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完之后,云烈焰才惊觉,自己的行为多么的幼稚。难道是因为他长了一张正太脸,连带的让她也好像变幼稚了。算了,她是个成熟的知性大女人,不与他这个小男生一般见识,闭上眼继续睡去了。大概是睡了半个月睡习惯了,现在居然觉得在这冰床上入眠还蛮享受的。
顾若白将拆下来的白布条都收在一起,打算一会去清洗,而剩下的药膏则是全数倒掉,这种药只能在熬好的第一时间就敷上,没用完的就算再加热也是没有功效的。
他径直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完全不知道云烈焰心里的小九九,当然他也没这个兴趣知道,刚刚她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话,他有听没有懂。不过女子本来就是难懂的,他也懒得费这个神去推敲。点她的哑穴真是明智之举,现在一切又恢复了宁静,很好,很好!
深夜三更已过,天奕国皇宫内却依然灯火通明,一头白发满脸胡茬的男子坐在龙椅之上,手上捧着一件破破烂烂染有血迹的红袍。
没错,他就是君曦天,可是在他身上已经见不到昔日的风采,不过短短十来日,他就像是老了十几岁似的,终日就一手抱着红袍一手拿着酒壶,似乎要将自己灌醉,心才能不那么痛。可是他又不敢喝得太醉,因为他要等消息,等他派出去找云烈焰的人带回的消息。
十五日前,他在知道云烈焰就是云如雪的同时,亲眼见她在自己的面前拔剑刺心,随即还毅然的跳下了断情崖的行为对他的打击有多大,他根本就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当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