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完了工作,杨秋香坐着没动,脸颊红红的,垂着睫毛,玩弄着桌子上的一支铅笔。王梓明看她惹人爱怜的样子,好像网上的千千一下子又回来了,不禁有点心旌摇荡,悄悄吞了口口水,说,秋香,还有事吗?杨秋香有这才抬起头,说,哦,没事。然后站起来,说,那,我回办公室了。王梓明站起来送她,走到门口,杨秋香伸手去拉门,手刚放到把手上,王梓明却在后面抱住了她的腰。杨秋香身子触电似的猛地一抖,立即就软了,像一支扔到火堆里的雪糕,把自己化在了王梓明身上。王梓明咔哒把房门上了锁,动作粗鲁地把杨秋香翻转过来,一下子就把她的舌尖吸到了自己口里,一手紧紧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饱满的胸上揉搓。
久旱逢甘霖。饥渴已久的杨秋香,哪能受到了如此的攻势?身子马上就变得火热滚烫,没了骨头似的直往地上躺。王梓明身体膨胀的难受,抱着软成一滩泥的杨秋香往沙发上拖。他把杨秋香扔到沙发上,急吼吼地伸手去撩她的裙子。刚把她的裙子剥到一半,手却被杨秋香抓住了。杨秋香声音颤抖着说,梓明,不行,我不喜欢在办公室做。王梓明停顿了一下,不想放过她,说,没事,我们速战速决。说着手伸到她裙子里,就要往下拉内裤。刚才还很软的杨秋香这会却硬了起来,紧紧抓了王梓明的手,眼神非常坚定,说,真的不行。王梓明喘着气,说怎么不行?不会有人来的。杨秋香说,不是我因为这个。我现在给你也可以,但我会觉得自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我不想有思想压力,你要理解我。杨秋香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梓明,其实我也很想要你,我们晚上见面吧,我好好让你舒服一下。
王梓明只好把自己体内的火焰强行按压了下去,说,那就晚上。杨秋香给他一个妩媚的笑,说,嗯,我等你电话。
杨秋香脸红得像块红布似的从王梓明办公室出来,迎面碰上从洗手间回来的图画。杨秋香毕竟有点惊慌,低着头不敢看图画的眼睛,说,图主任好。图画说哦,秋香,好。说着话两人擦肩而过。杨秋香正要快步逃走,图画却在背后叫住了她。说秋香你等等。杨秋香只好又转回来,知道图画看出了自己的不正常,愈发慌乱了,怀里像揣两只兔子似的跳。
女人比男人神奇的,就是她们拥有第六感觉。这第六感觉虽然说起来很抽象,但每个女人却能运用的出神入化,神出鬼没。几乎是一感一个准,从不放空炮。那么图画又是怎么看出杨秋香的不正常呢?这是因为她看到了杨秋香脸上的红晕。原来女人的脸红,有很多种红法,浅红,大红,玫红、绯红,又红又白等,不同的情景脸上表现出的颜色也不一样,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具体到男女之间来说,那种红又和任何一种红都有区别的,叫做“潮红”。潮,顾名思义,潮水,涨潮,退潮。那脸上怎么会出现潮红呢?听我慢慢解释。
大凡女人受到了男人的**,在大脑神经中枢的控制下,血流加速,并且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涌到脸上,脸上会很发烫,这正是热血带来的温度。这就相当于涨潮。这时候女人的脸会逐渐变红,由浅红变为深红。随着进一步的进展,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敏感起来,那血就又从脸上退下,涌到别处去了。这叫做退潮。但这个时候脸上还保留着丝丝缕缕的红晕,就像海水退潮后被搁浅的鱼虾。这种红色红的很特别,只有在特定的条件下才出现,所以叫做“潮红”。杨秋香刚才被王梓明揉搓了一阵,虽然没有再进一步的发展,但她的脸上还是出现了一次涨潮和退潮的过程,出现了潮红,这是自己无法掩饰的。
杨秋香头发凌乱,脸色潮红地站在图画面前,惴惴不安,不敢抬眼看她那双锐利的眼睛。图画盯着杨秋香的脸看了一阵,说,秋香,你通知一下各项目部,下午我要去看工地,让他们做好准备。杨秋香赶紧答应说,我这就去通知。说着转身欲走。图画又说,秋香,你工作做的不错,继续好好干。杨秋香答应着,逃也似地去了。图画站在走廊里,一直看着杨秋香的背影消失在拐弯处,才回了自己办公室。
中午,王梓明回到家,吃了碗泡面,倒头睡了一觉。他有个好习惯,就是不管心里有什么事,从不耽误睡觉,挨着床不到三分钟,就进入了梦乡。上午在办公室没和杨秋香弄成事,心里老大的遗憾,没想到刚睡着,杨秋香就主动跑到梦里来了。两人在梦里肆无忌惮地大战一番,刀光剑影,颠鸾倒凤。醒来时,就觉得内裤上精湿一片,大腿上也是黏糊糊的。也不着急起床,躺着回想了一阵子,又把刚才的一招一式过了一遍,心里说,这桃花运来了真是神鬼不挡,连做梦都这么享受。美滋滋地回忆了一阵子,才起床去换内裤。内裤在阳台上挂着,就光了身子过去拿。一个大男人,也不怕走光。要是有人**了才好呢,发到网上自己就出名了。
洗了脸,想到自己下午还是必须去荷园新村搞侦查的。一想到这个事情,王梓明就有点纠结。一方面是自己的美女上司图画,一方面是柔情似水的张晓卉,这两个女人对自己都那么好,连身子都给自己了,现在要去帮谁不帮谁,真的是让人难以决断。王梓明不止一次地想,这个世界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图画要和张晓卉偏偏要死掐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