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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东阳留了下来,但并没有转业。李虎丘跟他说,军队是一个国家的铁骨脊梁,身为军人先是军后才是人。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军队有再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也是你守护的家。老班长陆长鹏的死固然可悲可叹,但你执行任务完成使命并没有错。错的是这操蛋的时代和那些逼死老班长的官僚。想不通就先留在这里,什么时候想通了要回部队时跟虎哥说一声咱就回去。另外陆长鹏的女儿自由社也可以替你先养着,等什么时候你成家有条件了再领走。
尚楠私下底问小虎哥,为什么不趁机彻底留下他?李虎丘深沉的说有的时候不留既是留。尚楠摇头理解不了。贼王耐心解释道:“燕东阳贵人语迟看似木讷其实心智过人只是尚欠阅历,咱们现在的确很需要他加入,但眼下他跟你我的关系只是特别投缘的好朋友,咱们今天没有趁机留他,稍假时日他阅历丰富些时便会明白咱们诚心待他视如兄弟的一片苦心,到那时他便是你我这般贴心换命赶都赶不走的兄弟。
尚楠露出恍然之色,不大会儿又挠挠头,迟疑的:“小虎哥,你这招算不算欲擒故纵?”
李虎丘骂道:“去你的,哥们儿这叫示之以诚,倾心相交。”
谢红军来找虎丘,说门外来了很多人,像是来找麻烦的。八臂佛爷现在是小妮娜大主厨的助理,每天负责青田镇大宅伙食采买工作。一大早出门买菜回来便看见门外主路上停了一整排车。连忙小跑回来报信儿。李虎丘住在这里算不得什么隐秘事情,以目前他的对头的能量,想要找到这儿并非难事。冲尚楠一招手,道:“走,跟我去看看是哪路神仙前来拜访。”
陈李李从屋子里走出来,古典佳人昨夜贪欢到半夜,清早初起,昨夜的慵倦还留在脸上身上未曾消散,走起路一步三摇,曼妙的姿态和身形一样迷人。李虎丘笑道:“昨晚淘气闹的那么晚,今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古典佳人打了个哈欠,白了这厮一眼,彪悍的说道:“还不是为了伺候你这贼男人舒坦了?你倒是一天到晚的躲清闲,本姑娘白天拿着家里钱倒贴替你赚钱,晚上还得伺候你睡觉****”
尚楠说:小虎哥,李李姐,我出去看看去。说着急匆匆走了。
陈李李哈哈笑,大声说道:“你若是脸皮儿一直这么薄下去,这辈子也当不成我们的姨夫啦。”尚楠听了走的更快,施展武当绝学八步赶蝉接盗门绝技燕子三抄水,三晃两晃跑没影了。李虎丘说:“你这么做忒不厚道,他那模样要是再不老实,那得有多少姑娘要倒霉?陈慧琪前几天还来电话说想他呢,只要小楠哥点点头答应入赘的事情,立马儿就能到澳城结婚。”陈李李冷笑道:“她以为她是谁了?堂堂自由社七巨头之一,华夏贼王的兄弟,比她差了吗?还入赘?有朝一日凭她的家世能给小楠做个摆酒便不错了。”
李虎丘最近越发感到想发展成为洪门那样的组织是何其难也的一件事,陈李李这洪门小公主虽然在陈展堂眼皮子地下长大成人,但她却还不懂得陈展堂白手起家恢复南洋洪门昔日盛况的艰辛。他不想扫古典佳人的兴,决定换个话题,问道:“起这么早准备做什么去?”
陈李李道:“你这甩手掌柜干的还真够悠闲的,今儿是什么日子你都不知道?哎!古典佳人先是吃惊接着可爱的无奈一叹,告诉你,上回跟你说的暖翠山老钢构厂那块地今天上午开招标会,就在城北揽月阁。”
李虎丘奇怪道:“咱们搞的是基金会,你有参与竞标的资质吗?”
陈李李指着贼王的鼻尖儿,连点了几下最后狠狠刮了一记,娇嗔道:“没你这样的老板,钱不掏,事儿不管,连自由基金会控股甬城建安集团这么大事都不知道,两个亿都花出去了,连个资质都买不来,那我趁早买块豆腐撞死算啦,咱们现在承揽这块地的商业开发权,要人有人,要设备有设备,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古典佳人踌躇满志信心满满。
李虎丘说:“既然是面向社会公开招标,想必不可能只有咱们这一家竞标的,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了解对手的情况吗?就这么大信心?”
陈李李漂亮的丹凤眼眨巴眨巴,挠挠头道:“还确实有几个对手挺强劲的,不过没关系,我来这边也有段日子了,对华夏官方的生意规则还是有些了解的,咱们的诚意很足,前天市建委的王主任就已经感受到了。”
李虎丘悲呼:“呜呼哀哉,这操蛋的年代呀,多好的姑娘都得先学坏才能赚钱。”
陈李李娇笑道:“滚你,少跟我拽文,我这叫入乡随俗,别以为在外边就好了,其实哪里都一样,印尼的苏哈托前几天下台了,据粗略估计整个苏哈托家族的财产超过150亿美金,你倒帮我区分一下那边和这边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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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外,两百米的小路尽头便是青田镇的主街大道。燕东阳晨练归来刚想拐进小路,停在路边十几辆车的第一辆上走下一人,扬声将他叫住:“喂,当兵的,你站一下。”燕东阳闻声回头一看,居然是那天被虎哥臭揍一顿的公子哥儿宋老板。一看这架势便知道这厮不是来串门的。寒着脸问道:“是你,干嘛?不服还想再打一架?”
宋朝度冷笑道:“确实不服,当时爷也没说过一句认怂的话?不过爷今儿不是来找你的,李虎丘呢?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