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门终于打开了,徐夫人急急的上前,对着开门的明月问道,“怎样?”
明月倒是挺喜欢这个徐夫人的,笑着应道,“没什么问题了,好好养着,到时候按时吃我义父开的药,两个月后差不多就能站起来了,到时候做好复健训练,三个月后就差不多跟正常人无异了。”
徐夫人不解的道,“复健训练是什么?”
明月这才发现把自己的专业术语搬出来了,笑着道,“到时候我跟义父会过来的,您不用担心。”
说完便转身进了屋,这配的麻药还真是厉害,这个时候徐少爷都还没有醒,明月拿了张叔的药箱里的银针,在徐少爷的对应的穴位上扎了一下,徐家少爷这才慢慢醒转,而且也感觉到了腿上的痛。
见徐少爷醒了,明月便习惯性的开始交代注意事项,“十天内不能随意挪动你的腿,伤口可能会有些痛,我会给你开几副止痛药,痛的受不了再喝,毕竟止痛药有一定的副作用,最好能忍就忍一忍。其它药必须按时服用,我跟义父会过几天过来一次,帮你换药。”
看徐家少爷麻药刚醒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明月便转头对着一旁叫凳子的书童说道,“都记住了么?”
看着明月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让凳子觉得无比的威严,结结巴巴的道,“记,记住了。”
明月正准备转身帮张叔收拾药箱了离开,便听得躺在床上的徐少爷开口道,“等等,你说什么伤口?”
“当然是你腿上的伤口了。”明月理所当然的道。
“我腿上何时有伤口了?”徐家少爷怒斥道,他可不记得自己的腿上有啥伤口,若是有伤口,便是这江湖郎中弄出来的。
徐员外也一脸愤怒的去揭儿子腿上的被子,这时候明月冷冷的开口,“你这腿唯一的办法便是切开挑掉骨刺,重新正骨,若是你们想这双腿彻底废掉,便可以不听我的,随意折腾。”
徐员外看着自己儿子用棉布包的严严实实的腿,冷冷的看向张郎中跟明月,“你们最好祈祷我儿的腿没有问题,若是我儿的腿治不好,我徐万贯绝不会放过你们。”
明月给人做完手术,从来都是得到的感谢,这还是第一次累哈哈的做完了手术,却受到了别人的威胁,心里有一种吃了翔的感觉,面上也没什么好脸色了,冷冷的道,“该交代的都交代的,义父,咱们走吧。”说完便背起药箱,往外面走去。
张郎中拱手跟徐员外道了一声“告辞”,便也跟着明月离开了。
徐夫人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不满的瞪了一眼徐员外,便对着一旁的凳子道,“赶紧去送送张郎中。”
待两人出了徐宅,天色已经是傍晚了,马车车夫在门口候着,见两人出来便道,“夫人吩咐,让小的送两位回去,请上车。”
眼见着天就要黑了,张郎中徐员外也没有客气,直接上了车,终是赶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外山村。
明月看看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心想着今天是要留在张叔家里过夜了,不曾想,刚进屋,便看见了四叔明文礼跟大哥明耀。
见到明月跟张郎中回来,明文礼先跟张郎中见了礼,才说道,“总算是回来了,我正打算跟着明耀去镇上看看呢。”
张郎中笑着道,“治疗耽误了较长的时间,所以回来的比较晚了。”
这时候明文礼整个人便朝着张郎中跪拜了下去,嘴里说道,“谢谢张郎中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张郎中,文礼还在大牢里忧思无门。”
张郎中赶紧的扶起明文礼,这一拜他真是受之有愧,明明都是月儿救的人,如今都推到了自己头上,但自己也答应过明月,不能解释,便说道,“文礼不必多礼,这都是一个医者应该做的,再说月儿已答应了拜我为义父,也算是一家人了。”
说完张郎中为了转移话题,便急急的对着一旁的张婶儿道,“可有吃的?我跟月儿可还是没吃晌午的,饿的够呛。”
张婶应道,“做好了一直等着你们呢,都进屋吃饭吧。”
明文礼忙到,“咱们就先不吃了,家里人还等着我们接了月丫头回去呢,这么晚还不回去,怕是他们要担心了,趁着天还没黑尽,咱们就先走了,叨扰张大娘和婶子了,张郎中,告辞了。”
张郎中等人想着这情况,便也没有继续挽留,将准备的粮食蔬菜硬塞给了几人,让几人一路上小心,给几人拿了火把,便将几人送出了门。
一路上,明文礼问了明月今天的情况,明月一一告知,只说自己饿的不行,都加快了回去的脚步。
明月也问了问找大爷家拿回东西的情况,果然不出明月所料,说是走人家了,根本不在家。
等到了大凉山附近,几个人便有些小心翼翼了,一直到了山洞,才松了一口气。
家里的人见着几人安全回来了,也总算松了口气,明月则是一到便叫着一天没吃饭好饿,许锦娘赶紧的将给几人留的饭端了出来。
玉米饭,里面放了肥肥的野猪肉一起蒸的,还加了少许盐,再加上一锅野菜汤,有了油水,吃厌了玉米饭玉米糊糊的明月,也觉得这样做着出奇的美味,就着野菜汤连吃了两大碗。
明月不在的这一天里,到底是人多力量大,树砍了不少,不过却还没有开始搭木墙。
吃过了饭,一家人便围在火堆前,说起怎样建木墙的事情,明月思索了一番,终是插嘴说道,“既然咱们暂时无处可去,便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