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冤枉的!”
盖德高声地叫了起来,派出所里,他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人,心里不禁发起毛来,恐惧的他再也没有办法保持镇静。
“你的姓名、姓别、国籍……”
……
“你是不是喝酒了?”
“是的。”
盖德知道又是一个自己没有办法否认的事情,因为就在半个小时之前自己还喝了一大堆的威士忌,现在都还是浑身的酒气,脑袋都沉重得象是石头一样,来一个酒测,自己也逃不掉。
“刚才你说你和那个女人是朋友,我们问你她叫什么名字你是不是不知道?”
“是的。”
盖德很不想承认,但是现在她除了承认之外,还能说什么?说自己认识?那对方问自己叫什么名字,自己又哪能回答得上来?
“那个女的说你想qiáng_jiān她,有没有这样的事情?”
“冤枉啊!根本没有的事情啊!我哪有这样的胆子!”
盖德再一次大叫起来,他明白这件事情自己肯定不能认,要不自己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哼,那你为什么追着那个女的进入了巷子里?”
盖德顿时傻了,半晌之后才不得已说:“好吧,我说老实话,我和她是在酒吧里认识的,出了门之后,我以为她要和我玩游戏,所以我就追了上去,谁知道我刚追上去她就大叫qiáng_jiān,然后你们就来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这个说法有什么证明?”
“这个……”
盖德又说不出话来,这样的事情还能怎么样证明?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证明,除非那个女的肯承认,但这种可能姓比登天还难了。
“我没有办法证明。”
盖德最后发现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哼,我看你这些都是借口、都是编出来的,你分明就是想qiáng_jiān那个女的!”
“没有啊!真的没有啊!我没有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我们真的是在酒吧里认识的!”
盖德嚎叫了起来,悲剧的是他就算是他自己也明白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啪!”
坐在盖德对面的一个警察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这一下把盖德吓得跳了起来,所有的话都缩了回去。
“哼!你以为你不认,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那个巷子是有摄影像头的,我们从监视的录相之中可以清晰地看到你追在她身后,凭这一点就可以定罪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盖德整个脸都变得苍白起来,瘫坐在椅子上,就像是被抽了骨头的蛇一般,半天之后才说:“我需要一个律师。”
……
“白总,这事情我估计没有什么问题了。”
高洪泉笑着给坐在自己对面的白剑云倒了一杯茶,自从在杨芝的介绍之下认识了郑天龙和白剑云之后,他可是一路高升,现在已经是分局的局长了,在他看来自己能够有这一天都是郑天龙和白剑云的功劳。下午的时候白剑云找到他,说让他帮忙,高洪泉自然二话不说马上就答应了下来。
“呵,高局,谢了!麻烦你告诉下面的兄弟,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感激了,找个时间我请他们喝酒!”
白剑云笑得眼睛都不见了,这个局就是他设计下来的,目的就是要把盖德给弄进牢里——这是在贯彻郑天龙所说的要用合法的手段去打击对方的策略。
高洪泉点了点头,说:“白总,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事情我替他们答应下来了。”
高洪泉对于给郑天龙和白剑云办事相当的用尽,既不伤天害理,白剑云又会来事。比如说这一次就得教训一个外国鬼子,而事情才刚刚办好,白剑云就说要请吃饭喝酒,自己对于手下的那班兄弟也好交待。
“对了,那小子会进去多久?”
白剑云想起那个盖德,心里冷笑了一声,这样的人就算是死也不足惜。
“一年到三年肯定是跑不掉了,这可是qiáng_jiān未遂。”
高洪泉冷笑了一声,精心布置的这个局各个方面都很完善,证据链很充分,所以盖德这肯定是跑不掉的。
“足够了!”
对于盖德这样的人,能不能把对方弄死其实并不重要,最要的是把对方弄到牢里,就算是呆个半年也都够了,因为这样他在整个组织之中的用处就没有了,而整个组织也因为缺少他而无法运转,这才是最重要的目的——从根本上破坏对方的组织。
白剑云的真正的目的是什么,高洪泉没有细问,这也是他聪明之处。
“嗯,够了就行。”
白剑云想了一下之后又说:“这事情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吧?这小子毕竟是一个外国人。”
摇了摇头,高洪泉说:“没有什么问题,现在也不是以前那样的年代了,只要我手上有足够的、过硬的证据,那一切都不是问题。”
“好,那这一切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乾坤斋,把事情和天龙说说。”
白剑云知道高洪泉才是这方面的专家,对方既然说没有问题,那就是没有问题,自己没有必要多插手。
“好的,麻烦您给郑师傅带个好,他上次给我选的那一件法器,我摆放在家里之后,真的是步步高升啊。”
说起这个事情,高洪泉就万分佩服,三个月前郑天龙给自己选了一件法器,结果不到一个月,自己就升了局长,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神奇了,这也让他对郑天龙“死心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