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看来是无法进行下去了。把lancer叫回来吧,绮礼。”
如同这场黑夜中的盛幕所表现出的危险一般,藏匿于夜幕之后的也是同样的带有阴谋的味道。
“不过还真是意外。根据‘那一位’的性格,竟然没有在rider说了那样的话后现身……不知道是否该庆幸呢。”
结束了。
这一战本身就是为了试探实力的深浅而产生的战斗。大概所有人都没有想直接在这一战就分出个胜负输赢你死我活。
不过……莫德雷德她,如果没有rider伊斯坎达尔的打断的话,恐怕是不敌被枪之座束缚的神座出流的吧。
毕竟,是神座出流啊。
由希望之峰学院进行的实验而产生的“超高校级的希望”。集所有的超高校级的才能为一体,在变得近乎是无所不能的同时也失去……或者是说感情被压制到了最低。
就算是称呼他为“完美的人类”,想必也没有什么不妥吧。
那么,这是怎样的神座出流呢?
齐木和歌子正思考着的这个问题似乎有一些奇怪,但实际上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位神座出流的经历。
他是有着弹丸论破原作的那种经历,还是从什么平行的维度而来的?他……认识我(齐木和歌子)吗?
“那么在最后,余在问你一次,lancer哟。”
似乎都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彼此的退意。位于牛车之上的体格壮硕的征服王看向了面无表情的神座出流。
“虽说你刚才并未给余回答。但面对有着这样的出色能力的英雄,余真是想要收入麾下。lancer哟,你这样的人不像是会对圣杯有着寄托的存在。那么,不知名的lancer,你是否愿意成为余的臣子?余愿意和你共享圣杯与荣耀!”
“……笨、笨蛋!笨蛋笨蛋笨蛋!你在说什么啊!!够了——我受够了!!这种丢脸的事情只要有一次就可以了吧!!……呜啊啊好疼!!!”
原本还在哭唧唧的揉着脑袋的韦伯闻言立刻看向了rider,原本想要下意识的反驳rider说出那样一番胆大到不可思议的措辞,却在看到征服王的模样后瞬间如同丧失了所有的语言能力般,好半天后才回过神,跌跌撞撞的走到自家从者身边慢半拍的训斥着,随后就又一次的被戳飞到了一边。
——那个男人,是认真的。
韦伯一边忍着硬生生疼出来的眼泪,揉着再度受伤的额头,却同时也忍不住这样想着。
马其顿的国王,史称“亚历山大大帝”的伊斯坎达尔,是当之无愧的欧洲历史上最伟大的军事天才。
在场或在暗中偷窥的人或从者中,他们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征服王的那份豪迈与洒脱。
——是愚蠢吗?
不,没有人会做出这样的评价。哪怕是忍不住做出了“世界真的曾经被这样的笨蛋征服过吗?”这样的评价的卫宫切嗣也不会真的认为这个男人是愚蠢的。
这是圣杯战争。
这是征服王。
那么,会在这场争夺的战争中发出了这样不得了的话的那个男人的豪放不羁,永远都不会成为笑料。他有这样的资本,他是伟大的王者,也正是因为他是王者——
又是一个……王吗?
真正的面容被隐藏于头盔之下,莫德雷德表示自己现在有点心情复杂。
虽说面对在那个征服王在擅自打断了自己和lancer的战斗随后问出的那个问题,当时真的是气炸了的自己毫不犹豫的就做出了否决的回答,但这并不代表她就会否认这一位王者。
“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够了!我是莫德雷德!骑士王亚瑟的唯一正统继承人!在将来也会夺得圣杯去挑战石中剑!让我去服从别人?开什么玩笑!”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的愿望吗?”当时被saber以恶劣的态度回绝了的rider并没有气恼。反而若有所思的问道,“作为著名的叛逆骑士,不是想要向圣杯许愿成为王,而是以此获得一个机会,凭借自己的能力成王吗?但是,如果你没有拔/出石中剑,那又怎么办呢?”
“我不可能拔不出来!!!!”
啊,炸毛了。
在那之后saber一直闷闷不乐的呆在一旁,除了中途突然察觉到了与御主的联系被突兀的切断才急忙的想要赶过去之外,她都是选择了默默的站在一旁围观。
只是不插手,并不代表着思考已经停止。
曾经似乎也有一个王者吧。
那个孤高的王,那个理想之中的王,那个……从头到尾彻彻底底的将她否认的王。
——为什么啊亚瑟?!你就这么的憎恨我吗?我才是你的儿子!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意承认我?!
——毁掉吧。全部都彻彻底底的摧毁吧!我要毁掉她珍爱的大不列颠!我要让这个混蛋王知道她的错误!!
——亚……瑟!!!!!
——“我从未憎恨过你。”
那个王。
——“不把王位传给你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没有王的气量。”
那么……同样是作为王者,同样是一国之君。那个征服王与……那个王,似乎是完全不同,但是……也是王啊。
——如果我得到了圣杯。拔出了石中剑……
——我……
“无聊。”
黑色的枪兵冷淡的瞥了一眼发出了豪迈的言论的征服王,赤红的双瞳中毫无波澜。
“你的一切,掠夺、征服、气量。以平常的标准或许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