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是酒红色的保时捷,而是一辆法拉利跑车,耀眼,鲜明。
乌沉沉的车窗降下,声音薄凉,却很熟悉。
“所谓的给朋友过生日,就是和从前暗恋的人拉拉扯扯,温故,我是不是应该再提醒你一下,骗我的后果到底是什么?”
她僵住了。
秦苏墨。
他从车上下来,重重合上了门,喧闹繁华的街头,陷入了极度危险的氛围。
风衣除了黑和灰,再无别的颜色,笼罩着浓烈的低沉,那张脸比任何光彩照人的东西都要来得耀眼,用不着任何身份和地位的衬托,已然足够出彩。
可偏偏,他任何方面都驻足顶峰。
纪淮认得这个男人,秦氏金融帝国的掌权人,而他到底不过是个大学未毕业的学生。
不自觉地开始慌乱起来,但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应该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