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邢婳脸上都是水珠,上方的热水还在不断的往他们身上淋,她试图撒娇逃过一劫,“我真的不行了,咱们明晚再……我腰早就酸了,那儿也麻麻的,洗了澡去睡觉好不好?”
她下次洗澡……真的要把门反锁。
“次次都撒娇,觉得这招很好用,是吧?”霍司承吻着咬着她的唇,低低的笑里净是暗沉的危险,狠的一下就冲撞了进去,跟着狠声道,“邢婳,我看你真的是找操。”
邢婳控制不住,猝不及防的叫了出来,然后就只能在一片呜咽中咬住男人的肩膀,让那些暧昧得惊心动魄的声音淹没在水声下。
“……”
邢婳再一次费解,以他的需求,以他的体力,当初是怎么忍得住不碰她的。
他肯定忍的很辛苦,强行装不屑一顾。
他将她的身体翻过去时,她的额头就抵在墙壁上,用虚软得快没气儿的声音道,“你快点……不要像前两次那么久……我会死的。”
霍司承,“……”
没床上那么方便,之前也尽兴过了,他应该不会弄很久吧,邢婳起初乐观的想。
“……”
花洒的热水始终没听过,邢婳开的还是水量最大的那一档,自然也没谁有那心思去关了,因此这水声,这越来越高的温度,让这间浴室里的空气变得滚烫,又缺氧。
霍司承的视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直落在她湿透了的头发上。
他伸手将她的脸板过来,跟他接吻。
一记长吻结束后,邢婳脑子都已经不清醒了,只知道喃喃的求他,“好了吗,你……快点吧。”
男人亲着她的嘴角,沉迷在情一事中的嗓音喑哑得湿漉漉的,“叫我的名字。”
“老公……”
“不是这个。”
“霍司承……”
“错了。”
邢婳脑子里既没有内容,也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她平常就是叫的老公,偶尔生气才叫霍司承,一时半会儿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对的。”
她没了声,他便往更深处重顶了几下,激得邢婳又哭叫了起来。
他亦是哑哑喃喃的,“叫我名字。”
“老公。”
“不对。”
“我不知道叫什么……”她边哭边神智模糊的道,“就是老公,老公你放过我吧……”
“我说错了。”
邢婳哭的更厉害了,她咬着自己的手背,断断续续的哭声从喉咙里溢出。
都说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邢婳在这一片混沌胡思乱想着,以后要不要平均一到两天就勾着他来一次……这种一次性的“消费”,她迟早会涝死在这档子事情上。
她抽噎着哽道,“我真的不知道就叫什么……老公,你告诉我。”
男人很是无情,“不知道就继续挨着。”
邢婳闭着眼睛,又翻来覆去的叫了几句老公和霍司承,再如何楚楚可怜的乞求,也换不来他半点仁慈。
一个词突然掠过脑海,她张口叫了出来,“司承。”
…………
宁愿相信母猪能上树,也不能相信男人床上那张嘴。
当邢婳的“正确答案”换来的不是她哭着求着想要的结束,反而是一轮像是要将她的骨架冲撞成散骨的凶猛攻击时,她脑海中只有草字的脑袋,艹。
等他终于餍足的纾解完毕,邢婳已经完全站不稳了。
好在男人的“售后”服务还勉强到位,抱着她冲洗了身子,又替她擦干了身上的水,套上睡裙再用干毛巾包着她的头发,才将她抱了出去。
大概知道自己要的太狠,霍司承难得的有了点放低身段的架势,用毛巾替她擦了一遍头发后,又找来吹风,一细细替她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