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后传了,速度难快,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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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楼八窗玲珑,公主转睛观看,见唐僧来得至近,将绣球取过来,亲手抛在唐僧头上。
唐僧着了一惊,把个毗卢帽子打歪,双手忙扶着那球,那球毂辘的滚在他衣袖之内。
那长老被众宫娥等撮拥至楼前,公主下楼,玉手相搀,同登宝辇,摆开仪从,回转朝门。
……
行者见那公主头顶上微露出一点妖氛,却也不十分凶恶,使出法身,就此拿他也。
却说那妖精见事不谐,挣脱了手,跑到御花园土地庙里,取出一条碓嘴样的短棍,急转身来乱打行者。
他两个吆吆喝喝,就在花园斗起,后却大显神通,各驾云雾,杀在空中。
却说那妖精与大圣斗经半日,不分胜败。
这行者愈发狠性,下毒手,恨不得一棒打杀,忽听得九霄碧汉之间,有人叫道:“大圣,莫动手!莫动手!棍下留情!”
原来是太阴星君,后带着姮娥仙子,降彩云到于当面。
慌得行者收了铁棒,躬身施礼道:“老太阴,哪里来的?老孙失回避了。”
通过取经,佛教扩充了地盘,天庭也树立的权威,但看孙悟空对太阴星君的态度,便知道了。
不过,张百忍看到了另一面:
树立权威了,天庭的公务员也便蛮横了,玉兔精下凡便是例证。
太**:“与你对敌的这个妖邪,是我广寒宫捣玄霜仙药之玉兔也。他私自偷开玉关金锁走出宫来,经今一载。我算他目下有伤命之灾,特来救他性命,望大圣看老身饶他罢。”
行者喏喏连声,只道:“老太阴不知,他摄藏了天竺国王之公主,却又假合真形,欲破我圣僧师父之元阳。其情其罪,其实何甘!怎么便可轻恕饶她?”
太**:“你亦不知。那国王之公主,也不是凡人,原是蟾宫中之素娥。十八年前,她曾把玉兔儿打了一掌,却就思凡下界。一灵之光,遂投胎于国王正宫皇后之腹,当时得以降生。这玉兔儿怀那一掌之仇,故于旧年走出广寒,抛素娥于荒野。但只是不该欲配唐僧,此罪真不可逭。幸汝留心,识破真假,却也未曾伤损你师。万望看我面上,恕她之罪,我收她去也。”
作为天庭的公务员,到下界报仇,居然没错;欲配唐僧不成,便可赦罪。——这就是太阴的逻辑。
张百忍却认定玉兔有罪,太阴应该连带,不过,也知道天庭的问题积重难返,便只处置了玉兔。
攘外必先安内,张百忍准备大刀阔斧整顿三界了,要先从天庭着手的。
尽管这样,对天庭的震慑还是很大的,之前,这样问题司空见惯了,却没有整治。
眼下,还真必须下手了,三界最重要的取经马上便结束了。
旧的一页虽然浓笔重彩,可总算要翻过去了;新的一页尽管未知,却终究要翻过来的。
回避未来就是拒绝进步,张百忍的思想从来都不保守。
……
下界,灵山。
行者道:“师父,你在那假境界假佛象处,倒强要下拜;今日到了这真境界真佛象处,倒还不下马,是怎的说?”
三藏闻言,慌得翻身跳下来,已到了那楼阁门首。
只见一个道童,斜立山门之前,叫道:“那来的莫非东土取经人么?”
长老急整衣,抬头观看,见他身披锦衣,手摇玉塵。
孙大圣认得他,即叫:“师父,此乃是灵山脚下玉真观金顶大仙,他来接我们哩。”
大仙笑道:“圣僧今年才到,我被观音菩萨哄了。他十年前领佛金旨,向东土寻取经人,原说二三年就到我处。我年年等候,渺无消息,不意今年才相逢也。”
张百忍知道这里的情况,玉真观是天庭在灵山脚下建的办事处,金顶大仙就是办事处的负责人。
取经行动作为佛教的大事,肯定要向他汇报了,不过,菩萨却说谎了。
这说明,佛教在跟天庭打马虎眼,对此,张百忍还真见识过。
即命看茶摆斋,又叫小童儿烧香汤与圣僧沐浴了,好登佛地。
次早,唐僧换了衣服,披上锦襕袈裟,戴了毗卢帽,手持锡杖,登堂拜辞大仙。
三藏拜别就行,大仙道;“且住,等我送你。”
行者道:“不必你送,老孙认得路。”
大仙道:“你认得的是云路。圣僧还未登云路,当从本路而行。”
原来,这条路不出山门,就自观宇中堂穿出后门便是。
这就像高速公路上的收费站,把灵山脚下的路给卡主了。
这也说明,佛教是在天庭的统治之下的,不过,张百忍可不这么看:
兴废由人事,山川空地形,环境再好都是死的,人才是活的。
只有通过有效治理,佛教才会真心服从的,而眼下,三界的治理还很滞后。
大圣引着唐僧等,徐徐缓步,登了灵山,不上五六里,见了一道活水,滚浪飞流,约有八九里宽阔,四无人迹。
忽见那下溜中有一人撑一只船来,叫道:“上渡!上渡!”
他三个跳起来站定,同眼观看,那船儿来得至近,原来是一只无底的船儿。
霎时撑近岸边,又叫:“上渡!上渡!”
长老还自惊疑,行者叉着膊子,往上一推。那师父踏不住脚,毂辘的跌在水里,早被撑船人一把扯起,站在船上。
那佛祖轻轻用力撑开,只见上溜头泱下一个死尸。
长老见了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