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语气中充满质疑“哎呀!令嫔娘娘,我从太医院给你拿了些阿胶,还有一些黑糖,这些补血最好了。”
远处传来阿桂的声音,只看到书墨倚在门边是不是用手掩嘴偷笑,傅成又想到了纪晓岚的神情和阿桂的话,一张脸没什么变化,内心简直要策马崩腾了“好生休息,我先回去了。”
完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与其跑,倒不如是逃,纪晓岚见傅成离开,也作揖离去“诶!主子你撞到我了。”
阿桂刚进门就被逃窜的傅成装了个正着“阿桂对不起,书墨回头我再收拾你。”
远处传来傅成的声音,纪晓岚低笑跟在后面,阿桂一脸不解,魏绵奕躺在床上似笑非笑,苍白的脸上是没有血『色』却美得纯净“主子……怎么了……”
阿桂把东西放在桌子上问倚在门边的书墨,书墨憋的脸通红看了一眼魏绵奕对阿桂勾了勾手指头,阿桂疑『惑』的跟了出的经过跟阿桂了一遍,阿桂掩嘴咯咯的笑了起来“有你受得,看主子不收拾你!”
阿桂坐了个鬼脸一蹦一跳的往厨房的方向走去……“皇上驾到”
弘历走进延禧宫觉得实在太过冷清,只有三三两两的宫女,却不见魏绵奕的身影,一般她这是个要不在抚琴,要不在下棋。
怎么今日不见人影,想着朝寝殿内走去,却看到魏绵奕倚在床边睡着了,苍白的脸上看不见血『色』,弘历大步走了过去将魏绵奕圈在怀里,手轻轻扶过她的脸颊,似有不舍,似有爱恋,更多的是挣扎。
这时魏绵奕睁开双眼,普通黑宝外灵动“弘历……”魏绵奕挪了挪身子,弘历心翼翼的扶着魏绵奕躺下“脸『色』怎么这样差。”
弘历疼惜的看着如此虚弱的魏绵奕,魏绵奕翻了个白眼,心里哀怨能不能不要总是每个人看到她都是这么个问题“没什么,有些不舒服。”
魏绵奕抿了抿嘴唇,弘历踱步走去端了一杯茶水,轻轻吹动送到魏绵奕唇边,魏绵奕轻轻的抿了一口“令嫔娘娘,我把黑糖熬好了,你多喝点,肚子就不那么疼了。”
阿桂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进来,却看到坐在床边的弘历“皇上万福……”阿桂不卑不亢的向弘历问安“起来吧……”弘历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看了一眼阿桂“给朕,朕来把。”
阿桂将手中的水递了过去,弘历低头用嘴唇试了试水温,放在魏绵奕唇边“不烫……”
魏绵奕看着弘历心中百感交集,却还是张开口喝了几口,弘历吩咐了阿桂有事禀告,便离开了,魏绵奕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心里苦笑
“如果我爱上你注定是一种悲哀,弘历不要对我好,即使你是在演戏……”魏绵奕眼底划过一丝哀伤,就连她自己都越来越不懂自己了…………
吃过午饭后,魏绵奕身体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抱着琴朝竹林走去,皇宫太过喧闹,也太过繁华,唯有这片竹林才是她可以选择的地方,身体上的不适使她走的很慢,一袭绿衣被风轻轻吹起,缥缈的那样不真实
“怎么脸『色』这样苍白。”傅恒转身,放下手中的萧,看着抱着琴走近的魏绵奕问道“这个问题,我都听腻了。”
魏绵奕甩了下衣袖坐在竹塌上试了试琴音“你是令嫔,凤体抱恙自会有人询问。”
傅恒将肩膀上的竹叶轻轻拭去,魏绵奕没有讲话,手指流动在琴弦“砰”古琴发出狰狞的声音“许久不练,琴艺生疏……”
看了手指,被琴弦勒出一道痕迹“心『乱』,琴自是弹不好的。”傅恒坐在魏绵奕身旁轻抚琴弦,不想傅恒萧吹的好,琴艺也如此高超。
魏绵奕躺在竹塌上,闭着眼静静聆听,傅恒的琴声像与竹林浑然一体一般,她不开口打断,他亦不停止琴声,两个人安详的不谐世事,突然琴声戛然而止,魏绵奕睁开眼睛,看着傅恒“怎么停了?”
“你若有心事,大可告诉我……”傅恒手止住琴弦,听不出一丝声音“其实……没什么……”
魏绵奕是一个谨慎的人,她跟傅恒算不上熟悉,也没必要把自己的事告知全世界,罢闭上了眼睛,傅恒独自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再次睁开眼已事黄昏,魏绵奕『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抱着琴慢悠悠的走出竹林…………“
令嫔娘娘去哪里了……怎么一下午不见人……”正在准备晚宴的阿桂歪头问道“是找我有事吗?”
魏绵奕将琴放在案上,转身询问“嗯……主子三日后回东临……今日过来找令嫔娘娘,却没发现人,便离去了……”阿桂整理下自己的裙摆对魏绵奕到“吃饭吧……明日再去找他……”
魏绵奕洗了下手坐在凳子上,阿桂作揖离去,没有霓裳跟华裳魏绵奕始终不怎么适应,却不得不强迫自己适应。“皇上驾到”弘历大步走到桌前在魏绵奕旁边坐下,吩咐下人添了双碗筷
“身体好些了吗?”弘历夹了一块肉放在魏绵奕碗里询问“嗯……”魏绵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害羞的回应了一声,弘历低沉的笑了出来“你我本是夫妻,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忌讳的。”
优雅的将菜送进自己嘴里,魏绵奕白了弘历一眼不在话,弘历自知无趣,也不在逗她,一顿饭吃的格外安静,魏绵奕唤人来将剩下的东西撤下,弘历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很晚了,你不去处理朝政?”
魏绵奕换了身衣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只见弘历将外套脱下来,双腿交叠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