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雨和那长青被那姓族人的死对头,金姓族人所俘获,两人被关押在部落的营帐中,但是并没有被束缚虐待,相反的是得到了非常礼仪的对待。
之前金姓族长对那长青的恐吓只是想看看那家人有没有骨气,果然那长青并没有向金姓族人屈服,族长对此还是很倾佩那长青的。
红雨在营帐里呆的有些不自在,因为之前经历的事情还没有在心头消散,整日憋在如此狭小的帐篷里,很可见红雨虽然身体没被束缚,可是精神的束缚已经对红雨有些摧残了。
“红姑娘,你还好吧?”那长青看出了红雨的不自在,便问道。
“我没事,只是胸口有些压抑。”红雨说话已经显得有些吃力。
那长青赶紧向外面喊人,不一会看守两人的小卒就把郎中叫来了。
郎中给红雨把了脉,可是郎中看样子并不知道红雨是得了什么病,翻来覆去换着两只手腕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红雨的病情恶化很快,还不到一个时辰就已经瘫倒在榻了,那长青紧握红雨的手臂,寸步不离守护在红雨身旁。
就在这时候,辽国士兵屠戮部落的事情传到了这里,金姓族长赶紧召集部落重要人物进行商讨,同时部署人手站岗放哨,谨防辽国士兵前来部落偷袭。
到了夜晚的时候,红雨的病情已经恶化的相当严重,郎中对红雨的病情丝毫没有办法,只是给红雨熬了一些镇定气血的草药。
因为红雨的病情加重,金姓族长特使两人不再被关押在帐篷里,依据那长青的意愿,两人在营帐外的空地上支起一座卧榻,因为那长青心里清楚红雨的病情是因为精神的束缚所致。
夜深人静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睡下,那长青身体非常疲劳,可尽管这样他还是不离不弃的守护红雨,依然一直紧握红雨的手臂。
部落的晚上几乎是灯火通明的,因为为了以防辽国士兵偷袭,族长命令部落晚上必须要有光亮,所以在营帐边缘的空地上全都摆放着火油燃烧的火把。
那长青看着红雨的脸庞,即使病的苍白也依然那么美丽,此时那长青的目光十分柔和,看着红雨的眼神是如此的怜爱。
就在那长青担心地看着红雨的时候,那长青突然感到红雨的脸上有些不对劲。
红雨的面部肤色非常明显的渐渐暗了下去,暗到阴沉看不清脸庞的时候,红雨的面容渐渐转变为红色,这一切的细致变化全都被那长青看在眼里。
那长青的内心非常恐惧,正如他预料的那样,红雨很可能就是红魔女。
随着黑夜的消散,天渐渐亮了起来,在天亮的时候,红雨脸上的变化也消散了,随着日出的升起,红雨也清醒过来。
那长青见红雨醒了,简直就是欣喜若狂,现在那长青早已把红雨看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这是怎么了?”红雨迷迷糊糊的问道。
“你昨天昏睡一夜,现在应该好转了。”那长青说。
“我昨天是睡着了?”红雨问。
“是啊,睡的可沉了。”那长青说。
“昨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就像亲身经历一般!”红雨说。
“红姑娘可以给长青讲讲梦的内容吗?”那长青问。
“我梦见自己在一座白茫茫的冰山上,那里比长白山还要冷,在那里我和一个蓝色的巨型怪物战斗,可是不管我怎么打,都打不死他,而他也打不过我。”红雨说。
“红魔女与蓝龙。”那长青说道。
“你说什么?”红雨显然没有听懂那长青说的是什么。
“是一个传说,和红姑娘的梦境一样。”那长青说道。
“什么传说?”红雨问。
“是在北方的冰山上,红魔女想要把冰山融化掉,但是冰山的守护者蓝龙拼死阻止红魔女融化冰山,最后两个人大战三天三夜,双双殒命。”那长青说。
“算了不管了,我们赶紧去找水洗漱吧。”红雨说完就起身去找水了。
那长青看着红雨的背影,想到昨天晚上红雨脸上的变化,那长青觉得红雨就是红魔女,虽然那长青已经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并没有停止对红雨的爱慕。
红雨走在部落间,就像一朵鲜花长在荒草地里,显得是那么耀眼,部落的男人们纷纷向红雨投去赞许的目光,就连部落的女人也十分欣赏红雨的样貌和身材。
红雨和那长青在金姓部落里开始变得自由了许多,因为族长知道两个人肯定跑不出去,即使跑出去了,也会被几十里内的岗哨抓到,所以两个人在部落里面才这么自如洒脱,当然,这一切跟红雨昨天的病情也有关系,族长可不想那姓族人死在自己的部落,如果那样,就真的会挑起两个部落的仇恨了。
红雨和那长青当然没有就此安于现状,她们一直在想办法逃离这里,可是部落到处都是人,他们走一步路都会被部落的人看上好几眼,在这种情况下,逃走是几乎不可能了。
那长青见此情况,决定去找金姓族长面谈,于是那长青就带着红雨去找族长了。
见了族长,那长青直接奔入主题,开口就问族长:“为什么把我们囚禁在此?”
族长很淡然,说道:“因为担心你们那姓族人会侵犯我们,你们作为人质也是一种制衡。”
“你处心积虑捉我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个?”那长青十分愤慨说道。
“并非处心积虑,完全是巧合,那天我的族人们只是去官路打探有没有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