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笑,叫来一壶酒,倒满一大碗后,一饮而尽!
叶子念皱眉:“咱们还要赶路,你少喝一些。”
很多时候,越是表面上所表现的淡然,实际情况,却万万非如此。
叶子念接着他刚才的话道:“让我来继续说吧,等你学成归来后,竟发现恩人已经死了。于是你就转而帮助她唯一的女儿,对吗?”
亓点头,定定望着叶子念:“所以,咱们一定要查出你母亲的真正死因!”
叶子念皱眉:“不是叶夫人干的么?”
那女人是最大的嫌疑,更是最大的得益者。
“呵!”
亓又将一碗酒印下,嘴角尽是讽刺:“你觉得那种女人能杀得了恩人?”
“或许她是趁着我母亲生产,选择在最脆弱的时候下手。”
这是叶子念唯一能想到,最合理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