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这个回答，你满意么？”他不是不知道一直以来，莫凰阙都在派人追杀莫筱然。
他原本是想帮忙的，只是在查到是那人在保护莫筱然，他还是驻足观望，没有做其他的举措。
这也算是他跟那人的最后一个交代吧。
最终他们只能站在对立的一面。
“满意，当然满意了。”莫凰阙很是惊讶，居然会得到顾棠琅这么一句话。
其实也不惊讶，因为一直顾棠琅好像都在帮着她啊。
“恩......”顾棠琅轻声恩着。
“你觉得莫筱然在北邙有了新的身份以后，接下来会怎么样？”莫凰阙跟顾棠琅又继续往前走了。
“不知道。”顾棠琅这会是回的很快，同样的也是一句什么参考价值都没有的话。
莫凰阙听了想打人。
“你就不怕她对北宸暮说泄露东阳的机密？”
“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东阳这个国家又不是我的。”顾棠琅说的倒是很轻巧。
莫凰阙听的有点无语，可是却又觉得好像没有问题。
“你以前发生过什么？”无意的，莫凰阙忽然有点好奇，以前顾棠琅的身上是发生过什么？
就忽然很好奇啊。
顾棠琅的身上显然是有故事的。
以前在原文里，顾棠琅的笔墨很少，所以她并不知道顾棠琅是个什么样的人。
而所收集到的资料，大抵是要做个总结的话，只能说是在小的时候，顾棠琅受尽荣宠。
亦或者，顾棠琅是具备了所有言情文男主角的特征，但是在原文里，顾棠琅就是一个配角。
从头到尾的配角，完全被遗忘了一样。
也是这样，她忽然就好奇，顾棠琅的身上以前发生过什么？
也曾是有心想调查，只是查不到啊。
莫凰阙的主动问起自己以前发生过什么，顾棠琅第一反应是不想回答。
当年的惨状，他是至今也不愿意去回想的。
有些事情，不会被时间给洗刷，反而会给人的印象越来越深，当年的事情，就像是一个魔咒啊。
即使他现在看上去是风轻云淡的样子，可是一想起，还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
五岁大小的人，本就该是无忧无虑的，而他却将仇恨深深的记在了心上。
当初他母后所说的一切，在那个时候，他甚至是一句都没有放在心上，所以当一切意外来临的时候，他措手不及。
刀光剑影摆在面前的时候，他甚至是呆愣了。
只是不知为何，顾堂峰留下了他，没有杀他啊。
年少的时候，他甚至觉得他的皇兄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
但是后来的一切，清楚的告诉了他，天真二字是怎么写的。
同样的，他也明白了，皇家的亲情，是最凉薄的。
当时是那人给出了援助之手啊。
也只有那么几人没有对他避而远之，想着那些事，顾棠琅的心情就是无法平复的啊。
“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莫凰阙在等了一会，没有等来顾棠琅的回答，反而是发现了顾棠琅的神情非常的不对。
这样的顾棠琅，她忽然觉得，她没有那么好奇顾棠琅以前发生过什么了。
戳别人伤口这种事，莫凰阙是不愿意去做的。
她总不能去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个人啊。
莫凰阙的心中，自己有一把秤。
“没有什么好说的，只不过就是皇家无亲情。”顾棠琅扯着嘴角一笑，有点讽刺。
顾棠琅长得非常好看，莫凰阙对顾棠琅的笑意，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的。
但是她才不会让顾棠琅发现这个事实，那样实在是太丢人了。
而且，顾棠琅现在的情绪显然是不对的。
“我其实就是问问，你不要想太多，我以后不问便是。”
莫凰阙喜欢顾棠琅的笑，却不喜欢这样的笑，不是不好看，只是觉得这样的顾棠琅让她有点心疼。
“等以后，你就会知道，我身上是发生了什么。”顾棠琅不说的原因很简单。
他不希望莫凰阙同情他，并且当年顾堂峰的所作所为总有一天，他会全部还给顾堂峰，到了那一日，就是莫凰阙知道真相的时候，那一日他也不需要莫凰阙的同情了啊，顾棠琅也是很要面子的。
“诶，好。”莫凰阙没有想到顾棠琅会给她这样的一个回答，心中奇怪，却是点头。
不知不觉的两人就走到了房间的门口。
“好了，你回去吧，你身体也不好，好好休息。”
到了门口，莫凰阙见顾棠琅的面色不是很好，却是嘱咐着。
“恩，你早点休息。”顾棠琅没有要停留的意思，只是回了莫凰阙这么一句。
两人的相处，用相敬如宾来形容，好像都还是少了什么。
成婚一年，都不曾圆房。
“我看着你走。”觉得顾棠琅是有点不对劲的，莫凰阙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门口，对着还没有走的顾棠琅说着。
顾棠琅闻言，皱着的眉微微松了开，这样的相处，是不是比之前好了很多？
“那我走了。”相敬如宾的相处，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那么的差。
莫凰阙是看着顾棠琅离开，直到看不见顾棠琅的身影才是关门了。
在关门点灯以后，红拂才是回来。
日子一天天过，又是一年上元灯节到的时候，莫凰阙跟顾棠琅却是老老实实的在府上待着。
而这上元灯节过了的第二天，便是传来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