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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彦珩冷冷一笑,抓住苏令妤的脚踝,狠狠一拉,半分没有犹豫,将她扑倒在床榻上,一口要在她的脖颈上。
“你恨朕朕又何尝不是,恨不得饮你的血,拔你的骨!”
皮肉被咬开,绽放出血腥的味道。
“滚,给我滚!”苏令妤发了疯的踢向他,随即双腿便被傅彦珩压在身下。
傅彦珩冷冷地瞪着她,双眼燃烧着可怖的怒焰,“你就不怕朕当着将军府满门要了你?”
苏令妤闻言,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后背上冒了一层冷汗,湿漉漉的黏着衣服,她浑身难受。
“傅彦珩,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你什么都有了,皇权、心爱的女人,还有子嗣,为什么还要如此折磨我?”
她宁愿一个人呆在这冷宫中自生自灭,也不愿成为他和方思苑愉悦心情的玩物。
傅彦珩冷眼望着她,一言不发。
许久过后,他突然站起身来,看着床榻上狼狈不堪的苏令妤,轻嗤一声,大步朝外走去,“放过你,这辈子你也别想!”
冷宫中的太监随着他的脚步一同离开了屋子。
许久,苏令妤闻着空荡荡却依旧弥漫着血腥味的屋子,终于松了一口气,仰躺在床榻上。
只是,还没有等她缓过神来,门口再一次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苏令妤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就看到弥洮领着一群宫女闯了进来。
她怎么忘了,今日就是初十了,一个月期限已到,弥洮过来取抄好的金刚经。
“废后,可将那金刚经抄完了?”弥洮尖锐的声音刺痛了她的耳膜。
不过幸好,她还是抄完了,只是差点抄废了她的十指。
应该是听到动静,穗儿很自觉的抱着一大沓抄好的经书走了进来,捧到弥洮面前,低眉顺眼道:“弥洮姐姐请过目。”
弥洮连一眼也没有施舍给她,只是讥讽地盯着苏令妤,在桌子上拿起茶壶,朝着那叠纸倒了下去。
穗儿迫于她的淫威,竟一分也不敢反抗,只能忍着泪水,看着她将手中的纸浇得胡成一片。
她抽泣一声,“弥洮姐姐,只是做什么”
“废后娘娘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刚抄好的经书怎么就全湿了呢?”弥洮放下手中茶壶,讥笑一声,仿佛那湿书并不是她的杰作。
穗儿终于有些气不过,“明明是你”
苏令妤也看出她故意刁难,撩了个眼神,打断了穗儿的后话。
她清咳一声,“弥洮教训的是,我会重新抄好,给纯妃娘娘送去的。”
“娘娘”穗儿震惊的看着她,竟不想她会给弥洮这样的宫女低头,这还是她傲气如松的娘娘吗?
弥洮得意的捂嘴轻笑,“我家娘娘说了,不用废后抄这金刚经了,不过再过几月就是我家娘娘的封后大典。听说废后绣工了得,那这凤服就劳烦废后绣制了。”
一件凤袍少说也要一百个宫人齐心协力三月有余才能制成。
方思苑将这个难题抛给她,不就是换一个折磨她的方子罢了。
苏令妤却是神色如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