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妹妹彭福月和张兆元之间的那种龌龊事情他是知道的,甚至妹妹和张兆元之间能够搭上伙,从一定曾度上来说这中间还有他的功劳。不仅仅是这些,就连兄弟媳妇和张兆元有一腿他也知道。
没有办法啊,老辈人常说小姨子的屁股有姐夫一半儿,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在弟媳妇还没有和自己的弟弟结婚之前,她就和他姐夫有那种关赛了,要不然就凭弟媳妇那风少的样子也不回嫁给自己的弟弟。
正因为他知道,所以他才在妹妹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问了一句怎么不给张书记打电话。哪知道妹妹却说张书记好像很怕那个人似的,
这就不能够不让他开始重视起来了,彭家这几年做的事情,彭三福那种莽汉不明白这是什么后果,但作为副乡长的彭福义不可能不知道。但是,面对着巨大经济利益的诱惑,谁在这道悬崖前都止不住脚的。
这几年,彭家的生活顺峰顺水,让彭福义从开始的的慢慢地变成了冷漠。金钱的却能够改变一个人的一切,原来的彭福义上班下班,
办公室和家里两点一线,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己经感觉万分的满足。但是这几年不同了,腰里揣满了票子,那玩意每天要是不花出去几张就觉得混身不得劲儿。
但是仙溪乡实在是太落后了,几乎就没有什么娱乐场所。所以他迷恋上了县城的“繁华”,瞒着老婆在城里买了房子,包养了一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就这样还是觉得不过瘾,直到这一刻,彭福义的身侧还有一个裸身的少女在给他捏腰揉臀呢,面对能在这种地方消费的“大老板”
,她们这种人不得不卑躬屈颜的笑颜奉承,卖肉的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尊严和人格乃至灵魂早就己经被抛弃到爪哇岛之外了,只当自己是人人可以随意玩弄的行尸走肉。
每一次洗完了澡之后,彭福义都要叫女人进来侍候自己,不是他那玩意出奇的厉害,而是他喜欢享受女性唯唯诺诺刻意巴结自己所带来的那种感受。靓丽女子提供的各种服务让人心满意足,尤其看着她把脚趾塞进小嘴里给自己唆的那种样子,那种感觉简直棒极了。
按照他的观点,人有钱了就要学会享受,不然提心吊胆的弄那么多钱干什么?这东西虽然好,客胜不带来死不带去,等到闭眼的那一天,兜里的钱再多,也不过是一堆毫无意义的数字。
他最扎实的依靠,就是县委常委仙溪乡党委书记张兆元,但张兆元却并不能算是彭家最大的靠山∠格说起来,彭家最大的靠山应该算是栾山县县长苟大全。
现在听妹妹说就连张兆元都压不住阵了,他的心里也有了一丝慌乱,挥手赶开了正给他含脚耻头的女人,拿起电话打给他弟弟彭福志。
自己这个弟弟的官儿虽然不大,可是难在他是苟县长的秘书,知道的情况还是相对多一些的。
提起苟县长,在栾山县那的确是赫赫有名,卖苟县长面子的人比围在县委书记李成芳身边的人都多。听说苟县长的干姐夫是市委书记程显光,什么干姐夫不干姐夫的这个说法不算是很可靠,不过苟县长上面搭着程显光这条线倒是真的。
通过彭小四的关系,彭家一年光是孝敬苟县长的钱就达到了六位数,要是没有这条线,仅凭着张兆元彭家五虎还真的抖不到这个程度№家连着苟县长,苟县长又连着市里面程书记≡家这关系到通到市里了,他不抖还怎么着?
就象私营矿业这一条,虽也经过了县政府的允许,但是县政府这边出具的手绪也不合法的,这中间就是人情关系在作怪了,县里有关部门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风声紧有检察的,县里就通知一声,没检察的你们就照旧干,官商互惠,努力的营造一个双盈的局面就是了!但是要是上面的人真的瞪起眼査下来,那些所谓的承包手续,根本就连擦屁股纸都不如。
难道那个让张书记都害怕的年轻人是上面来的?一边这么想着,彭福义就把电话打了过去:“老四啊,好象有上面的干部到咱们坡里视察了,还抓了你三哥,连张书记都镇不住呢,这个事情你知不知道啊?”
那边彭四付了一下,才轻声轻语的说道:“二哥,我现在不在县里啊,省里组织部下来查考全市的正处级以上干部,我跟着苟县长在市里面呢……我倒是没听说上面还有其他的人下来啊?”
听到就连自己这个弟弟都不知道上面来人的事情,彭福义心里稍稍的放了心,心想说不定是市里那个部门的愣头青不知情,正好赶上了在彭家的煤矿玩塔风呢。“这个事情不正常啊,你具体的打听打听吧,别掉以轻心,要不你先打个电话,让刘局长先给晁海军下个命令,把你三哥先放了?明天我就回乡里去,听说大哥那边出了点事情,在这个时候还是小心一点好,等风声过了再折腾,万一赶上什么事儿被人盯上了,
那就得不偿失亏大发了……”
“那行,就这么说吧,一会儿我个刘局长打个电话说一声。我这边还陪着领导请了组织不一个副处长吃饭呢,就不和你聊了。”彭福志说完就挂了电话。
刚才彭福月打过来电话的时候,那女人正给彭福义做按摩呢,他也光是注意到妹妹说的老三被人抓住了,矿上出了事情,他也没有来得及细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就算是彭福月说过塌方的事儿,当时被那女孩子按摩的正舒爽呢他也给忘记了。
所以,在和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