我是真的有ai意,因此不希望留下彼此都遗憾的情况,从而在以后的岁月里,每每想起这些都痛苦不堪。
还有一点,墨芷舞和别的nv人不一样,她对生活、对ai情有自己的定义,并且还和大众观点有着根本分歧。
也许这样我会少了一些负累,不会因为无法选择而难堪,但心里的惆怅感却无形增加,因为我总会有一种错觉,认为自己并没有真正拥有芷舞。
墨芷舞扬起头,笑着凝视我,说,“枫哥,你这人真是的,怎么那么不懂得风情啊,有你这样问的吗?你就不怕问的多了我反悔?”
“怕我也得问清楚了,要是不问,我会后悔!”
“哼,没良心的家伙,你占了便宜还会后悔吗?”
“会的!”
我郑重其事,并且义正言辞道,“因为我担心以后再也占不到便宜了啊,只有一次,那怎么行呢?不够的,绝对不够!”
嘴里喊着坏蛋,大坏蛋,墨芷舞的粉拳在我x口狠狠捶了好j下,娇嗔道,“哼,枫哥,你还想要多少次啊?唉,其实人家也想经常看到你,陪着你,可我的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那么多时间,更没那么多自由!”
我有些沮丧,因为心里很清楚墨芷舞说的都是实情。
叹口气,我抱着她,咬着芷舞的耳垂,“芷舞,我还真不知道你的工作,不明白见天你都在g些什么!你说你没有时间没有自由,那你告诉我你有什么?你甚至连和我结婚的念头现在都打消了…你告诉我,生活对于你而言,还剩下什么了?”
“我有职责!”
我的话引起墨芷舞反驳,从我怀里挣开,咬着嘴唇,伸手轻抚我的面颊,“枫哥,对于我们这类人来说,从入伍的第一天开始,已经将生命和全部存在的意义,献给终生从事的事业中,或者就是为了这些事业,为了身上的责任…”
我不满,嘟囔道,“事业,事业,你就知道事业!谁没有工作啊?我江枫也有,也是人民警察好不好?还有那些人,工人、农民、教师、医生包括商人,你能说人家没有事业吗?噢,就你墨芷舞高尚,就你有理想有目标,有责任感,比人都没有了吗?”
见我越说越有发飙的意思,墨芷舞伸出手指拦在我的唇上,说,“枫哥,你真的不明白的,你永远也不会懂…”
“我不懂没关系啊,你可以告诉我好嘛!”
“这么说吧,”墨芷舞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很认真,“枫哥,我们这些人和绝大多数老百姓不一样,我们有信仰,而你们,或者你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只有需求!”
信仰,需求?
我愣住,一时分不清楚二者的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