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扫过三楼那除开寥寥无几几座书架外,就显得有些空旷的地面,也的正中央地带,夜倾城一眼就瞧见了那不知何时砌成的八角玉台。
离地三尺高,由着左右方位各自雕刻的sān_jí玉石石阶,拾级而上。
玉台八角处也都留着一道碗口大的凹槽,此刻空无一物,也不知道是要置放什么,而玉台正面又因着不知名材料刻满了密密麻麻的银色花纹,感觉颇为神秘。
而那玉台上面还摆放着由一大一小两个玉枕垒起来的小型玉台,看样子刚好到十来岁孩子的腰间,而那位于最上面的小型玉台中央还留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小凹槽。
夜倾城神色莫名,指了指头顶。
“那顶楼是做什么的?”
“什么做什么。”
老者不耐烦,“你这小崽子是第么,居然的规矩?”
夜倾城皱眉。
“不就是说书籍不,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规矩?”
夜倾城现在倒要怀疑这老头是不是故意那么些人,就只跟她犟气?
“哼,哪里来的毛小子,如此目中无人,你的长辈是怎么教导你的?”
老者怒哼。
“老夫也有十年了,就算是家主在我面前也得恭敬地喊一声族叔,你这小崽子居然无视老夫,怕是要代你长辈好好教导你一番。”
夜倾城皱眉。
这个劝阻她的老头在她心里已经定义为无理取闹,倚老卖老的老不修。
“我要去顶楼。”
语气平淡,就连语调都是平仄没有变化,夜倾城根本不是在和老者商量,而是通知他一声,明确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说完,夜倾城就自行转身,意欲攀上三楼到四楼之间的螺旋楼梯。
老者在身后气急败坏。
“你个小崽子,给我停下,四楼不准上去!”
“会要了你的命!”
由此半威胁半恫吓说了一声,老者直起腰几过来要拉夜倾城,阻止这样无意义还危险的行为。
却不知,夜倾城这人骨子里就有种反骨,说好听点,那是桀骜有性格,说难听点就是分分钟钟想揭竿而起的叛国罪子。
好着给夜倾城说,她都不见得听,更甭说是那样强硬的姿态,不让做的她偏要做,嘴角勾起米粒大小的弧度,眼里盛满了冷意,直接迈步,跨上楼梯。
匆匆跑来的老头连夜倾城的衣角都没抓住,看着消失在楼梯转角的夜倾城发呆,半晌狠狠抓了把自己花白的头发,嘴里还一个劲念叨。
“怎么就失败了?”
“那个混小子怎么就上去了,三楼和四楼间不是布置了禁制么,那小子她怎么就上去了!”
“莫不是禁制失效了?”
“这不可能,没可能啊,到底是怎么了,哪里出错了?”
老者不断抓着自己的头发,那样子像是要把自己抓成个秃子,不信邪的他咬了咬牙,手指伸了出去。
戳,使劲戳。
几乎是瞬间,他的指尖便出现了一层半透明的蓝色光膜,将他的手指挡在了外面,甚至那光膜还出现了一股不输于他运用于指尖的反作用力,阻挡他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