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中,一街处中药铺内,不时传来呐喊之声和物品不时碎裂之声。虽听不清骂声内容,可见这药铺老板的怒气,不过等着买药的客人十分尴尬的站在药铺门口。
“林修,你是真有本事!一来就搞的洛阳城血雨腥风!”高弘弘看着躺在软榻内的伤号林修,表情说不尽的难看。
“行了,死胖子厉害的是你,不是我,我可没有偷天换日的本事。”林修一脸嫌弃的看着高弘弘肥肥的胖脸。
“你!哎,为了帮你瞒住,你知道有多废力吗?”高弘弘心道:害我不得不求助于最变态,最怕麻烦的三师兄,哎要说好哥们,我乃天才第一。
高弘弘看着林修,高弘弘之眼微微临光焰,渐渐由黑转为光焰之黄,仔细审视林修,在这短短一瞬,他了然于心,但他却什么都没有问,什么都没有说,仿佛一切未曾发生过。
接着警告道:“林修,你这几天给我老实点,这几天洛阳城中因你所做之事,局势紧张到了极点,我可不想引火烧身。”高弘弘面色严肃对着林修说道。
看着高弘弘那肥脸上的严肃神情,林修也明白他的难处与苦衷,便道:“了解,对了,现下太学院虽未开院,不应该开放了吧。”
高二字,便知晓林修欲做之事,解与太学院不同,一直对外开放,你养好再去吧。”
林修看着高弘弘及林辞,摇头道:“要是等到养好,我估计都要发霉了,我现下便去,午饭前回来。我就去看看,看看我也就安心了。”看着林修那兴奋神情,及按耐不住的眼神,高弘弘明白现下怎么劝都不能好使,叹口气道:“你去吧”
听到高胖子放行,林修乐癫癫的跑出去,全然不顾自己还是个伤号。看着林修远去的背影,林辞道:“哥哥,实在是太心急了,哎。”
“他会急,实属正常,要换做我亦心急,不过许多事都是急不来的,修行亦是如此。”高弘弘心道:对你来说,哪怕再飘渺之希望,你都会去吧。高弘弘瑶瑶头,准备开铺。
泽王府邸处,内室之中,红木制式谭桌,放置一盏茶,那茶杯为水玉而成,精致透明,价值不菲,不过饮用这盏茶之主可就没那么愉快了。
泽王坐于自己屋内的红木制式之谭椅,脸色难看非常,他手握茶杯,稍稍用力,杯化为粉末,消散于指间。
跪在洲白绒之毯的下属,战战兢兢,脸色惊惧非常,小心道:“主子,现下消息都被封锁,熙凛王那处实在是探不出消息,怡红院那边嘴巴严实,实在是难以寻迹李大人被谁所杀。也许,是,是熙凛王所做。”
泽王硬派之脸,说不出的刚毅,神色异常不悦道:“熙凛王?不是,不是他做的,但也估计脱不了干系。”属下急忙说道:“夜城中我们的探子无辜丧命,而如今夜城都是熙凛王的人,可见他的野心!”
泽王眼神极度犀利,看着下属,了然笑道:“夜城之事,确实出乎意料,不过李千易被杀之事,是谁做的无所谓,我在意的是居然有人可以在我眼皮子底下鱼目混珠。”此刻的泽王已然猜到是谁所为,只不过有所不解。
不过嘛,即便你为内院中人,我也不会轻易放过!
太学院内院中,一片茂密竹林处,站着一男子,男子一身青色深墨衣道袍,腰见配挂琉璃白玉腰饰,及肩墨发飘逸般随风飞扬,面容丰神俊朗,不过那眼神透露出桀骜与不训,看谁都为蝼蚁之神情。
此人便为老子之第三门徒,世人称为顽童老三-烨枭
烨枭负手而立于竹林之地,看着竹柏动而漂泊,狂傲一笑,大手轻轻一挥,竹林之地,瞬时皆沦为废土,没有丝毫存在过之踪迹。
“三师兄,请你为我这个师妹着想着想,你每次摧毁这片竹林,都是我从新培育,请你放过好吗?”宛白无奈道。
发话之人,为老子之第十门徒,画之高者宛白,宛大家,她所画一副日落修山图,价值连城,就连周天子亲自所求都不得,实力可见一斑。
宛白面容活泼灵动,一双慧眼动人异常,皮肤白皙如玉,给人一种十分可爱之感。她一身乳白女式道袍,左手抱着画卷,右手握画笔。
宛白看着那被烨枭所摧毁的竹林,内心心疼非常,这三师兄修为如此高深,干嘛非要和这片竹林过不去,真是。
烨枭看着宛白笑道:“心疼?比起这片竹林,你应该关心关心咱们二师兄才对吧,孰轻孰重你分不出?”烨枭调笑看着宛白。
被勘破心中大事,宛白那白皙小脸瞬间红透一片,恼怒并语气不善道:“三师兄,别以为你抬二师兄出来就好使,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烨枭一改狂傲神情,变得认真十分对宛白道:“我可靠消息得知,咱们二师兄过会要去顶涯打坐,你不去珍惜这次机会,把他好拿下吗?”
听到如此“可靠”的消息,宛白失去思考能力,瞬间开明,二话不说往顶涯奔去,一点也不追究竹林被毁之事。看着宛白急匆匆走去的背影,烨枭诡异一笑
接着看向那一片破败之地,回忆昨日发生的趣事,道:“这次高弘弘护的人颇为有趣,一来这洛阳城中就上演如此好戏,这下不会无聊了。”语毕,烨枭嘴角透露出万分愉悦之笑容。
药铺内正抓药的高弘弘打个大喷嚏,心道:不会是林修那小子又骂我什么吧。
作为事件的主角,此刻林修走在洛阳城的街道,他的步伐要比以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