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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余国治感慨莫名地来到黄宗鸣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头,眉开眼笑地道:
“黄老头,没想到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白白地让我捡了这个大便宜,谢谢啊……哦对了,我那有窖藏了二三十年的铁盖茅台,到时咱哥们得好好喝上一顿。”
黄宗鸣在见到叶小宝那种神奇的行针手法时,心里对拜师一事,早已千肯万肯了。
若是不出什么意外,这叶小宝迟早是华夏杏林国手级别人物,自己作为他的师父,那名声可不要太响亮才好。
到时候自己必须要全力把他推上去,不说别的,就这一手疗效显著的针灸,就足够他扬名立万了。
不过,这徒弟比师父还厉害,倒是说出去有些不好听,嗯,就说自己年纪大了,力道有差池,毕竟针灸这手法上,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嘛。
黄宗鸣算盘打得叭叭响,正仰着头等叶小宝来拜师呢,没想半路杀出个余国治,而且看样子这两人还是见过面,比较熟悉的那种,当时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那叶小宝直接开口问起了行医资格证的事,并立马拜了师,那余国治就连考虑一下都没有,就立马答应下来。
眼见两人几句话的功夫就把事情定了下来,黄宗鸣连肠子都差点悔青了。
同为江北市中医界的知名专家,黄宗鸣跟余国治并不陌生,年轻时候甚至还有段时间是同学。
若是平常徒弟,这让一下也就算了,可站在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可不是普通医校出来的实习生啊,可标标准准是个大师。
最关键的是,他还如此年轻……
尼玛,这是啥事啊,好好的一场机缘,却硬生生被人拦了糊。
见余国治还过来得了便宜卖乖,黄宗鸣心下更是大怒,哼了一声后,沉着脸,跟众连人招呼都没打一个,便走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两年轻医生。
余国治不以为意,大度地原谅了黄宗鸣的无礼行为,他很体谅黄宗鸣此刻的心情,换做是他,恐怕现在暴跳如雷,就差点要撸袖子打人了。
曾碧莲接了个电话,拉着林瑶一块出去了,叶小宝跟着余国治,到了临时办公室后,两人商量了一下拜师事宜。
中医拜师隆重点的都遵循古礼,这次拜师叶小宝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那张行医资格证。
所以也不需要什么好友见证、端茶磕头那一套,直接拱拱手叫了声师傅后,余国治便将那张老脸笑成了菊花。
在余国治想来,师傅不师傅的只是个称呼罢了,那高明不也是喊自己师傅喊得亲亲热热,可那人心术不正,医术上难以有大的突破。
而眼前的叶小宝却不一样,收了这个徒弟,时间长了,还怕他不教自己凤点头的针灸绝技么?
到了那个时候,不说自己医术上会有一个大的突破,恐怕即将到来的华夏中医论坛,到时候恐怕会给自己留下一个位置呢。
正当余国治向叶小宝请教针灸方面的隐穴分布时,曾碧莲和林瑶突然从门外匆匆而来,两人的脸色都很沉重。
“小宝,我刚接到柳镇长的电话,这次换届选举结果出来了,柳镇长高票当选为榆林镇镇长,兼任镇委副书记。”
叶小宝眨巴眨巴眼睛,不明白她们表情为什么反而是一副凝重的表情,不由疑惑地问道:“这是好事啊,你们……”
“柳镇长下的第一道政令就是严查侵吞国有土地和芦花村小诊所无证行医的相关事情。
金书记也下了指示,全力配合柳镇长,并会协同柳镇长一同前往芦花村调研。小宝,看来他们这次,是冲着你去的。”
曾碧莲的表情很无奈,神态虽然和平日并无二样,但那眉宇间的阴影却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
不是吧?
叶小宝愣了愣,柳家那老太太还等着自己继续治疗呢,那柳青璇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过桥抽板了?
这不太像她蛋,那丫头在想什么?
“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叶小宝并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难不成那些家伙想把自己抓起来不成?
“如果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你,相关证据确凿后,那你罪名可不小,这两项罪名说不定可以让你入狱好几年呢?”
曾碧莲挑了挑精致的柳眉,脸上一片如冰的寒霜。
直到她用尽了办法,也无法得知到底金书记是怎么得到消息的,也无法揣测领导为何单单盯住叶小宝不放。
两人地位天差地别,人生道路根本没有任何交集点,怎么就结上仇了呢?
叶小宝一脸茫然,平白无故居然就可以让自己蹲大牢?就因为自己这么多年来给乡亲们看病没有证明?这是哪门子道理?
“现在……现在小宝不是有行医资格证了么?”
林瑶突然开口道,小脸也是一片惊慌失措。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颗芳心倏然抽紧,仿佛空气一下子变得凝固一般,硬是透不过气来。
“现在是有了,可是以前呢?
最重要的是,柳镇长这次突然回来,事先没有给我任何风声,刚才那个电话,完全不像是她以前怠
小宝,恐怕你现在要小心点了,要不……先回村里去做做乡亲们的思想工作?”
曾碧莲一双玉手绞在一起,皱眉思索了良久后,这才轻声开口道。
若是村里通融,抗住镇里的压力,给叶小宝下一个宅基地转让或租赁合同,那侵占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