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带他离开。”
“不能够。我好不容易把他抓回来,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了?除非太子的病好了。”
哼!莫修染抓他?还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
“给我找最好的御医来,不然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太子辰给他陪葬。”
“你,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呀!关我们太子什么事了?是我抓他回来的。”
莫修染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果然不发光。
御医见金玉旋亲自监诊,不敢怠慢。
金玉旋给南宫亲自擦洗,给他盖好被子,执他的手在掌心,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好了,人你也已经看了,他的伤你说治也治了。现在总该去照顾太子殿下了吧?”莫修染催促道。
“不可能,至于要过两天,南宫不再发烧。”
“这里又阴又凉的,怎么能住人?而且你的身体,才刚刚恢复些,要不……”
“我意已决。滚!”金玉旋连话都没让他说完,就把他轰了出去。
南宫还在发烧,身上抖得厉害。金玉旋便躺在了他的身边,将他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功夫不大,她感觉他抖得不那么厉害了,手探在他的额上,好了许多,然后又喂他喝了一些水。
三日后,南宫彻底清醒,将金玉旋拥在怀中,倾诉着他的绵绵情意。
太子辰的坚持不用药,让病情日益加重,再次见到她时,他已经在咳血了。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他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我答就了莫修染,等你好了,我马上带南宫离开。”金玉旋不听他的。
“我好不了了,你也不走了吗?”太子辰一个翻身,从榻上摔下来。
莫修染闻声闯进来,忙把他又扶上去。
“让她走,现在就走。”太子辰眼看着莫修染,手指着金玉旋。
“臣让她走了呀!是她非不走,说不放心太子。还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
“莫修染你够了!”金玉旋这才发现,莫修染居然还是个两面三刀的主儿。
莫修染转头,忙向她眨眼睛,然后又在太子辰耳畔耳语。
然后,太子辰便不再赶金玉旋走了。而且态度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你要留便留,但东宫也不养吃白食的,你尽心照顾我便是。”
金玉旋不知莫修染说了什么,但见他不再排斥自己,拿过宫女手中的药碗道:“先把这个喝了。”
太子辰看了看她,伸手接过来,一饮而尽。几日下来,他的身体,虽起色不大,但也是一日强过一日。
元衍偷问莫修染的良招儿,莫修染得意道:“臣和他说,金玉旋中了慢性毒药,她自己都不知道。如果毒不清的话,有可能……”
“这皇兄也信?真是关心则乱。”
“谁知道?不过,以前她的确不知是谁给她下过慢毒,让他不得不信吧?”
“皇兄不是相信,而是想信。”元衍笑得蹊跷。
“喂,怎么个意思?”莫修染追着问,元衍也不告诉他,只让他自己回去品,好好品。
日落西山,夜幕低垂。
“今夜留下来,本宫有事要问你。”太子辰叫住金玉旋。
“天色不早了,我还要去看南宫。”金玉旋不想瞒着他。
“看看而已,又不是住下,何必急着走。”
“我倒是想住在暗室,与他夜夜耳鬓厮磨,就是莫修染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金玉旋不是有意气他,只是实话实说。
太子辰强忍着醋意,“你喜欢的不是云侧妃吗?”
“除了你,是男人我就喜欢。”这句话,她是用来和他划清界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