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王涛说让自己少吃些辣椒,金铃甚是不解。
凌霄山立刻嘿嘿笑着解释道:“金姐,你可不要小瞧了这位小帅哥,他可是最近这段时间,在整个云海市风光无二的妙手神医。”说完,他对着金铃眨了眨眼睛。
一双妙目盯着王涛清秀的面孔看了个仔细,金铃惊呼一声,细细的柳眉因为心情的高兴而舒展的如同两条跃龙门之鲤,鸭蛋俏脸上浮现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伸出一指芊芊玉指指着王涛,金铃娇笑道:“怪不得我看着小兄弟这么眼熟,原來是斗医大会的冠军,杏林门诊的王涛医生。”
说着,金铃轻叹一声,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上个礼拜我还专门带着厚礼到杏林门诊去拜访小神医,却三去而无门可入。不成想,今天小神医却自己送上门。”
这女人眉笑颜开,嘴角的笑意如同偷到老母鸡的小狐狸,却让人生不出半丝不悦。三两句娇声埋怨却更给人增加亲切感。
“金姐怎么会想去杏林门诊看医生?莫非金姐寻柳问花得了不详之症?”凌霄山在一旁调笑道。
啪!
金铃小手在他肩头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
娇笑着斥道:“小凌,你少在小神医面前拆我的台。金姐我是什么样子的人,你还会不清楚?面对肤白貌美如唐僧肉般诱人的小相公,金姐我何曾眨过一下眼角?金姐我是女中柳下惠,任你貌比潘安才胜唐寅,姐姐我都是坐怀不乱。”
话虽然是说给凌霄山听的,可金铃一双含笑的眼睛却一直沒有离开王涛的脸。
调笑不成,还挨了一巴掌。凌霄山识趣闭嘴,无奈的耸了耸肩。
“姐姐我大你几岁,喊你一声弟弟,希望不会是冒昧。”金铃看着王涛的眼睛笑道。
“岂敢,是我这乡下來的穷小子高攀了。”王涛笑道。
看到王涛如此谦卑,金铃两眼放光,如同刚从监狱里放出來的女流氓见到了肤白貌美却又光着屁股的小帅哥。
“弟弟,你刚才说让姐姐我少吃辣椒。此言怎讲?”近乎套够,金铃终于直贴主題。
王涛盯着金铃柔软红润性感多肉的樱唇说道:“姐姐身上有一不好说出口的病症。我虽然脸皮厚,可也不好意思直言。只是以后少吃辣椒,少饮酒,尽量少吃对肠胃有刺激性的食物就好。”
一旁的凌霄山心中对王涛竟有着淡淡的妒忌。这小子怎么这么有女人缘?第一次见面就博得金皇后的青睐。自己可是跟着罗厅长前前后后往这皇后饭庄跑了不下百趟,才混到烂熟。
听王涛如此一说,见惯风浪的金铃沒來由的俏脸微红,白皙粉嫩的耳垂都有些发烫。他看出了什么?难道他从自己的唇形便看出自己患有痔疮?
“真是该死!”金铃忽然说道。“看到两个小帅哥,姐姐我就见色起意,忘了罗老板还在等你们。赶快请进,别让罗老板等太久。”说着,金铃把王涛和凌霄山让进屋中。
凌霄山走在前面,王涛剧中,金铃落后王涛半个身位。
三人边走着金铃轻描淡写般和王涛互留了电话号码,这才告罪一声,悄悄退去。
房间里的装饰很是清雅,精致。走过长长的走廊,王涛看到每一个雅间上都贴有一张门牌,譬如东北、湘西、陕甘、川渝。而凌霄山领着他來到一个门牌上标注着华北二字的雅间前,轻轻敲了敲红漆木门。
“请进。”
凌霄山轻轻推开了房门。
开门的一瞬间,王涛终于明白了这家皇后饭庄的卖点。人家卖的不是饭菜,而是民族风情。
这间名为华北的雅间,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华北农家小院的风情。
居中一张大红枣木桌,两旁是五六把枣木椅子。桌面上几条枣木独有的裂缝自然呈现,枣木椅面上也是如此。不但不显粗糙,反倒更加给人一种真实感。
墙壁两侧镶嵌着杨木编制的小篱笆,墙角放着一个磨得发亮,一看就知道有些年月的石碾子,房梁上垂下两条剥了皮的金灿灿大玉米棒子,如同大姑娘脑袋后面的麻花辫。窗台上摆放着经过特殊工艺烧烤可以泡枣茶的大红枣。
罗厅长正坐在一把枣木椅上,品味着甜丝丝的枣茶。
“小泥鳅,小凌,你们都过來坐。”罗厅长笑道。“尝一尝我泡的枣茶味道怎么样?”
罗厅长穿着一身休闲装,上身一件白蓝条纹相间的短袖衫,下身一条白色纯棉休闲裤,腰上扎一条黑色水牛皮的腰带,穿一双休闲底皮凉鞋。整个人看起來神清气爽。
但由于久居上位的缘故,即使穿一身简简单单的休闲装,罗厅长仍然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
说实话,王涛觉得房间里的摆设和布局有些做作,这里是大城市云海,虽比不得北京上海之流,但在国内二三线城市也是首屈一指。
在这样的大都市,弄出贯穿全国的农舍布局,如果说劳民伤财并不为过。
不过仔细想來,在这样钢筋混凝土隔绝的城市,很多老三届下乡的知青,在这个年纪已经身居显位,对于当年下乡时候的生活一定非常缅怀。而这家皇后饭庄,正是打的这张缅怀的亲情牌。
单只从罗厅长这一叶,便可知这皇后饭庄这一秋。事无巨细,细节决定成败。无论是饭庄还是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这家皇后饭庄无疑都经营得很成功。
其实罗厅长也是刚來不久,烤的枣皮微焦的红枣被罗厅长放进荷叶壶中才只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