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崖底长满了一尺多高枯黄的杂草,减缓了他们落地的冲力,但即使是这样,慕容君煜的后背也被刮伤,除此之外,他的胳膊轻微脱臼,左手因为悬崖的阻力和石子的摩擦布满伤口,鲜血淋淋。
岳向暖一着地就从他的身上趴下来跪坐在地上,因为被保护的很好,她身上只是有些轻微的擦伤,她看着他身上的伤和血,忍不住哭诉,“谁让你下来的?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他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心微疼,“如果我不下来,你怎么办?你想死吗?”
“我,我当然不想死。”她说着就没了声音。
慕容君煜担忧地问她,“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没事吧?应该没什么事呀?”
她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忍不住流出了眼泪,要不是他来的及时,要不是他舍身跳崖救她,她今天必死无疑了,明明他身上都是伤,可他这个时候还担心自己。英雄救美,她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不过,她,好像真的心动了,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他会喜欢她吗?她忐忑地问,“你为什么救我?”
他看她没事便放心了不少,为什么救她?看到她掉落山崖就条件反射地想保护她,就算是他有事也不能让她有事,况且这是唯一能护她周全的法子。“没有为什么,就是想救。”
她噘着嘴,“怎么可能没有原因,我不管,你今天非要给我一个原因。”其实她更想知道的是他对她有没有感觉。
“如果非要有原因,你是目前唯一能靠近我的女人,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
“就,因为这个?”
“嗯,因为你是我的药。”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是喜欢她的,可是他怕自己的病,怕自己会当误她,所以他把那份喜欢小心翼翼地藏在心里,至于药,她确实是他的药。
“好吧。”她说着掸了掸身上的灰站了起来,是药也不错,最起码现在他离不开她,又没有别的女人可以接近他,她相信,她早晚可以攻克他的心房。
“你能起来吗?要不要我拉你?”
“没事。”她看着他艰难起来的样子便知道他是为了不让她担心才这么说的,如此可爱的男人怎么能不让她喜欢呢?她也不揭穿,只是把他扶起来,“我的腿在逃跑时受伤了,你扶着我吧。”
他左右打量着她的腿,“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没事,真的没事”她怕假装受伤的事被他被发现,忙补充道,“咱们先找个地方歇息吧,夜里凉。”
“好吧。”两个人互相搀扶着一起向前方走去。
大约两刻钟,他们发现了一个破旧的茅草屋,应该是猎人打猎的临时驻点,可他们刚进屋子,岳向暖就感觉浑身燥热难耐,她立刻就感觉不对,“不好,没想到他们给我下这么烈的春药,我的解药虽然延缓了发作时间,可并没有解除药效。”
“你别靠近我。”她一把推开了他,说着就要往外面跑。
他牢牢地拽着他,“都这样了你想去哪?你必须在我的眼皮底下,不然我不放心。”
“没事,我就是去找附近有没有河,在河里泡一个时辰,药效应该就下去了,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我还控制得了自己。”
他蹙着眉思考了一会儿,“不行,天气这么冷,你在河里泡一个时辰一定会感冒,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咱们,我绝不会让你有事。”
她看他不松手便急了,体内的媚药在一点一点摧毁她的理智,她用力地用手捶着自己。“你快放手,难不成你救我?”
他看着她这样也干着急,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死也不松开,她这样出去一定会出事的。
本来她就在克制,一接触到他的身体便在他身上蹭了起来,甚至想要扒开他的衣服,慕容君煜看到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便想起了六岁那年发生在宫里的事,他实在控制不住,便猛推开她吐了起来。
岳向暖看着他难受的样子也恢复了些理智,这样不行,他根本就接受不了,实在没有办法,她便自己撞门,希望能把自己撞晕过去。慕容君煜听见砰砰的声音才从噩梦中醒过来,也不顾自己身上的难受,他抱住她,“你在做什么?我不许你伤害自己。”
她咬着舌头皱眉说,“你快把我劈晕,不是有睡穴吗?对,点我的睡穴,一个时辰后再给我解开,快点。”
他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便点了她的睡穴,把她放到了床上,可即使是这样,她在梦中也皱着眉,身体甚至控制不住地扭动。他快速地撕碎自己的中衣,为她和自己简易包扎了一下才背对着她在一旁休息了起来。
第二天,镇国将军府的人拿着找到的玉佩回去复命,柳彤云一听岳向暖可能坠崖了差点晕了过去,岳泰紧按着她的人中才让她清醒过来。
“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相信暖儿福大命大,绝对不会有事的,泰哥,只有我们能救她了,你快派人去崖底搜。”她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你先不要这么激动,我已经吩咐他们下崖底找人了,她也是我的女儿,大家都很着急,别人还没找到,你也病了。”
“好,好,我会照顾好自己,一定要找到她。”她虽然这么说,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只见一个小厮进来说,“启禀将军,我们的人在搜查过程中遇到了煜王爷的人,听他们说昨夜岳二小姐被人追杀,煜王爷为了救小姐和她一起坠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