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岳一鼓作气,连续炼制了两把“真器”飞剑,分别将“金系”与“风系”属性融入其中,将炼器一道,彻底稳固在宗师境界,并开始稳步提高。
他不满足,他要继续挑战自我。
特制的长枪器坯被取了出来,张岳盘膝静坐,欲总结一番,却意外地进入了“冥想”状态。
五天后,张岳从“冥想”中醒来。
这五天,是他炼器至今的总结,无数的感性认识,转化为理性;他的炼器理论达到了一个新的台阶。
长枪被祭起淬炼,整整五天,张岳终于抓住机会,将一个七级杀阵封入长枪,域界玄冰以从未有之势将周边全部困锁,淬火完成。
“中品‘真器’?!!!”扎木合在身侧惊呼。
张岳又炼制了两面盾牌——下品防御“真器”,这已是他的极限,单纯的防御法宝,较之攻击法宝要难炼制的多。
“主人,药园内的灵草已经大面积的成熟了……”扎木合在旁提醒道。
张岳出关了,整整十六年;外面的世界过去了四年时光。
最后两年,张岳将大部分时间投入到炼符、炼丹之中,《器符通录》之中的符箓几乎被他从头到尾地炼制了一遍,罗峰、岳啸天的经验、指点给了他莫大的启发,他现在可以骄傲地以极品炼符师自居;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追赶上了师父和师叔的脚步。
没见到姐姐的身影,张岳信步向议事大厅走去。
“韩月派”的一切,大多对张岳是不设防的。
议事大厅内气氛严肃,太上长老、岳啸天、罗峰、张雨娇正探研着什么。
“你出关了!”
雨娇兴奋地一把抱住张岳。
忽感不对,赶紧松开双手,双颊涂脂,自我掩饰地埋怨起来。
“出来也不打声招呼……”脸如九月天的苹果,红红的煞是美艳。
“岳儿,你来的正好,说说你的看法。”
岳啸天对张岳说道,难得的没有借机调侃,指向案桌上的锥形法宝。
“这是……?”张岳疑惑地问道,他还没搞清楚状况。
罗峰在一旁接过话头。
“岳儿,记得上次我破丹成婴的时候,有人暗算吗?这就是师兄擒获的那件极品法宝。”
“经太上长老辨认,这应该是大韩王朝的镇国之宝——‘破天锥’!此物专破阵法、罡气;那日若非师兄、雨娇众人和你奋力维护,我最轻也得是走火入魔、功力尽废;师父确认,拥有此物者,应是前大韩皇储——韩恨天。”
张岳陷入沉思,那日的情景,罗峰被阵法隔绝,当时一无所知,而他可是布阵之人,所有一切括姐姐和众人的对话,他都清晰明了。
张岳点了点头,并没有发表意见。
“唉,我这个哥哥就是放不下心中的执念,否则以他的资质,早就更上层楼,修成大道了。”
太上长老遗憾地叹息着。
“师祖,您是说,您也是大韩皇族?”张岳没有接过话头,反而惊问道。
“是的,我本名韩爽,与韩恨天是亲生兄弟。”
“六百七十年前,只有不到十岁的我们两兄弟,被现在这支皇族族亲追杀;母亲为救我们,向韩月求救,自己则独挡追兵......”太上长老的话语异常沉重。
“当掌门赶来时,母亲已伤重不治、奄奄一息,将我们两兄弟托付给掌门后,就气绝身亡了;而下达‘追杀令’的人,正是我们的父亲,当时的韩皇!”
“原因不过是他的宠妾诞下一子,我们母子三人碍了人家的眼;为得储君之位,更为不留后患,故而,痛下杀手,斩草除根。”
“无情最是帝王家呀!”太上长老将前因道出。
“殊不知,母亲在未出阁时,无意中救过掌门师尊一命,被传授过一些防身功法;赐予过灵符。”
“掌门将我们抚养成人,收作弟子,传授功法。”
“哥哥改名韩恨天,我则与他看法不同,随了掌门的姓氏;从那时起,我对所谓的皇族身份,羞于启齿,全当划清界限了;后来宗门太上长老,‘风雷上人’,见我兄弟二人资质出众,又俱土、风、雷灵根,就亲自指导我兄弟二人,传授阵法一道。”
“三十年苦修,我和哥哥先后接近筑基圆满;我精于土、风属性,他则专攻风、雷两系,阵法一道更是同时达到sān_jí;哥哥资质远高于我,阵法上有突破的可能,筑基更趋于圆满;他禀明师父与太上长老,要下山历练,作结丹前的最后准备。”
“没想到,此次下山,哥哥心中执念更甚;将师父与太上长老的叮嘱完全抛于脑后。”
“历练中,他心仪一绝美女子,不想遭皇族欺压、凌辱,竟被逼得自尽身亡……”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大开杀戒,先后杀害皇族百余人;有一次,居然要刺杀刚刚继位的皇帝。”
“‘执法堂’长老将其擒回,交掌门处置,按其罪行,不杀也要废去修为;掌门顾念哥哥少逢大难,事出有因,行此杀戮也算是为母报仇,故而并未深究;只是将哥哥严厉斥责,细诉大韩动乱的后果,亲自看管,面壁思过十年;面壁其间不得修炼,不得结丹。”
“这本是掌门师尊的一番苦心,师尊之意,是想再次亲自督导,要以十年之期,磨去他身上的戾气,以防急功近利,‘心魔’凝聚,偏离正途,毁了修真大道。”
“韩恨天却认为是师父有意偏袒皇室、变相责罚、阻其道途、欲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