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凰女倾世:殿下,靠边站>第五十一卷 九域争 (十一)

“你叫鹿河是吧,这账我记下了!”苏卷一指狠狠戳在鹿河胸膛前。

鹿河惊奇地举目望着苏卷,言道“你们莫不是兄弟?”

苏卷一手拉住正要冲上前的苏戈,不打紧地言道“我没事……”

苏戈撇下冷眼一刀,一手搭着苏卷的身体慢慢走出众人的视线。

此为凰羽败下来的第一场,小楼上的九位阁主皆对鹿河的灵有几分兴趣,植灵中掺杂兽灵,这样的灵种在世间可真无几个。

“苏师兄已经尽力了……”镜漓眼巴巴望着他们两兄弟落寞的背影,伤然道。

“成败得失都不在意料中,此番当是让他开了眼界吧!”温冬对这场比试的输赢并无多在意,提了提袖口离身而去。

三番比试过后已至午时三刻,九位阁主敛了心,作席面礼待凰羽众客,这也叫比试暂且延缓。

镜漓寻是没心思吃饭,拉着遥遥就去看望收了伤的苏卷师兄。

“小栗子你不吃饭吗?”遥遥担心镜漓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恳切问道。

镜漓顿了脚步,转身言道“方才那灵种带有剧毒,我担心苏师兄身体有恙……”

自镜漓离开遥遥数月之久吼,突觉得这丫头长了点良心,竟也会关心起周边的人。

“我陪你去吧!”遥遥还是支持镜漓的,颔首浅浅应到。

凰羽阁主步与凰羽的复道长廊上,眼神时不时打向涅生场,似久不能从那三场比赛中回过神来。

“阁主,骨洋宗杜山的项链。”羲和应凰羽阁主的要求将此物带来,一手呈上。

龙生泽应声贴身过来查看,言道“是寄灵器,并不是普通的项链……”

凰羽阁主吊起那枚项链的晶状宝石,凤眼端倪,言道“这链上的玉石似不是矿物所制,而是灵力所化之物。”

龙生泽接过凰羽阁主手中的链子,将一股灵力满当当的贯注其中,那链子吞食了龙生泽的灵发出一道道晶烁的寒光,随后就将那灵全然收置其中。

“看来此物中先前所寄存的灵已经消失了,不然我的灵也不会取而代之进入其中……”龙生泽揣测道。

“你是说那妖鲸的灵?”凰羽阁主想起那妖鲸的灵体已被解佚所破,现应该已经化灵散去。

龙生泽蹙眉言道“正是那妖鲸的灵已经散去,我的灵才可进入此物中。”

凰羽阁主重新取回链子交到羲和手中,吩咐道“羲和,将这物什放回杜山身边吧……”

羲和接过链子,扣手应到“是!”

龙生泽仔细打量起那链子的做工,显然如此粗糙的做工定不是用来做饰品的,只是为何一件存灵的器物可以将那妖鲸霸道的灵力封存其中,要是其它器物早就被妖鲸的灵所毁。

“这骨洋宗的附灵之术还真不能小瞧了……”龙生泽细声长咨嗟,朝膳房而去。

若你的一生要在仇恨中度过,成为心魔的傀儡,在捏碎他人时,你也在摧毁自己,或许放下心中的苦海,才可笑言前路……

镜漓或早或晚都会知道镜家的秘密,放下还是攥住,都取决与她,恩仇最后终是个轮回循环……

“丫头,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慕老像是长舒心中的秘密,顿时轻松许多。

慕老给着温暖的目光,镜漓却如寒冬的冰河,哪怕是如利剑般的光束也无法穿透至深底。镜漓那双时闭时合的嘴唇不禁地颤抖,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世无亲人才是最孤寂的惩罚。

“慕老……”温冬如冰渣般的声音唤着。

那位老者拿起桌上斗笠扣在头盖上,压着面容伴着夜色驾筏而去。直到慕老走远,镜漓都未察觉,或许这种悲痛感麻木了这个世界。

镜漓低沉的声音向温冬问道“温阁主,那……老者是……谁?”

“为什么……会……知道……镜家的事情……”

班九歌怀着最为尊敬的目光送着慕老消失在暮色中,才替温冬说道“慕老……是凰羽先阁主,是两代的老前辈了。”

镜漓捏着拳头以无法理解的语气问道“他那么厉害,为什么当初不替镜家报仇!”

温冬在那一刻突觉眼前的镜漓开始变得陌生,再无往日那份真善美,现在的她怨气是那么浓重。

“丫头,这天下之事,凰羽并不能都一一插手,我们也无能为力……”温冬与镜漓有着深刻的同感。

镜漓被夜色的冷刺伤内心,背对着温冬独自面朝竹林抹起眼泪。温冬的命又何尝与她不同?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温冬上前将镜漓脑袋靠在自己身前,或能给她几分安慰……

旦日,三人借宿于竹屋,清晨便返回了凰羽,这是此番下山诸多意料之外,仅一天经时,却如戏剧地过完了一生似的。

初至山下,就被山脚下黑压压的人群给阻拦住了上山道路,温冬下马上前查看情况,却不料竟是熟人。

“温阁主,小女恭候多时了……”灵拓公主一厢有礼地敬来。

温冬望着她身后的随从,一个个挑着满箱满箱的彩礼,此番架势莫不是公主要将自己嫁了?

温冬眼眉隆起,转身牵起马,装作个无事人一样从灵拓公主身边慢慢走过。

“啪!”陈灵拓一只手抓住了温冬的手臂,贴在他眉毛前蜜语道“相公,可是不待见妻子?”

镜漓这下是真看傻了,这世间的男女之事真是奇怪的很,听闻英雄一怒为红颜,可现在呢?红颜一怒为温阁主?

“小栗子,你先牵着马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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