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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李虎丘和马春暖正就如何处理许春江一事争的不可开交。www许春江手足被绑,躺在不远处地上伪装昏迷在偷听。
“滥杀无辜?什么叫无辜?你去问问他自己,配吗?”李虎丘听上去很气愤的说:“酒店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儿,没人敢报警,这正常吗?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几个杀手明火执仗的拎着枪来要弄死我和东阳,是受的谁的指使?这样的人你也敢说他无辜?”
许春江躺在地上绝望的听着,心里还在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他是在厕所门口晕过去的,醒过来时已身在城郊,直到现在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当时他得到手下的暗示后借尿遁离开了一小会儿,之前酒店的人已经被清场,手下几个专事杀人业务,有在逃犯身份的炮手杀起人来从不手软,由他们拎家伙冲进来干脆利落的解决掉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外地佬,剩下的美女和巨雕归他所有,其他事情让人民警察们忙去。一切计划的好好的,怎么就到了这步田地了呢?
马春暖激动的说:“无论如何,你也不能代表法律随便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葛家三十几口人,张寒松和葛民的死,你们杀了这么多人还没杀够吗?”
许春江听罢这话,吓的魂不附体。江湖消息比曹操跑的还快,口市姜半城在整个西北道上都是叫得响的人物,他的死讯许春江也有所耳闻,据说凶手目无法纪胆大包天且凶残嗜杀,当场杀死八人中还包括口市的副市长张寒松。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遇上真凶,看他们行事作风,这女的真不像是在吓唬他。许春江心惊胆寒,只听托巨雕的年轻人不耐的说道:“虎哥,这事儿有什么好说的,把这龟蛋交给铁翎撕碎了就得了。”
马春暖坚决阻拦,李虎丘沉吟片刻后说:“这孙子的底细咱们已经一清二楚,到底该不该留着他,我有个公平的法子,等一会儿我把他弄醒,问他几句话,他要是说的是实话,又愿意合作,我就放过他,他要是说假话,那就让东阳放雕撕碎他。”马春暖说只好这么办啦。
许春江躺在那里听的一清二楚,听见有脚步声向自己走来,连忙调整呼吸继续装晕。燕东阳把他拎起来,伸手将他身上的绳子扯断,把他往地上重重一摔,疼的许春江哎哟叫出声来。睁眼便看见李虎丘笑眯眯蹲在他面前,眼底的笑意深不可测。许春江已经打定主意,不管对方问什么都实话实说。故作糊涂的问:“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李虎丘恶狠狠的:“你他妈敢找杀手来杀我?想没想过落到我手里的后果?”
许春江已知他有到自己的地方,还要问自己几个问题,这副样子不过是虚张声势,因此心里并不如何畏惧。反而努力站起,挺了挺胸膛问道:“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随便你们,不过临死前能不能让我做个明白鬼,我是怎么落到你们手里的?”
李虎丘点点头,说:“行,到这地步了还敢跟老子挺腰子,算你是个汉子,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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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们直奔虎丘和东阳而来,李虎丘只作不见,笑嘻嘻站起身也说要上厕所,李飞等人拦也不是跟着去更不是。稍稍犹豫的功夫,贼王已离席,脚下使了个缩地成寸的功夫,大脚趾抠地身子平着往前窜,看着动作幅度极小,速度却奇快,几步便到了洗手间。身后的杀手们被东阳打的鬼哭狼嚎时他已追上刚走到洗手间门口的许春江,探手拿住他的脖子将其弄晕。
大堂上,东阳一手托着铁翎,只有一只手,举手投足间已将几名杀手放倒在地。夺过一把五连发,回身一枪打碎一瓶酒。喝道:“谁他妈敢乱动,我一枪打爆他的头!”李飞等人本来见杀手们吃亏才想到要报警,一个个正手忙脚乱往外掏电话,东阳一枪碎瓶,这些人吓得个个噤若寒蝉,停下动作。燕东阳说:“都给我抱头趴地上,不许乱动乱看,等我们离开这地方随便你们找什么人来,哪个敢不听话,这酒瓶子就是榜样。”
李虎丘提着许春江会同东阳和马春暖,出门上车从容离开。出城的半路上,马春暖先是兴奋的夸东阳太帅了!又问李虎丘,抓这个人出来做什么?李虎丘说行侠仗义除暴安良。马春暖嗤之以鼻,逼问李虎丘的实话。虎丘说:“自由社对稀土生意感兴趣,这个人是关键。”马春暖奇怪的问:“你的目标不是贺民生吗?”李虎丘说:“贺民生的弱点便是这个人!”马春暖不解。李虎丘神秘一笑说:“贺民生是个很有故事的人。”马春暖似有所悟,一指昏迷不醒的许春江道:“你是说他是贺民生的****”李虎丘嘿嘿笑道:“每一个杰出的男人总要有几件fēng_liú韵事相伴,开国那几位除了总理外,哪一个不是fēng_liú不羁之辈?太祖咱就不说了,就说一说与太祖他老人家焦不离孟的那位老元戎,当年在红区遇上国军围剿,第五任老婆老婆挂了,才死不到一个礼拜,尸骨未寒,他老人家就急火火又娶了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大姑娘,后来不也都被全国全军视为敬爱的总司令?”马春暖说:“你这话说的可有点不凭良心,别忘了当年要不是没有这这位老人家,你爷爷早就死在那场浩劫里了。”
李虎丘说:“有点扯远了,就说这个贺民生,他和白云区的许海川是表兄弟,差了足有十岁,贺民生命苦,出生时父母就被日本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