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任由她说,等她停下来了才问道:“不知周管事可说完了,若是说完了,玉暖就先回去了。”
周管事一拍桌子,拿起一个粗瓷碗摔在她脚前:“到还反了你了,仗着得了公子几分喜爱,半点规矩都不懂,老身还在训话就敢甩脸子,当真是没挨过鞭子不知礼数,还拿自己当大家小姐呢?就你那个姐妹苏鱼,昨夜不是老老实实的去伺候军老爷们了,就你归了帐,就连来请安见礼都需去请你才来,一个床笫玩物,还真拿自己当什么东西了?”
景玉怒了,目光一扫便是威压:“我是什么东西了,可轮不到你来说。”
周老太在军中虽是个老奴,但管着不少的女奴,日子长了也有了主子派头,向来没人敢这么挑衅她,被景玉一怼,脾气也上来了,抓起边上的鞭子打下去,景玉没躲开,生生挨了一鞭,手背上留了一道红痕,周老太还要继续打,却突然想起来什么,丢下鞭子过去,仗着力气比景玉大,在她身上又掐又拧,推搡着她谩骂不休:
“好你个小贱人,想用这身伤去公子面前告状,老身告诉你,你要是敢在公子面前说上半个字,老身不撕烂你的嘴,等你哪日落在了我的手上,看我不找人糟践坏了你,到时看你哪还来这清高样儿。”
景玉抓花了她的手,趁她吃痛微松,扬手就是一耳光打在她脸上,周老太被打在地上,撞上了桌子,哀嚎起来:“小贱蹄子,敢对老身动手,反了你了。”
景玉上去冲着她的心窝狠狠踹了两脚:“敢对我动手,我看你是活腻了。”
她本就心里有气,一直憋着无处发泄,周老太不合时宜的撞在她的气头上,又打又骂早已激怒了她,瞧周老太跌在地上爬不起来,景玉把对女帝的怨和赢闵的恨悉数发泄了出来,拿起桌上的一个木盒子,照着周老太的头砸了下去,血浆一喷,弄了她一脸。
周老太翻了白眼:“你...”
景玉又砸了一下,一把拽住她的衣领,狠厉立显:“不知死活的老东西。”
她把周老太一把推在地上,再把手里的木盒子往她脸上一丢,在她的衣裳上擦了手,看着听见声响冲进来的两个婆子,面色如常,反倒是那两个婆子,一看血肉模糊的周老太,白眼一翻就尖叫着跑了出去。
东川大军已经出动,大战一触即发,南阳距离武关不过三百多里,明季他们正在大帐商量着是否去武关捡些便宜,明淮坐在榻上,一手撑着桌,一手把玩着桌上的酒盏,听着明季和明悟商议,这些事他从不多嘴,反正他又不会听他们的安排。
“公子。”外面进来一人,神色还有些慌张,看了一眼明淮说道:“公子,九公子帐里的玉暖杀了周老太,赖老太把人扣下了,打发人来问该如何处置?”
明淮一愣:“她杀了周老太?”
明季看了看他说道:“不就是一个女奴吗,即杀了人,也杀了偿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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