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丫头也是可怜,自小就没了娘亲。听说左相与那些姨娘这些年都待你不怎么好,你怎么也不与哀家说说呢?”不过想到凰歌这些年的遭遇,太后脸上又染上了一抹疼惜。
酸麻的感觉自跪着的双腿传来,凰歌看着太后脸上浮现的疼惜之色内心忍不住再次呵呵哒,您老要是真疼惜我,倒是让我先起来落座啊!
“主子,大小姐还跪着呢……”站在太后旁边的秦公公见凰歌微微移动了一下跪着的双腿,当即小声向太后提醒道。
“哎呀,白芷丫头你怎么还跪着呢……真是老啦,记性越来越不好了……”经秦公公这一提醒太后这才想起来凰歌还跪着,不过接连说了好几句话却依旧没有让凰歌起来的意思。
凰歌内心此刻无比崩溃,简直就想冲到太后面前去放声咆哮。
你倒是让我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叫她起来做什么,姑母,您是不是忘了凝菲刚刚与你说的事了?”就在凰歌思量太后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才让她起来的时候,凝菲却忽然开口了。
凝菲一开口凰歌顿时在心底翻了一个大白眼,她就知道今天太后召她进宫来准没好事。
“瞧哀家这记性,一转身又给忘了。”经凝菲这样一说,太后又忍不住笑着说道。只是三番两次的强调自己记性不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白芷丫头,听说前两日诀儿的旧疾忽然犯了,后来是你给治好的?”太后一语落下,旋即又向凰歌问道。
“是,当时殿下旧疾忽发,情况十分危急,白芷不得已用了金针之法。幸好殿下福大命大最后挺了过来。”凰歌不敢有所隐瞒,仔细的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当太后听闻蓝诀差点就丢了性命之时,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抹骇意。
“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就犯了旧疾呢……”纵然蓝诀已经没事了,但太后提起的时候依旧心有余悸忍不住问起了其中的端倪。
“姑母,这事儿凝菲也觉得奇怪呢。在凝菲进入荷香小筑之前,那里面就只有表哥和这个贱……”
“咳咳……”
凝菲本想说这个贱人,可被太后微微一咳适时止住,当即换了另外一个称呼继续往下说道。
“当时荷香小筑里面就只有表哥和她,怎么表哥的旧疾早不犯晚不犯,偏偏就在和她待了一会儿之后就犯了,还差点因此丢了性命。”
“白芷丫头,凝菲说的可是真的?”太后听闻凝菲的叙述当即瞪大了眼睛看着白芷,显然并不太相信凝菲的话。
可偏偏今日太后又处处无形刁难凰歌,这前后之举合在一起让凰歌越发捉摸不透太后心里到底在盘算什么。
“回太后,当日情形缺如凝菲郡主所言。”
凝菲一听凰歌承认了,顿时高兴不已。
“姑母,凝菲没有说错吧。这个女人就是表里不一,看起来温柔贤淑,实际上心里可黑着呢。还没嫁给表哥就想着谋害他,要是真让她进了越王府,那表哥岂不是时时都有生命之危了。
刚刚凝菲与您说你还不信,这下她自己全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