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矜不急不慢的答:“能拿来做交易的秘密,又怎么能算做秘密?赶紧睡吧!”
顾悠悠:“……”
她斜视着他,嘴里哼哼道:“你这人真没劲儿!”
交换秘密是她十几岁的时候,最喜欢跟闺蜜玩的游戏,怎么到他这儿就这么没劲呢?
迷迷糊糊间,顾悠悠不知道何时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刚参加完一场晚会,大冬天的她就穿着一条超短的小礼服,她的车坏了,打电话给家里的司机,老半天没把车给她开过来,半夜三更的,打车也打不到,给她冻得全身发抖。
顾悠悠觉得自己快死了,快被冻死了。身体里的寒意不光是来自外面的天寒地冻,还有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奇怪的寒意。
她做为一个医生,这些年她看过不少疑难杂症,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
话说冰肌玉骨,那是形容美人儿的,好吧,她也是美人儿。但正当有了那从骨头里散发出寒冷的冰肌玉骨时,那感觉却不是那么好受。
后来闺蜜找到她,说她这样子会生病的,除非立刻去泡个桑拿。
闺蜜那套泡桑拿预防感冒之说她难得计较,只听到桑拿两个字,她便向往不已。
忙道:好哇好哇,也别挑剔了,就找家最近的,快快!
于是,她不管不顾的立马跑进最近的一家桑拿店里。
tuō_guāng了衣服,那热乎乎的水包裹住她的全身,她才觉得全身都舒坦起来。
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她感觉到自己出了一身的大汗。
心中只剩下两个字,痛快!!
……
天亮了,东边的山边泛起了鱼肚皮,顾悠悠便醒了过来。
全身又酸又疼,石头床还真不好睡。
更重要的是,顾悠悠被靳子矜的胳膊腿儿压着,太难受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喜欢抱着她睡,胳膊压在她身上是常有的事儿,腿也压上来,在她的记忆中还是第一次。
她有时候真搞不懂这男人,除了新婚夜,他好像从来没有对她做过夫妻之事。
只是……他明明对她那么好,却又不肯告诉她自己的事,又像是做什么都防着她似的。
不是像,靳子矜确实防着她,也防着所有的人。
这样神秘的男人危险,却又充满了诱惑。
她想,她就是这样,被他一点点诱惑进那温暖的臂弯之中,不愿意离开。
靠着他的胸前,她能感觉到他比常人更高的体温,能感觉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顾悠悠小心的扯了下被子,凉风从被子的缝隙里穿透进来,她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她惊得一愣,大气都不敢出。
回想昨夜……
咦?等等,她记得自己是和衣睡的啊,谁脱的衣服?
顾悠悠震惊不已,她伸出手来摸向身边的人,他也是……光光的?
天啊!大脑一瞬间就当了机,
刚才还想着,靳子矜这男人奇怪,她身体已经好很多了,长得也不差,怎么就跟她不做那啥事呢?
这不就来了嘛!
全身上下又酸又疼的,她觉得应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