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玖只能实实在在将经过叙述了一遍。
“你说你饮了他们二人的血？”
凤天玖也意识到了什么，“和他们的血有关？难道因为我修炼的乾坤血诀吗？”
沈天风陷入沉思。
“乾坤血诀由为师所创，修炼它的人是可以引灵血中的灵气修炼。”
“真的是因为乾坤血诀？”
沈天风摇头，“傻丫头，此引非彼饮。”
万物都有灵气，来自灵兽体内的灵血，抑或是这血池中的灵血，都暗藏灵气。
常人难以从灵血中提取精纯灵气化为己用，但修炼乾坤血诀之人却能。
能以灵血修炼是真，但并不是真的喝下去。
囫囵吞下肚，灵血通过五脏，最终只会变成浊气，哪有什么益处？
即便有，也微乎其微，不会让她连升两阶。
想了想，又问她，“你喝下去的时候，有运转功法吸收灵血的灵气吗？”
“没有。”
她进食的时候十分专注，哪里还会顾及什么灵气。
任何灵气，都不及血香，对她的诱惑！
既然没有运转乾坤血诀，怎么能吸收灵血中的灵气呢？
沈天风不解，目光转向一旁的血池，“丑丫头，喝两口血池里的血，一试便知！”
凤天玖小眉梢一拧，满脸嫌弃。
“师父，你和我都到里面泡过，你却要我喝你的洗澡水？”
“什么洗澡水！”沈天风失笑，“为师我只有魂体，想洗个澡也是无能为力，这血池，也只有你自己正经待过，你嫌弃什么？”
凤天玖还是摇头。
万不会答应。
她对食物的要求很高，只饮热血。
血池子里不知哪儿来的血，即便灵气再足，她也不会饥渴下口。
“你不喝，为师怎么知道你突然晋级的原因？”
见她沉默，沈天风又问，“那两人实力如何？”
“不知道，肯定比我高！”
亏她有胆咬别人，还是实力比她强的！
咬就算了，竟还真的喝他们的血！
长叹之后，沈天风望着凤天玖，突然双眸放光。
她，也许，饮下强者的血，就能晋级！
这在之前，绝不敢想！
“师父，你这是什么眼神？”
“好奇的眼神。”
“是吗？可是你看起来像是要吃了我。”
这种目光，她太熟悉，她闻到极品血香，就是这种眼神。
“非也，师父不是要吃你，是想拆了你。”
“……师父还是忍忍吧。”
“为师尽量！”
他敢肯定，她能喝下灵血修炼，不是因为他的乾坤血诀。
那么，会和她的血灵体有关？
可沈天风仔细回忆有关血灵体的一切记载，没有嗜血这一条。更没有喝血修炼这一项。
难道，是血灵体碰上他的乾坤血诀，激发身体对血的渴望了？
他千思万想，绝想不到，那是因为她血灵体的躯体里，生了一个吸血鬼的灵魂。
嗜血是本性。
饮血修炼，大概是到了异世大陆，自主开发出来的技能。
丑丫头，有古怪！
但沈天风没有继续逼问她。
不管她爱咬谁又喝谁的血，犯上她的，定也不是什么善类！
沈天风性子本就洒脱，随性而为，再怪，都是他收的徒弟！
于是安抚她道：“谁还没个小毛病，嗜血就嗜血吧，能助你修炼，当算好事一桩！”
“师父说的是！”
顿时，凤天玖眉宇眼角堆上甜甜笑意，轻薄如翼的小嘴，如樱桃般粉嫩扬起。
片刻的灵动娇颜，胜过她身后的并蒂云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