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哥,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万一官府来了,我们会贪官司的。”采儿担心说。
“不用怕,这年头哪有管事的官府,听我的,该睡睡。”楚湘俊说。
“俊哥,我不敢睡,我这个火炕正对着房门,要是有人进来,我会被抓的。”采儿诺诺说道。
“那我们换位置,你来床上睡。”楚湘俊说。
“我不要,那张床好阴森,我不敢自己睡。”采儿可怜兮兮说道。
“那怎么办?”楚湘俊有些不耐烦了。
“俊哥,你陪我在火炕睡吧,有你在我心里踏实。”采儿拽着楚湘俊衣角楚楚可怜地说。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楚湘俊此时困的很,只想快点睡觉。
楚湘俊把床上的被子抱来火炕上,倒下就睡着了。采儿见楚湘俊睡在身边,安心了许多,便也香甜的睡去了。
两人正睡的香甜,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大喊一声:“杀人犯出来。”
喊声很大,几乎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很难想象这是个人喊的。
楚湘俊睡眼惺惺,刚刚抬起脑袋揉了揉眼睛,只见房门被一脚踹开,一个身材魁梧的官差拿着一把大刀砍向楚湘俊,楚湘俊顿时神经紧绷,立马翻了个身,大刀把被子砍的顿时冒出棉花。
“杀了人还敢呼呼大睡,你以为没有王法管你吗?”官差喊道。
楚湘俊滚下火炕,拿起自己的大刀,说来也快,楚湘俊刚拿起大刀,官差就举着大刀劈过来,楚湘俊急忙用大刀抵挡住,两个大刀顿时擦出火花。楚湘俊身体用力向前一顶,官差被顶了个人仰马翻,楚湘俊赶紧站起来挥舞大刀朝官差劈去,官差的动作也很灵活,向左右滚了去,楚湘俊紧追不舍,官差滚到房间角落,用脚使劲蹬了一下墙壁,整个人从楚湘俊头顶跳了过去,正好落在采儿身边。官差看了看采儿,没有理会,继续抄着大刀与楚湘俊撕打。
“停,别打了。”楚湘俊喊了一声。
“杀人犯,你说不打就不打?这里不是由你主宰的。”官差喊道,喊声震耳欲聋,采儿紧紧捂着耳朵,楚湘俊也觉得耳朵很难受。
官差的大刀劈过来,楚湘俊不费吹灰之力就招架住,说道:“我杀的是qiáng_jiān未遂的坏人,也算是为民除害,你为何抓我。”
官差对于楚湘俊的说词很愤怒,便冲着楚湘俊吼道:“审判他是知县大老爷的权利,你无权审判。”喊声还是那么大,楚湘俊的耳朵快受不了了。
“等你的知县大老爷审判他,黄瓜菜都凉了,我妹子早就遇害了。”楚湘俊反驳道。
“那你也无权审判,而且你杀了人,你就该受到宪法的制裁。”官差态度很强硬。
楚湘俊见这人是个死脑筋的官差,便不对他客气了,双手架起大刀,猛的一下朝官差劈了过去,官差用大刀一挡,楚湘俊的大刀顿时裂成两半,楚湘俊手里握着一半大刀,感到很尴尬。
“哈哈,我就知道你的大刀不是好钢所铸造,杀人犯,还不束手就擒。”官差提着大刀大吼道。
楚湘俊没办法,只好放下半截大刀,举手投降了。
“你有权不下跪,但是只要你有反抗的意识,我会马上砍了你的小腿。”官差用大刀架着楚湘俊威胁道。
“你是个正直的人,而我杀的是个坏人,你应该理解我的立场。”楚湘俊对官差说。
“杀人就是犯法,我就该抓你,如果你在别人的地盘杀人我不会管,你在我的地盘杀人,不管什么理由我都要将你抓捕,至于怎么审判你,那是知县老爷的事情。”官差语气带着正直,对楚湘俊说。
“你这样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楚湘俊冷冷说了一句。
“我只知道你的下场是即将走进大牢。”官差讥讽说。
就这样,楚湘俊和采儿被带到县里大牢,采儿作为受害者,只是去做个笔录。
楚湘俊被关进大牢,现在楚湘俊自己都觉得可笑,怎么走到哪都要进大牢,难道自己今生与牢狱之苦脱离不了了吗!楚湘俊笑自己。
采儿做完笔录,楚湘俊被押到县衙。
官差在楚湘俊耳边说:“这次你要跪。”
楚湘俊不屑地说:“我不跪又怎样?”
“不跪不行,这是县衙的规矩,知县大人升堂的时候,作为被告就要跪下。”官差语气很正直。
“跪就跪,麻烦你别跟我讲那么多大道理了,我不爱听。”楚湘俊撇了一眼官差,跪在地上。
知县在案子上看着楚湘俊,这知县老爷看上去年纪有五十多岁,很矮,很瘦,一副懒散的样子。
“你好像跟了一个并不怎么样的知县老爷。”楚湘俊轻声对官差说。
官差没理会楚湘俊,显然楚湘俊说的是对的。
“堂下何人?”知县懒散说道。
“草民楚湘俊,上京人士,因上京沦陷而逃难,路过这里。”楚湘俊嘴上胡说着。
“路过这里是要去哪啊?”知县懒散说。
“天涯海角,何处无战乱,就去哪。”楚湘俊说。
知县老爷撇了一下嘴,心想,关我什么事!
“堂下人犯可是杀了人?”知县说。
“是,我杀了人。”楚湘俊理直气壮地说道。
“大胆,杀人还这么狂妄,该判死刑。”知县老爷装模作样说道。
“大老爷不要冲动,草民是犯了罪,而且是死罪。”楚湘俊抬头坏笑,看着官差说。
“既然自己都承认了,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