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千部落城门外,月云和仙界小神童月鬼被拦在了大铁门下。因为和南泽战事吃紧,城门已经紧闭了半月有余,任凭两位身穿白衣道袍的大小道长如何解释,将士们也都严守将军令,丝毫不松懈。
“我们是邙山的修道之人,奉师傅之命前来协助西千处理和其他各部落的纠纷,还望将军开启城门,容我二人进城与将军们共商大计。”月云双手拢在嘴边扯着喉咙朝守门小将喊道。
“我部落之事,岂容江湖人士插手,请速速离去,否则别怪本将军无理!”城门小将回道。
“将军此言差矣!自古修道之人,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今六部战事频繁,千万百姓于水火,我辈岂能置身事外。还望将军以苍生为重,容我二人与众将军议事,必能平息战事,还天下苍生以宁静。”月云道。
“休要啰嗦,大将军有令,不得擅开城门,违令者斩!我劝两位速回,不然,两部战事起,你等小命难保!”守门将军说完右手示意弓箭手就位,瞬间那城门高墙之上就排列了众多弓箭手,各个拉开弓弦对准月云和月鬼。
“师叔,这西千离邙山千里,想必城门之上皆是不识邙山之人。何不报上师父名讳?”七岁的月鬼道。
“我是怕人多妄言我们仗着师傅横行,遭人笑话,平白玷污了师傅的名声。不过现在看来,非搬出师傅名讳不可了。但愿不会辱了师傅之名。”月云道。
“师叔,就让我来吧,我既是童子,妄言无忌,想必他们不会把我这个小鬼当作敌人,去了这敌我之患,沟通该会顺畅不少。”七岁的月鬼说道。
月云点点头,往后站了站,背对城门,尽量让城门守将看到他的诚心。
“将军在上,我们并非南泽人士,也非南泽谋臣,家师祖上乃西千人士,此次,正是奉家师之名,前来相助我西千。望将军明察!”月鬼背剪着手朝城门之上的小将说道。
看那大人背对着城墙,说话的是一才几岁的毛头小孩,而且背剪着手装作大人说话的语气甚是喜人,几位守城小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跟个大人似的与将军谈判哩,稀奇稀奇!”
“小小年纪,倒深通说话之道,越是这样就越不能大开城门引火烧身了!”
守城小将们议论着。
这时,大将军从后面走上前来,方才和将军们议事,听得孩童颇具穿透力的声音,颇为诧异,便暂停议事,走上前来。众将军们紧随其后。
“小毛孩,何方人士?”大将军朝月鬼喊道。
将军们立刻围在大将军周围,密切注视着周围。“将军小心有诈!”一将军提醒道。
“不妨!”大将军笑着挥挥手。
“我乃生于东海,长于邙山,自出生半岁就被送往邙山学道修仙。此番遵师命来此协助西千,还百姓一片安宁与和乐之土。还望大将军明察!”小月鬼作揖道。
“可别小看了这孩童,说话底气远胜那大人,非同一般,想必身怀绝技,若能为我所用,说不定能成大事。”大将军扭头对众将军说道。
“时值各部纷争之际,将军切莫大意!”一将士拱手劝诫道。
大将军嗯了一声笑着点点头,“嗨!”他朝月鬼交道,“方才你说尊师是西千人士,敢问家师尊姓大名?”
“家师原姓千,单名一个海字,字西千,道号,月神。”月鬼小小年纪,声音却浑厚圆润,穿透力强。弄得那些听了他话的守城将士各个低头探望。
听闻西千的名号,大将军不觉大吃一惊,失色道:“果真是西千弟子?”
“正是!方才我师叔怕辱了家师之名,才未提及。我等既不能辱家师之名,更不能误了天下苍生,只得借师傅之名。想必大将军身经百战,识人无数,一看便知,我和我师叔并非歹人。”月鬼道。
“开门!”大将军一声令下,城门小将似还有疑虑。
“区区两位道人,吾等也非等闲,怎能怕了他们?”大将军道。他深知,如今识得西千的小辈寥寥无几,如若不是听闻他的爷爷讲起,他也不曾识得那千姓名海的大人物。当年正是此人从中原辗转借经北仁部落来到此地,战胜了当地原居民,才建立了西千部落。自部落建立至今已有一百多年,若是那西千还健在,想必已过一百五十岁。西千是否还健在,大将军有些好奇,便想向眼前这两位自称西千弟子的人追根究底。至于此二人的危险性,大将军自是有所考虑,因此趁城门打开二人穿过之际,下令弓箭手搭弓拉箭、严阵以待。
月云月鬼进到城中时,大将军正好从城墙塔楼之上下到城墙之下。
“二位道长,请到我府上一叙!”大将军道。
二人与大将军并行前往将军府,一众随从不下三十人紧随其后。
到了将军府,得知西千尚在人世,大将军惊讶不已。
“莫非西千大人已修得长生之术?”大将军问。
“长生之术早有传言,但至今世人也只是听说未曾亲见,家师确有非常人之处,不过也并非不老不死之身。相传中原有位彭祖,寿至八百,相比彭祖,我师傅百岁有余也不算得什么!”月云道。
“道长所言甚是!但不知西千大人派二位前来究竟所为何事?”大将军道。
“听闻西千与北仁、南泽皆有战事,不知这战事因何而起?”月云道。
“道长有所不知,我西千并非好战,而是那北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