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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并不缺乏美的存在,而是缺少发现美的明眸。这个世界也不缺乏英雄,只是缺少识英雄重英雄的慧眼。
李虎丘在策划将要震撼欧洲的古玩劫案时,马春暖正瞪着一双明眸慧眼与纪委马富民记分庭抗礼。
“老马同志,你这么做是没有意义的,你不要用自己那还没有改造好的资产阶级庸俗思想看待小马同志高尚纯洁的情操。”马春暖拎着行囊,正儿八经的:“你女儿就是再没有人要也懂得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那小子可是落雁的男人,就是长的跟天仙花朵儿似的小马同志也不屑去摘,这一点老马同志尽管放心。”
莞尔一笑:“再说,刚解放那会儿爷爷给李老当了八年老师兼秘,您也曾在李老身边工作十年,当年李老被下放,援朝大哥没下乡以前甚至在咱们家住过,他每回从北大荒回来都不忘给我和大姐带点榛子松仁什么的,我记得那时候我才一点点儿大,刚记事······”
解放以后,党的许多泥腿子出身的高级将领,都找个文化名人拜师做秘,马富民的老爹比李厚生大十二岁,给李厚生当了八年秘,二人私下底一直以师徒相称。马富民后来也给李厚生当了十年秘,他今年六十六,比李厚生小了二十二岁,却一直以平辈相称。十年前,马老爷子响应台岛同窗的号召,在报上公然发表所谓新民主思潮的文章,被太宗和李厚生打倒,两代交情似乎就此终结。却无人知道当年若非李厚生暗中力保,马富民的政治生涯早已结束。
马富民在六七十年代时也受到连累,家里人同样被波及到了,只是不似李厚生那般株连九族,想到这些往事心中一软,和声道:“援朝回来参军时李老还在住招待所,他暂时住在咱们家那会儿你才只有三岁。”马春暖嗯一声笑道:“那时候马春熙一天到晚没出息的喊着长大了要给援朝大哥做老婆,大姐她到现在都还为没能实现儿时愿望给他当老婆而遗憾,要是从这儿论,那小子还矮我一辈儿呢。”
“你知道还硬要跟着他们?”马富民严肃的:“人好不容弄回来了还要替那混账小子说话,你知不知道为了你这件事,援朝对我十分不满意!”
“我替他讲话也好,跟你闹别扭也罢,都是出于义愤,要不是你胡乱表态,秦高岭借他三个胆子也不敢下当场击毙的命令,最后害死了郭宝凤!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的不仗义。”马春暖死不悔改,“再说了,你一纪委记,堂堂政治局班子成员,援朝大哥满意不满意的能如何?”
马富民气的拍桌子瞪眼“我跟你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是为了提醒你别犯糊涂!你跟我这儿插科打诨,胡扯些什么呢?政治上的事情是你能过问的吗?”
马春暖不服不忿:“老马同志,注意你的言词,咱们家任何问题都可以展开民主讨论这话可是你说的。”
马富民气的胸膛起伏,他用手不停的按摩着,神色似很痛苦。马春暖狐疑的看着他,“还想装病骗我,这招你用过了,反正今天不管怎么样,我都得走!”马富民装不下去,索性拍案而起道:“你走了就别回来!”马春暖回眸一笑:“休想!”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多大的领导在儿女面前也总难免无奈。马富民的老伴儿当年生小女儿马春晓时做下病根儿,没几年就去世了。马富民与妻子感情甚笃,从此便一心扑在事业上没有再娶。他常年在外奔波于政事,把三个女儿丢在京城交给老母亲看顾。因此心中一直觉得亏欠女儿们良多。这三个女儿里只有马春暖跟乃母长的最像,秉性却与马富民一样,好胜要强喜欢唯美富于诗意。马富民因此对她格外看重。由此也养成了马春暖无拘无束胆大包天的性子。
“你一定要走也可以,但不许去南联盟!”马富民肃容语重心长的:“那里正在打仗,你是我的亲生女儿。”
马春暖撇嘴道:“我就知道是老马同志一直在使坏,知道你这叫什么行为吗?以权谋私!”小马同志先给老马扣一顶大帽子,接着也语重心长的:“我是你女儿不假,那别人家的闺女儿子就不是亲生的了?看见危险,就利用人民赋予你的影响力,不顾别人的客观意愿,硬是把自己的女儿安排到安全的地方去,把危险换给别人的孩子,你觉得这是一个领导人应有的风范吗?外界称你为当世马青天,你要对得起人民对你的褒奖呀。”
马富民老脸微红,似乎被说服了,无奈一叹:“去那边也好,可以离那个混账小子远点儿。”
马春暖临出门前不忘跟老爸抬杠:“那小子是个混账家伙不假,但也是个傲骨铮铮的英雄好汉,事实证明他干了你们该干却没有干的事情,他唯一错杀的只有一个郭宝凤,还是处于自卫,并且,据我所知他一直在试图弥补一二,而始作俑者却是你老马同志和某些领导干部,直到现在,特委西北局三十二位烈士家属的问题你们也没给解决,所以,我建议你先在家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问题,弄明白之后再干涉我的问题。”说罢一甩马尾辫,阔步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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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记者在老马记面前把无法无天的贼王捧为英雄,背上行囊先斩后奏奔向南联盟时,李虎丘正乘着木棉花号扬帆于世界最大的内陆海之上。
自从穿过苏伊士运河,进入地中海以来,木棉花号已经数度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成员国的军舰遭遇。洋鬼子军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