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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原因,这还要数岳何川的过失!
如果不是他中了摄魂之术,如果不是他没能够顺利施展阳咒敕令,我们大家也就不会落得如此败局。
辛辛苦苦付出的一切,皆因岳何川的失败,所有的付出、牺牲、努力,都成了徒劳!
压抑,笼罩在我们所有人的心头。
那夜我们从海边脱身逃走,天人九鸢并没有追将上来,显然她对于我们的垂死反击也心生忌惮,而且想必她也受了伤,这倒是也给了我们能够脱身的幸运。
蓬莱镇,某处酒店。
房间里的我们所有人围坐在一起,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岳何川低着头沉默,他很自责,情绪沮丧,虽然没人明说责怪他什么,但赤婆的死他明白他绝对要负上首要责任。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们应该离开,否则的话,我们绝对就会死在这儿!”重伤的肖山凝重说。
苏洛辰冷哼一声:“臭猴子,你是不是怕了?怕了你就明说!”
“老子我怕你大爷!老子这是为大家着想!岳何川受到伤神的伤势,已经无法再施展阳咒敕令,我们继续留下除了会被天人九鸢早晚找到,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肖山道。
对于肖山的话,我的附属鬼兵,除苏洛辰以外都比较赞成。
这确实是眼下最明智的选择!
没了杀手锏,我们将再不能威胁天人九鸢,我很想开口问一问岳何川,究竟还有没有办法再施展阳咒敕令。
然而,当我看到他低头沉默的样子,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即便是岳何川没受伤,就他这副神情、这种状态,我也绝对不会再继续勉强让他施法了,他毕竟年龄还小,还很年幼,实在是承担不起如此重担。
可,现在该怎么办?
没了岳何川,我们也就没有了行之有效的威胁手段,确实像肖山说的,如果我们不趁现在赶紧离开蓬莱,那简直就跟留下来等死没什么区别。
“你们难道要当逃兵吗?难道……就让凤姨这么白死了吗?”
苏洛依站起身,她那俏脸上的神情愤怒,目光炽烈,所及之处他们都不愿意对视她的眼睛。
我知道,她很不甘心。
同样的,我也是很不甘心。
一次一次又一次,死了那么多的人,这次是赤婆眼睁睁在我们面前血祭自身,那么下一次呢?死的又会是我的哪位亲人?
“可不走的话,我们留下又还能做什么?”小若皱眉问。
“就凭我们,即便是拼命,也拼不过她天人九鸢,不走又还能怎么样?”林海叹气道。
“谁说不是呢!”
肖山撇着嘴,垂头丧气。
还在这里的人,数他的伤势最重,直接硬抗天人九鸢的一次法宝攻击,如果不是实在的妖身强悍,怕是早已经筋骨寸断而亡了!
“对不起大家……”
“真的很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
“对不起……”
始终沉默的岳何川突然哭了,他低头掉泪,不敢抬头看我们,委屈的就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不准哭!!”
我腾地站起身,面露怒相呵斥他:“堂堂yīn_mén六派传承弟子,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你难道还是个没掐奶的孩子吗?不准哭,给老子我憋着!”
岳何川神情微愣,眼泪渐渐止住。
我深呼吸一口气,语重心长的告诫他,事有纰漏,即便是失败也在情理之中,但如果因此丧了心志,那你从此以后就别说是我yīn_mén走阴派的天才弟子,因为你压根儿就修不了什么大成就!
身为男子汉,理应有所担当,如果遇事便就退缩,那你就不配当个男人,你也不配当你孩子的父亲!
岳何川擦掉眼泪,吸溜着鼻子,重新打起精神来。
“其实,我们还有一次机会!”苏洛辰突然道。
大家忙问:“什么机会?”
“机会就在楚天身上,岳何川无法再施展阳咒敕令,但楚天应该可以。”苏洛辰解释道。
肖山皱眉问:“即便是楚天他可以,我们又哪可能再一次引天人九鸢出来,吃了这次的亏,她肯定会谨慎的多,绝对不会再中我们的计了!”
“不,她会的!”
苏洛辰很确定的回答,他的目光灼热,并且向我看来。
我知道这家伙在打什么主意!
但就从我内心而言,就算是拿我自己去冒险,也不愿意拿自己身边的人去冒险。
毕竟,万一如果再出意外,到时又该怎么办?
恐怕那时不单单是我会死,也会连累身边人跟着我一起死,亏欠别人我或许可以考虑,但亏欠她……我哪里还得清!?
“你倒是快说啊,到底是怎么个机会?”苏洛依瞪着眼睛生气问。
苏洛辰没有回答她,而是又看向我问:“楚天,要我说吗?”
我沉吟着想了想,最后长叹一声说道:“我并没有把握能够施展阳咒敕令,所以这个机会有着很大的风险,一旦出现意外,就再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废什么话?”
“卖什么关子?”
“你们俩给姑奶奶快点的把话说明白!”
苏洛依急的直跺脚。
“天人九鸢,她曾嫁给苏正初,就是为了谋夺yīn_mén神器命轮的福报通,而这神器命轮,天人九鸢并没有得到,最终yīn_mén神器落在了你苏洛依的身上!……你明白我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