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秘戏图一事达成一致后,叶拓迅速穿衣起床。他得赶紧到外面溜一圈,看看自家小娘子还干了些什么出格的事儿。
李青竹一拍脑门,对着叶拓喊道:“全怨你,我都忘了如水还在等着我呢。”她可是跟如水约好了,今天起就开始陪着她备孕呢。还有宝宝,去跟着韩箴上课前没看见她。会不会生气咧?
穿好衣服,李青竹头也没梳,趿拉上鞋子就往外跑。开门,外面空荡荡的。除了标枪般站在门口的木二。一个人也没有。
清晨的凉风顺着没拉好的领口钻进来,李青竹双手抱臂,瑟缩了一下。扭头看着木二,问道:“三皇子妃呢?宝宝呢?还有小葵,都去哪儿了?”
木二面不改色,回道:“三皇子妃、小公子还有小葵都来过,但是都被属下给挡回去了。”
李青竹心思一转,就了悟了木二话里全部的意思。她咽咽唾沫,干巴巴的道:“干、干得好!”然后转身,踏着飘乎乎的步子回了屋。
双手拍拍自己的脸颊。李青竹往后一仰躺在床上,叹息一声,就这样吧!
盯着君如水揶揄的目光,李青竹很是淡定的吃完早饭,然后拿起一旁的丝帕优雅地拭了拭嘴边莫须有的油迹。开口道:“一会儿玄表哥就来了。如水,你可是要回房准备准备?”
君如水一愣,然后摇摇头,说道:“用不着,这样就好。”太刻意了,反而会显得自己太在意,一下子就将自己落在了下风的位置。
不管君如水怎么说。李青竹还是决定先让君如水自己独坐一会儿,理理思绪。至于她,还得去找她男人,将手里的活计都交托给他……
那厢,跟韩箴大眼瞪小眼的越玄,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狠狠地一拍桌子。呵斥道:“韩箴,谁给你的胆子敢绑架本王!?”
韩箴揉揉额头,恭敬的回道:“下官不敢,此事纯属……”误会?呵呵,他可是亲耳听到安国郡主吩咐人去将三皇子给掳上山的。但是按理说。以郡主跟三皇子的交情,三皇子不该这么生气呀。
越玄恨恨地瞪着韩箴,斥责道:“说啊,怎么不说了?纯属什么,你连自己都骗不了,还妄想欺瞒本王?!”
抬脚狠狠踹了一下桌子,越玄怒道:“叶拓在哪儿,赶紧带我去找他!”tmd,青竹那小丫头是真该好好调教调教了!再这么下去,还不知能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来!
你道他为何如此生气?
原来是李青竹的侍卫掳人时,越玄刚好在自己还算喜爱的一个侍妾屋里。两人喝酒调情,气氛都炒热了,他女人的衣服也脱得只剩一件肚兜了。他自己更是枕戈待旦,只差提枪上阵了……
可结果,一抬头风情妩媚的娇娘不见了,入眼便是一张刚硬冷漠的男人脸。他惊得都差点儿软了好么?!
“阿玄,大清早的,你火气怎么这么大?”远远地,叶拓就听见越玄在训斥人。
走近一看,他不禁眉头微蹙,问道:“韩大人如何在此?”不是说都把人送回去了吗,怎么还剩下一个?
叶拓的表情太直白了,越玄看了心中不禁一乐。他往椅子上一坐,二郎腿一翘,斜着眼道:“你还不知道吧?韩大人如今可是你儿子的启蒙先生呢。那可是正经敬了茶行了拜师礼的……”
叶拓眉头蹙得更紧了。
韩箴是探花郎,不说文采,仪表长相首先就是第一流的。青竹把他留下,真的只是为了睿儿的启蒙吗?那样的话,也太屈才了!
但是,这么屈才的事儿他都愿意,到底是何居心?!
叶拓双眼锐利的盯着韩箴,上下打量几番,试图从中找到些端倪。对于自己要检查探测的事项里,他默默地加上了一条,情敌!
韩箴被叶拓身上的凶煞之气冲撞的有些不舒服,他往后退了一步,恭敬疏离的拱手道:“下官翰林院编修兼户部主事韩箴,见过大将军。”
顿了顿,他又挺直身子,语气郑重的对叶拓道:“下官乃是圣上派来协助郡主的,因而,怕是要在此地叨扰一些日子了。”
叶拓眼中精光微闪,说道:“韩大人客气了。内子不过胡闹而起,却劳烦韩大人在此耽搁,实在过意不去。若不嫌弃,今晚我设宴,大家畅饮一番。”
韩箴点头,“一切都听将军吩咐。”尼玛,我敢说嫌弃吗?!想想李青竹,再看看面前的叶拓,再瞅瞅隔壁屋里写着大字的叶睿,韩箴深刻觉得,这一家子都不正常!
告别了韩箴,叶拓跟越玄边走边聊。
“到底怎么回事儿?”叶拓问道,他很少见自家兄弟如此烦恼。
“你家娘子派人把我掳来了!就像对先前的那三个一样……”越玄瞥了叶拓一眼,幽幽的道。尼玛,临阵缴枪的滋味儿可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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