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已经分析了一整天的张谨同学的说法,她们得知当时符纸没生效的原因是用的太少了。
吕归:“……”并不想相信你。
裴笑一副安慰脸:再相信她一次吧。
张谨顶着黑色边框的眼镜,一本正经地解释说现在天师的能力普遍不咋的,所以符纸的效果远不如以前鼎盛时期,毕竟当初的天师是可以隔空画符的,很少用到纸……
一提到天师的鼎盛时期,张谨瞬间化身为话唠,滔滔不绝地表达自己对那个时期的崇拜与敬仰。
最后,忍无可忍的三人强行打断了她的演讲。
总而言之,驱鬼分队再次定下了。
吕归:“……”总有一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晚上魏教官刚吃完饭走出餐厅,“啪”的几声,几张黄纸迎风而来拍在他脸上。
魏教官默默把脸上的黄纸拿了下来。
“怎么样怎么样,成功了吗?”某角落,几个人窃窃私语着。
“隔得太远了,看不清。”夏子洛伸长脖子,“咦,人怎么不见了?”
“我看看,对啊,人呢?”
几个人站起来眺望远方。
“有鬼气。”张谨突然出声道。
有鬼气不就是有魏教官吗?
几个人一愣,僵硬地转过身。
站在她们面前的,是一尊黑面煞神。
几个人:“……”
“诶,那几个人怎么又被罚跑了?”
“不知道诶,她们又怎么得罪教官了?”
几个女生好奇地看着在操场上奔跑的四人。
“啊,又失败了。”吕归想退出了。
这都干的什么事啊?在军训期间把教官得罪彻底对她有什么好处?吕归真想掩面哭泣。
“这次又是什么原因?”夏子洛也难得崩溃了。
“或许是数量还不够?”张谨不确定地答道。
“你确定?”三人怀疑脸。
失败,但是四人抱着永不放弃、持之以恒的信念继续行动。
失败,d失败,……皆以失败告终。
于是四人愈挫愈勇……才怪。
宿舍里,夏子洛表情严肃:“符咒几乎被我们玩出花样来了,但是毫无效果,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片寂静,无人作答。
裴笑看宿舍里气氛有些萎靡,笑道:“咱们要振作起来,前几次的失败没关系,毕竟跟教官斗智斗勇的过程也挺有趣的。”
吕归趴在桌上,生无可恋:“斗智斗勇没看到,我只看到了我们在不断刷新我们的智商下限。”
裴笑被怼了一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继续做她的“微笑娃娃”。
三个人齐刷刷的将目光转向张谨。
张谨面带惭愧地掏出了一把刀,拿出一张空白的黄纸,划破手指流畅地画出了凌乱扭曲的线条。
“这是什么?血咒?”裴笑问道。
“张家血脉对鬼本就具有压制作用,虽然传到现在效果可能大打折扣了,但总比朱砂的有效。”张谨闷声回道,又拿出几张黄纸继续作画。
吕归:“……”你的手不疼吗?
“这一次一定有效。”手持几张用血画出的符咒,张谨绷着一张脸说道。
裴笑望着带血的符咒,突然看到上面闪过一道金光,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今天魏教官又从身上摸下了几张符纸,黑着一张脸把它们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
他觉得一定是给那几个女生的惩罚太轻了,居然还敢这么胡闹。
晚上魏教官睡着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水中沉沉浮浮。
“哗啦”,似乎有什么东西把他往水底下拽。魏教官拼命挣扎着,却始终敌不过拽他的力气,渐渐没了力气。
“咕噜咕噜”,魏教官口鼻被水淹没,逐渐失去了意识。
“呼”,床上的魏教官突然清醒过来,他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缓过神后,他心翼翼地下了床,走到垃圾桶边。
黑暗中,他的眼神温柔而迷茫。
他捡起垃圾桶里被揉成团的符纸,慢慢把它展开来。
“呲”,他的手心被烫伤了一块,冒出了一团团黑气。他歪头看着手上的伤,眼睛像星辰般闪耀。
“全体都有,原地休息。”魏教官眼神柔和地看着这一群朝气蓬勃的女生,“吕归、夏子洛、张谨、裴笑,你们四个跟我过来一下。”
“她们四个又怎么了?”坐在地上的女生们窃窃私语道。
被点到的四个人相互望了望,用眼神进行交流。
吕归:教官没事,我们惨了惨了。
裴笑:冷静,也许是正事呢?
夏子洛:你们不觉得今天的魏教官有点温柔吗?好想勾搭啊。
吕归和裴笑:渣女。
张谨:说不定是符咒起效果了。
吕归、夏子洛、裴笑:呵呵,并不抱希望。
天知道她们是怎么通过眼神进行交流的,还顺利了解了对方的意思。
“你们四个怎么还不过来?”魏教官走了一段路,发现那四个人还没跟上来,站在原地喊道。
四个人看教官有隐隐变回黑面煞神的趋势,身子抖了抖,连忙跑跟上去。
四个女生犹如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的跟在教官后面。
夏子洛看教官一直把她们往幽静的地方引,面色惊恐:“教官你想干嘛?”那表情活像良家妇女被地痞流氓围堵了一样。
“教官,你要冷静一下。”裴笑也跟着说道,“杀人是犯法的。”
吕归环顾四周,很好,寂静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