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副总听见这声“哼”后,才发现宁静文在这里。他转过头,面对宁静文,说道:“静文,你怎么像个小老鼠缩在角落里呢?”
&叔叔。有人小心眼,又是小气鬼,不待见我,把我打发到这个小角角里。”宁静文表现出被人欺负的冤屈状,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不欺负别人就已经烧高香了,谁敢欺负你呀,是不是,静文?”梁副总笑道。
&叔叔,连你也欺负我。”
&说这些吧,老胡。赶快介绍一下,我还不认识大名鼎鼎的宫队长呢?”梁副总转身笑眯眯地看着阮经天。
&队长,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柳云省陆军总部的副总部长梁谦理,这位是柳云省水机关的副机关长吴柏家。我们这三位你都认识吧,我就不介绍了。”肖军彦向阮经天介绍领头两人。
阮经天赶忙向二人行礼,恭敬地说道:“梁副总、吴副机关长,您们好,下官是东山城宪兵队队长宫孝木,请饶恕下官的眼拙。不认识两位领导大人。五位领导,请您们移驾到下官的办公室,让下官聆听各位领导的教诲。”
宁静文不爽了,又哼了一声。接着低声说道:“马屁精!”
梁谦理看了一眼宁静文,又看了一眼阮经天,说道:“宫队长,您怎么惹着宁大记者了?静文。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和宫孝木谈完事情后就找你。”
梁谦理等人在宫孝木的带领下,进入队长办公室。办公室的面积不小。五人坐下,没有显得拥挤。阮经天亲自为五人斟茶倒水。
&木,省陆军总部、省水机关和东山城陆军部、水机关以及796师团组成联合调查组,彻查昨天之事。你详细说说,我要听实话,你那狗屁的报告不提也罢。”梁谦理严肃地问道。
阮经天心中一动,连忙把事情的原委详细地说了一遍。
梁谦理、吴柏家及其他三人边听边记录,其中每个人都问了一些细节,阮经天一一回答。梁谦理说道:“把你们清查蛀虫行动的所有记录和文档都给我。”
阮经天连忙从抽屉里拿出备份,递给梁谦理。
梁谦理仔细翻看着,良久才问道:“你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呢?”
&认为,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我们哲国目前正处于扩张上升之势,但是后方的稳固至关重要。稳固靠什么,靠的是公平公正。可是我在宪兵队看到的却是:不在岗位者,领取着不菲的收入和占着住房,而那些辛辛苦苦、兢兢业业的一线人员却拿的少,没有住房,这样持久下去,人心散了,队伍也就散了,后方就会不稳固。如果后方垮了,前方还有意义吗?”
&队长,说得好。可是你的行动有些过激吧,第一天就把二百多人赶到马路上,这是不是不合适吧。”
&副总,我不认为这是过激行动,乱世必须用重典。如果我拖拖拉拉,恐怕越拖越麻烦。再说,我占据了一个理字,这二百多人说破大天,我也不怕。实际上,这些人就是蛀虫,他们破坏了公平公正。最后考虑到他们死了不少人,我也不愿意和他们计较,否则,我要把这些人全部送上军事法庭。”阮经天大义凛然地说道。
&一句乱世用重典。宫队长,你很有魄力呀!”梁谦理哈哈大笑。
阮经天又说道:“梁副总,我们还必须重视从哲国来的浪人,这些人没有固定职业,整天游手好闲,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会趁火打劫,这种人是不稳定的重要因素,必须严办!这次的事件恰好反映出他们的危害性。”
&家听听,宫队长看问题看得远呀!”梁谦理看看其余四人,对阮经天进行表扬,他接着说道:“你把清查蛀虫行动写一个完整的详细的报告给我。”
谈话结束之后,一行人走出办公室,梁谦理看见焦急等待的宁静文,说道:“静文,你要好好采访宫队长,他身上的闪光点太多了,譬如昨天勇救老人和孩子,在自己的住房里安排四十个无家可归者等等。”
&叔叔,我今天就是来采访他的,可是他不理我,还不给我水喝,要把我渴死,你说他坏不坏!”
&小子,真是这样吗?”
阮经天白了宁静文一眼,说道:“梁副总,下官的确慢待了宁记者。不过,我不想过多宣传自己,毕竟我刚上任没几天,也没干多少事情。我认为自己应该多干,少说甚至不说,只要能给宪兵队的一线人员解决实际问题,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子,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些记者呀,他们的笔头一划拉,效果可能截然不同的。特别是宁记者,你得罪她,可是有大麻烦的。静文,我准许你采访宫队长,你也不要有意见了,你那脾气,我还不知道吗。”
梁谦理一行五人,在阮经天等人的相送下,离开了宪兵队。
宁静文得意地坐在队长办公室,挑衅地看着阮经天。
&记者,你不要这么瘆人地看着我,采访之事,我看拉倒吧,真没什么好说吧。”阮经天一看见这个自恋娇娇女,他的头瞬时膨胀。
&行,你说不采访就不采访呀!你一个芝麻大的小官,架子倒不小。刚才柳云省梁副总的指示,你听见了吧。如果你再推三阻四,我就把你告到梁叔叔那里,把你的官皮扒下。看看你见到梁副总那拍马屁的神态,我都替你害羞,真是没见过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