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天亮了？”她问。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那你把我弄醒做什么？”
“做该做的事。”
凤天玖眨了眨眼看他，这会子并不是很能接受他话里的意思。
“皇爷爷还等着太皇孙呢！”魅离歌提醒。
“哪里来的太皇孙？”
“天亮前，我们努力造一个好不好？”
“……”
凤天玖彻底醒了。
多多瞅了他两眼，接着，一骨碌钻进被子，往下挪去。
“玖儿！”
魅离歌第一次脸红。
毁在凤天玖的手上。
她……
太大胆了！
始料未及！
过了一会儿，凤天玖脑袋钻出被子，“你刚才偷偷吃什么丹药了？大力金刚丸？十全大补丸？还是……”
魅离歌一口堵上她的嘴，“我需要吃那些，嗯？”
语调危险，她若敢点头，且不说今夜，明夜也别想下床了。
凤天玖顿了顿，“不是吃了丹药，你对自己做了什么？”
“玖儿，我决定了。”
“什么？”
“我不想让你有力气说话了！”
“……”
魅离歌果真严严实实以唇封口，瞬间将二人位置翻转，开始攻城略地。
几经周折，也算得偿所愿了。
堵了她的小嘴一会儿，又变了褂，想听她的声音。
不过不是话音，是轻吟。
哼哼唧唧的小黏音，甚合魅离歌的心意，听着简直让他疯狂到底。
还没睡上几多会儿呢，被提起来柔情蜜意，凤天玖只有被折腾的份。
全无之前的盛气凌人。
不过，她还想着先前那码事。
嘴巴得了个小空，立即道，“在上，在上，我在上！”
“好！”嘴上答应，身体却很诚实，没给她翻身做主的机会。
实则是她主动的时候，让人有点儿难耐。
“我要——”
话没说全，魅离歌笑着接口，“乖，我知道你要，会满足你的！”
“……”
不知过去多久，大概将至黎明。
魅离歌好心地翻了个身，提了提她的小腰，“玖儿，到你要的！”
凤天玖撑着他的胸膛，嗔怪一眼。
“怎么？这不是你喜欢的吗？”
“……”
“不——行——了？”魅离歌轻笑一声。
凤天玖脸色微窘。
折腾了这几回，她只有神勇的心，没有无匹的力。
“还是我来？”魅离歌揉了揉她的小腰。
“不行，我来！”
“静候爱妃！”
虎虎生威的就是凤天玖本人。
不看魅离歌调笑的神色，凤天玖将鸳鸯兜甩在他脸上。
魅离歌闻着那独有的香气，属于她的香气，近乎醉了。
更醉的还在之后。
他闭着眼，其它感觉就更灵敏。
他察觉她牵起他的手，紧紧握于掌心，而后，上下翻腾。
将他的一颗心，都快要颠出来。
“玖儿——”他在唤她的名字。
她没有回他，回答他的，是翻覆的巨浪，是黑白昼夜的颠倒，是两人气息深深刻刻的交融。
隔着红色的鸳鸯兜，凤天玖准确无误，一口攫住底下他的唇。
牙齿隔着一层布，印在他的唇上，凤天玖用了些力。
魅离歌却感觉不到疼。
他揽紧她，察觉到她蓦地一颤，像无骨的绵软，扑倒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