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到了京城后,阿罗很没有头绪的四处听14年前有没有那个大户人家丢失女儿的。由于事情久远,又涉及到大户的脸面,所以头一个月阿罗不但什么都没有打听出来,还碰了一鼻子灰。
“大哥,你不如去找一找醉清楼的许公子?”他可是不少高官的入幕之宾啊。凭借着不俗的武艺,阿罗刚到京城不久便成了当地流氓地痞的小头目了,这话是阿罗手下一个30岁大叔说的,尽管阿罗被他小很多,但是作为头头,还是要被称为大哥的。
“醉清楼是做什么的?妓院?”阿罗疑惑的问道。
“也算吧,不过里面都是男子。这许公子就是醉清楼的老板,他们专门为好男色的权贵们培养男宠的。听说这许公子就是最大的男宠,连宰相大人都被他迷的要死。”大叔诡异的笑着说。
“哦,这样说他知道的很多了?”阿罗追问道。
“那是,京城权贵的事情他没有不不知道的,不过想见他一面很难,听说只是见一面就要一千两!如果想让他陪客,至少一万两。”大叔担忧的说道。
“好,我明白了。”阿罗不在意的说,银子她确实没有那么多,可她自有别的法子见许公子一面。
······
醉清楼的许公子,全名许汉生。是个长的非常柔美的男人。虽然表面上他一直都是贵公子的模样,但私底下谁人不知他就是个高级男宠而已。其实他并不是喜欢男人,甚至当接待那些男客的时候,他真的感到非常恶心,可他又能怎样,这都是命数。他无权无势,是无法逃离自己的命运的。
这晚深夜,当他坐着小轿刚从尚书大人府邸出来时,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等他下轿一看时,却发现手下的随从和轿夫全都倒在地上。
“你是许公子?醉清楼的那个?”一个压低声音说话的胡须汉子冲着自己问道。许汉生一惊,刚想大喊救命,却被汉子一个手刀劈晕了。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在一处破庙之中了。
“你别害怕,我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罢了,等问完后,我就会让你走。”阿罗见人醒了,赶紧说道。她可受不了这男人的大喊大叫。
“你要问什么?”许公子满脸警惕的盯着眼前这个形容粗鄙的男人。
“14年前,京中大户有没有人丢过女儿的?”阿罗径直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你问这做什么?”许公子疑惑的问道。
“你别管那么多,告诉我就成了。”阿罗着急的说道。
“那你过来,这可是个秘密,我要悄悄告诉你。”说实话,这许公子一点也不信阿罗会放过他,这也是他摸爬滚打多年的经验之谈,甚至他还怀疑,阿罗真正目的其实就是要强了自己。如果阿罗知道他内心的想法,真想哭着告诉他实在是太过多虑了。可现在的阿罗一点也没有防备眼前看起来很胆小的男子,她激动的把耳朵凑到许汉生嘴边,期待着自己身份知晓的那一刹那。可倒霉的是,不但没有听到任何消息,反而一阵白雾袭来,阿罗诧异的看了许公子一眼,连话也没来及说,就一番白眼倒在了许汉生怀里。
许汉生冷哼一声,他虽不会武功,但为了防身,也会随身带着一些mí_yào,刚才他屏住了呼吸,撒了mí_yào在阿罗身上。看到阿罗摔在了自己身上,许公子嫌弃的正要将人踹开,却闻到了阿罗身上传来的一股好闻的花香味。这时他才注意到在自己怀中的人儿身量娇小,一点也不像他外貌那么粗狂。当即,许公子好奇心大起,他在阿罗身上仔细观察了一番,当试探性的撕开了阿罗脸上的胡子后,许公子当场愣住了。
“姑娘,姑娘。”他手足无措的试图将阿罗叫醒,可那mí_yào太厉害了,阿罗就像死过去一样没有任何知觉。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可人儿,许公子着急之余,心里又难免生出一丝不明的感觉来。他还从没见过像阿罗这样美丽的女人。有一瞬间,他就像傻了一样,只盯着阿罗的脸看个不停。
“姑娘,对不起,请原谅我的失礼。”许公子喃喃自语道,随后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衣角,盖在阿罗的脸上。然后起身将阿罗抱回了醉清楼自己的卧房中。这时许公子的贴身随从棕儿看到公子平安归来,忙上前喊道,“公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去端点茶水点心过来。”许汉生吩咐完后,轻轻将阿罗放在自己的床榻上,当棕儿把点心等物端到桌上放好后,许公子便让他退了出去,并告诉他没有自己的许可,随都不可进房间。棕儿好奇的看了眼床上用布盖着脸的人,也不敢多问,就点头离去了。
见房门被关好后,许汉生这才将阿罗脸上的布料揭开,此时的阿罗如睡美人般,让他不禁心痒难耐。前面已说过了,这女尊国的女人就是男人的玩物而已,像白极那样知道尊重女性的,是和美女一样稀少的存在,这也是阿罗看中白极的原因。但显然这许汉生不属于这个特殊行列中的。只见他居然急切的解起了阿罗身上的衣服来。
“垃圾!”这时屋里突然出现一个黑衣男子的身影,他一挥手,许汉生便晕了过去。来者正是茶图大人。他叹息着替阿罗穿好身上的衣服,紧接着一阵清风过去,阿罗和茶图都消失不见了。
等阿罗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破庙之中,只不过手中出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阿罗的生父是宰相大人,母亲是女奴。但是建议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