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荣这边认证物证俱在,只说一件金**冥器,就足够所有与陈杭乔有关的人吃苦头了,景玉也逃脱不掉。
现在,只等女帝下旨抓人。
德阳求救的看向百里襄,想让百里襄帮忙,百里襄却一直缄口不言。
他虽然也相信陈杭乔,可是证据确凿,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相信就维护陈杭乔,除非他能有证据证明自己所言不假,否则一切维护,只会加重他的可疑。
虞姜和安荣仍旧坐在地上,两人两手紧握,满心期待的等着女帝下旨捉拿景玉及安州众人。
为了这一场局,他们费尽心力,现在,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
女帝轻轻抬手,刚刚要张口下旨,安静的寝宫就有人说话了。
“仲父。”一直没有开口的朝姒小小出声,立刻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她的身上,她想了想还是去了德阳跟前,拉着德阳的袖子,指着安荣说道:“我能给他作证吗?我看见一个婢女慌张的从她的大门里跑出来的,还在一个花丛里拿了一个盘子出来,是个女的。”
这话一出,几乎是所有事情的转机。
德阳立刻蹲下来拉住她:“你快说,你看见什么了?”
朝姒撇撇嘴,推开德阳跑去百里襄跟前,依旧是轻声细语的说道:“是个女的,我在栏杆那里看见的,还黑,没有灯,这边啊的叫了一声她就跑出来了,还从花丛里拿了个盘子,然后就走了。”
百里襄立刻把她抱起来:“你在哪看见的?”
“在我屋外的栏杆那里。”
百里襄都不知道要怎么夸这个不爱说话的小家伙了:“带仲父去看看。”
“好。”
她看了虞姜和安荣的方向,在对上安荣血红怨毒的眼睛时,大眼睛并不躲闪,淡漠的转过脑袋被百里襄抱着出去。
德阳差点高兴疯了:“这个小丫头,还真是有用。”
跟着朝姒来的苏鱼等人早就被这样的场景镇住了,女帝容不得景玉,这对她来说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虽然聪明人都知道这可能是一场局,可是陈杭乔根本没有人证,所有的经过事实都被推翻,不单刺杀公主,最主要的是那件金**。
金**若是在他手上,那只要再加上一些东西,盗挖先祖陵墓的事就会彻底成了景玉动的手,安州的势力之所以这么多年仍在,靠的就是小心翼翼,若是真的摊上了盗挖陵墓的大罪,所有人都逃不掉。
方才看女帝抬手,他们脖间都是一凉,就像是有一把无形的大刀抵了上去,要不是朝姒出声,只怕要生生窒息了。
百里襄没一会儿就回来,脸色稍稍失落,看来并没有什么收获,不过这也不妨碍他为陈杭乔说话。
“花丛里的确有折断的花枝和一些印记,此事疑点重重。”
朝姒安静的被他抱着,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就不开口了。
虞姜说道:“母后,朝姒年幼,若是看错了也未可知,而且,那个婢女兴许是被宫里的场景吓到了才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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