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舞拖着小小的行李箱,懊恼地看着“花氏武馆”紧密的大门,银色卷帘门上贴着一个红色的“x”醒目地写着“封”字。
她放下行李箱,鼓起圆圆的腮帮子,大踏步走上前去,猛地提起右脚,对着门用力地一揣,“咣”一声巨响,周围的行人诧异地停下脚步,看着这个奇怪少女的举动。
路人交头接耳“这个姑娘是在武馆办了卡吧?”“肯定是被骗了。”“踢门也没用啊,还是报警吧。”
花之舞叉腰瞪着纹丝不动的卷帘门,她没有办卡,也不是来要债的,这是她老爸花正国的武馆。想当年花之舞考上了北城体育学院,老爸欢天喜地送她去北城上学,为了省路费,这几年她都几没回潞城,老爸上星期还在电话里说:“你好好读书,花氏武馆现在很受欢迎哦,老爸可能要开分店了。”
害得花之舞还一直以为家里环境很好,安心地在北城上学,原来自家的武馆已经被封了,现在老爸电话也打不通,人也找不到。她回家看过,家里的房子已经被卖了,看来老爸这几年一直是在苦苦支撑。
“吱——”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花氏武馆的门口,一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下车,理着传说中的保镖板寸头,向花之舞走去。
花之舞叉腰看着这个男人,她可是毫不畏惧。开玩笑!从四岁开始她就跟着老爸扎马步,上了体育学院之后更是代表学校参加了多次国际、国内武术大赛,拿奖拿到手软。不管这个男人是来讨债的,还是来闹事的,她都有本事打到他老妈都认不出他。
黑西装男人恭敬地行了个礼,斯文地说:“是花小姐吗?我家老板有请,是关于您父亲武馆的事。”
花之舞跟她老爸一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斯文讲理的,她挠挠头:“我老爸在你们那儿?”
“这两天银行一直在追债,您父亲应该是去乡下避风头了。我家老板愿意投资您父亲的武馆,细节问题想跟您谈一谈。”
“你家老板是谁?”天下会有这么好的事?花之舞皱皱眉头。
“骆氏。”潞城有两大财阀,其中一个就是骆氏。骆氏的产业遍布全球,在潞城更是当之无愧的商业霸主,传说骆氏的上一任总裁突生恶疾,当时的总裁儿子不过二十岁,大家都以为骆氏要开始衰败了。谁知总裁儿子骆骏,也就是现任总裁小小年纪就商业天赋过人,他从美国回来之后一手挑起骆氏,稳定了两年之后开始大力改革,使得原本只是潞城霸主的骆氏在美国上市,产业链也开始多元化发展。
花之舞有点懵,潞城大财主要投资她家濒临倒闭,不,是已经倒闭的武馆?听起来有点像圈套,不过,自家情况都已经这样了,还能被骗什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去看看!
西装男一看她的神情,立刻体贴地帮她拎起地上的行李箱,花之舞一上车,奥迪立刻起动了。
汽车直奔城东骆氏大楼而去,花之舞虽然是潞城人,但是,像她这种平民平时几乎没有机会去城东商业精英区,更何况是精英区之首的骆氏大楼。
骆氏大楼座落在城东的核心地带,主楼高50层,左右还有两栋辅楼,说是气势磅礴一点都不为过。奥迪停在主楼前,西装男站在摄像头前扫描了一下,一会儿玻璃门缓缓打开,西装男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花之舞突然有点心虚,这样财大气粗的财团要投资自家的小武馆?难道是看中自己在武术界的名气?还是她老爸闯了弥天大祸,人家是来找她算帐的?不想了,不想了,即来之则安之,她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西装男领着她上了35层的总裁办公室,整个35层是全透明玻璃设计,透过大幅的落地窗能看到潞城最大的湖——冰湖的美景。大落地窗前有一盏黄色的落地灯,灯下黄色的布艺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由于是背光,花之舞看不清男人的样子。
突然,落地窗的颜色变了,变成了黑色,所有的窗都像受到感应一样变了色,落地灯发出暖暖的灯光,沙发上坐着一位俊美的男人。很好的双眼皮,高挺的鼻梁,嘴唇簿了些,整个脸部的线条很硬,再加上他穿了一身黑西装,看起来很冷的一个男人。
男人挥了挥手,西装男就出去了,沙发上的男人开始打量花之舞,说实话,花之舞的心虚感越来越重,一个是因为自家的武馆欠了一大笔钱,另一个是自己也不是绝色美人,现在被一个如此俊美的男人盯着看,好像在验货一样。
她决定先发制人,她环起手臂:“骆总裁吗?你为什么投资我家武馆?”
男人冷冷看着她:“骆骏。”他拿起沙发旁茶几上的一叠文件,“谈不上投资,你父亲欠银行100万,还有几个民间借贷大约30万,我帮你父亲一次还清。另外,你父亲武馆的店铺属于骆氏,我可以把店铺送给你父亲。”
花之舞盯着他手上的文件:“那个难道是关于我的资料?”
“是的,这个才是我们今天谈的重点。我需要你在未来三年内当一个人的私人保镖兼保姆,甚至,”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如何说下面的话,“如果有可能的话,跟那个人结婚。”
“你的保镖?”这是要买卖她的婚姻?原则上她是要生气的,不过,如果对象是他,好像还是自己占了大便宜。
骆骏皱起眉头,挥了一下手,好像赶走什么讨厌的蚊虫一般:“不是我。是我弟弟,骆骁。”
花之舞对着他那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