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风说的激动,指头敲着玻璃茶几当当响。
张晓卉面无表情地听虎风说完,鼻孔里冷笑一声,说好,你说完了,该我说说了。常言说的好,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你们虎家以前威风不假,但花开没有百日红,你们那些辉煌已经是昨日的黄花了,现在再提起来有什么用?你们被淘汰,是因为已经不适应这个时代,不适应这个社会了,这是万物都难逃过的自然规律。又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们虎家已经被拍在沙滩上了,还得瑟个什么?我要是你,早就不承认自己是虎家人了,早就羞得无地自容了,你还有脸坐在这里和我侃侃而谈!
虎风差点被气炸了肺,提高声音说张晓卉!你不要太嚣张了!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把你带到这里,我是有充分的思想准备的,那就是要来个鱼死网破,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这个垫背的!
虎风气呼呼地说完,站起来往外走,说你好好考虑下吧,我下午再找你谈,我有的是时间!
张晓卉坐在床上没动,说,不送。
虎风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愤愤地转过身刚想开口,又把要说的话忘了,一跺脚,出了门。
虎风到了自己的房间,又给大哥虎雷打电话,咬牙切齿地汇报了张晓卉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态度。虎雷说,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这个女人如果会被你的绑架吓倒,她就做不了呼风唤雨的老大了。虎风着急地说那怎么办?虎雷想了想,说,张晓卉现在唯一的软肋,应该就是那个姓王的。在他身上做点文章吧。虎风兴奋地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擅长这个。
下午四点,虎风又走进了张晓卉的房间,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痞里痞气地看着张晓卉,目光在她**的胸上扫荡。张晓卉看看表说,快了,快要二十四个小时了,虎老二你又可以罪加一等了。
虎风答非所问地说,张总你好身材啊!张晓卉冷笑着说,谢谢夸奖。你把我囚禁到这里,就是为了夸我有个好身材?虎风说,难怪姓王的那小子会被你迷了心窍,就连我看到了你,都快把持不住了。
张晓卉说,你可不要有这个念头,这可是要人命的事情。虎风奸笑着说,死在石榴裙下,做鬼也fēng_liú嘛!说着,张开大嘴哈哈哈地笑起来,口水都笑出来了。
虎风好半笑,擦了一把口水,说张总,我提出的条件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应该能想通了吧?
张晓卉说,你们兄弟就死了这条心吧。金寨矿山现在姓张,不是姓虎,你搞清楚了。你给你大哥和兄弟传个话,我限他们三天之内卷铺盖滚蛋,否则把你们弟兄三个一个个都送上山!
虎风哼哼一阵冷笑,说张总好骨气。只是常言说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你自己呆在这里舒服,怎么不为你的情人着想一下呢?他这样陪着你受罪,你于心何忍?虎风说着,拍手叫进了一个面相凶恶的家伙,附耳低语了一阵,那家伙答应着去了。虎风站起来把窗户打开,皮笑肉不笑地说,张总,我请你听段戏。
张晓卉看着得意洋洋的虎风,不知道他要唱哪出戏,只是感觉可能和王梓明有关,不禁为他担心起来。
话说隔壁的王梓明正被铐着双手坐在地上打盹,忽然涌进来五六个人,把他手铐打开,拉到了外间的窗户旁,脸朝下推倒在一个长沙发上,七手八脚地扒他的衣服。王梓明以为这些人要**他,吓得声音都变了调,紧紧夹着**说你们不要乱来,**男人也是**罪!**性质更恶劣!几个人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说你想的美,我们还嫌你**脏呢!说着话,把王梓明的上衣翻起露出背,几双大手死死地按住了他。王梓明扭头一看,见一撮毛右手里拿着条皮带,在左手心里一下一下地敲着,狞笑着说,在地上坐累了吧?给你松松皮。疼了你就叫啊,叫的越大声越好。话没说完,刷的一皮带,王梓明背上立刻隆起一条鞭痕,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子猛烈地抽搐了一下。
一撮毛一皮带下去,王梓明竟然没叫出声,这让他很没面子,嘴里说你小子难不成是江姐的后代?我就不相信你不叫。说着,又是更用力的一皮带。可王梓明还是忍着没叫。自己的老大虎风还在隔壁等着听音呢,这没叫声怎么成?所以一撮毛那手上就更用劲了。可怜王梓明细皮嫩肉的人,今天竟然受此酷刑!
虎风在隔壁没有听到期待的惨叫声,很生气,派人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来人一看,王梓明背上是道道的皮带印子,往外渗着血,手持皮带的一撮毛累的满头大汗。一撮毛看虎风催促,着急了,把皮带递给一旁的地瓜,说地瓜你来打,这家伙是个哑炮,越打越没声,干脆我替他叫好了。于是地瓜每打一皮带,一撮毛就啊地惨叫一声,那叫声很是夸张,a—o—e 变着腔调,好像马上就好到了**似的,听得隔壁的张晓卉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说虎老二,你的人在**呢。
虎风也听出来这不是王梓明的叫声,而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