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晴朗的天空,晴朗的让人倍感舒适。可是小寒只感到悲痛。今天是父母葬礼的日子。
一大早寺院的和尚就起床准备。棺木被抬到佛堂内部进行超度,凌波法师席地而坐穿着一身干净的袈裟嘴里念着经文,旁边的弟子虔诚的对着棺木默哀。小寒跪在棺木前低着头祈福,泪水不禁又流淌下来,在一旁的顿时凝重下来,眼眶里也泛着红晕低头祈福。蓝风旁边的信鹏傻里傻气的没有祈福,他不知道祈福的意思,但是也没有露出笑容,周围的氛围他还是清楚的,信鹏只是左看看右看看,脸上也是凝重的。
超度完毕,凌波法师起身示意弟子起棺。十六名弟子抬着棺材向公墓走去,小寒与凌波法师走在前面。小寒披麻戴孝手里拿着大红绣花伞,蓝风和信鹏走在棺材两旁撒纸钱,整只队伍行进缓慢。
天空的太阳更加刺眼了,春天的气息已经彻底来临,路旁的植被都已经泛起了绿色。葬礼的队伍走进公墓,坟墓事先已经由寺院的僧人挖好了,看着一锹一锹的土埋没了棺材,小寒终于嚎啕大哭起来,哭的双腿已经站不稳,蓝风在一旁扶着小寒,眼眶也是湿润的。凌波法师在一旁对着坟墓闭着双眼吟诵经文,信鹏帮僧人埋棺材。
葬礼结束后,小寒不愿离去,凌波法师示意大伙都散去,就让小寒在这里守孝。蓝风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小寒,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蓝风并没有走远,在不远处靠着柳树望着小寒。此时小寒跪在坟墓前失声痛哭,声音都已经沙哑。
小寒就这样一直跪到傍晚时分,。”蓝风温和的说。
小寒还在抽泣着,两只眼睛已经哭肿了,艰难的站了起来,蓝风扶着小寒走回寺院。
回到寺院,小寒的情绪已经平稳了许多。“今后有什么打算?”蓝风问小寒。
“我想查明父亲的死因,父亲死的太冤枉了。”小寒回答。
“好,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城,先从苏家入手。”蓝风坚定的说。
“谢谢你这么帮我。”小寒一听蓝风要帮忙心里很是安慰。
“我就是看不惯欺压百姓的官老爷,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我叫蓝风。”
“我叫小寒,寒冬腊月出生的。”
春天的夜晚天气还是很冷的,佛堂的大门从来都是不关的,寺院的条件有限,留宿的客人都是在佛堂席地休息的。蓝风害怕让小寒自己呆着又让她因为思念父母落泪,就这样陪着小寒说话,说到深夜两人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蓝风小寒信鹏三人就来到了城里。走近苏家,三人不知道怎么进去,蓝风和信鹏领到自己家中待到晚上。
三人来到小寒家。小寒家在京城南面临近郊区的位置,这里是贫民区,家家都是茅草房,十分简陋,和城中心的建筑显得十分不搭配。小寒家院子很小,房前几乎没有空地,房子后面有一小块地用来种菜。三人走进屋里,小寒看着自己的家,对父母的思念又涌了上来,绪不对,连忙说话打消小寒的悲伤情绪。
蓝风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小寒,家母喝农药的罐子呢?”
小寒一惊,“不知道啊,前天早上发现母亲的时候,好像并没有看见装农药的罐子。”
蓝风表情凝重的说:“你的印象里家里有农药吗?”
小寒一听更加疑惑,“我们家是给地主家打零工的,怎么可能有农药。”
两人对视了一下,顿时明白了什么。
“你家里既然没有农药,家母又是午夜自尽的,大半夜的如果家母出去找农药,在你的房间应该能听的见吧?”蓝风更加疑惑的说。
“肯定听的见啊,我记得那天晚上我很想念父亲,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会不会是我睡着的时候母亲出去的呢?”
“就算你睡着了,也不会睡的很沉吧,这两天在佛堂里我发现你睡觉很轻的,一点声音你就能醒来,家母出去必然会开房门,看这房门这么破旧,会发出很大声音才是。”蓝风一边说一边开了一下房门,又关上房门,房门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
“你的意思是?”小寒震惊的看了蓝风一眼。
蓝风走进小寒的房间直接奔后窗走去。“这窗户是厚纸糊的,如果没猜错的话……”蓝风摸索着纸窗说。“看,果然有个细微的小洞,没猜错的话,当晚应该是有人透过纸窗向你房间吹了迷烟,把你弄昏睡了。”
“难道母亲也是被人害死的?”小寒情绪已经有波动。
“很有可能。首先家里没有农药,就算没有农药,在喝了农药自尽以后旁边也应该有装着农药的器皿;其次,纸窗的这个细微的小洞除了有人向屋子里吹mí_yào想不出其他可能了,我们看看你父母房间的窗户上有没有这种小洞,如果有那就能肯定了。”说着,三人来到小寒父母的房间,蓝风在纸窗上仔细的摸索着。
不出所料,小寒父母房间的窗户上也有这种细微的小洞,这更加断定了小寒的母亲也是他杀。
“现在唯一的疑惑就是犯人为什么没有对你动手。”蓝风非常疑惑的说。
小寒在一旁眼泪又流了下来,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们晚上还是去苏家看看吧,我和信鹏去就可以,去偷听一下他们院子的情况,小寒在家等着我们。”
“不,我也要去,我一定要亲自弄明白父母的死因。”小寒悲愤的说。
蓝风拗不过小寒,只好答应。
事情总是与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