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皮接了摄像机,还在那里犹豫,说这这,这也太不人道了吧?一撮毛抓住他后背的衣服把他往门外推,说你妈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赶紧去吧,好好看看,看仔细了,回来也好给弟兄们讲讲那娘们**时的骚样!操,真是便宜你小子了!白皮还想说什么,一撮毛说你别磨蹭了,二哥家伙都硬半天了,就等着你去往里插呢!说着,一把把白皮推了出去。
这时候,隔壁又传来张晓卉一连串歇斯底里的叫声,那叫声凄凄惨惨,非常无助,好像在遭受什么刑罚,听得王梓明的心早就碎成了八瓣。原来虎风为了追求刺激,把张晓卉嘴里的枕巾给拽出来了,趴在她那一双白萱萱的大胸上没头没脑地又吸又咬,故意揉搓着她饱满的乳 头,刺激着让她叫。
王梓明的手现在其实已经是完全处于解放状态了。他反复打量着地上那把铁锁,计算着如何才能出奇制胜,一下子制服一撮毛。他太恨这个长着猪皮的家伙了。但一撮毛这会心急火燎,一会也安生不下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王梓明不好下手。这时候,隔壁张晓卉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到了**似的,把一撮毛听得几乎要发疯,双手狠狠揪着自己的头发,在房间里团团转。终于,他忍不住了,指着王梓明说,你小子老实点啊,别耍什么花招,我马上回来!说完,哧溜窜出了房间,带上房门,又趴在隔壁的门上乐滋滋地听**去了。妈的**这个事情也确实太刺激了,完全让他忘记了自己的岗位职责。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王梓明忽地站了起来,抓起地上的铁链子别在皮带里,几步就窜到外间。他轻轻打开窗户,翻身上了窗台。低头一看,叫声真是天助我也!原来那窗户外面竟然有一个半米多宽的檐子,一直连着左右的房间,可能是方便安放空调而设计的。王梓明踩在那檐子上,很轻松地就移身到了隔壁的窗户外。
王梓明像一只大壁虎似的,身子紧贴着墙壁,慢慢探身往窗户里看。窗户里,一张大床上,一丝不挂的张晓卉被结结实实地绑着手脚,呈一个大字形状躺着,女人的隐私暴露无余。她那**高挺的一双胸上,有一只长着短粗肥胖的手在肆意揉搓。同样一丝不挂,满身疙瘩肉的虎风,像头公猪似的,跪在张晓卉大张的两腿之间,一手抓住她的乳,一手握着自己粗大的尘根,一寸一寸地靠近她的两腿之间的粉嫩的**,准备长驱直入地刺进她的身体。张晓卉已经彻底停止了反抗,她像死人似的躺着,紧紧闭着满是泪水的眼睛,任凭这头野兽在她身上施展着淫威。她的胸上,肚皮上,大腿上,满是虎风的口水。虎风这家伙非常注重前戏,已经用嘴把张晓卉的全身都舔遍了。刚才张晓卉发出的惨叫,正是因为虎风咬疼了她的乳 头。现在,这个恶魔就要实现他梦寐以求的心愿了!他动作很慢,想尽量享受一下这个让他为之销魂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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