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还在若有所思地说着,却是让李茴一双眼睛忽然是熠熠生辉起来,赶紧眨巴着眼睛,只不假思索地就打断了白泽的话,“快说,到底是什么任务?!”
只要奖励丰厚。不管是什么任务,她倒是要接的,反正也不是打怪,有时候掺合掺合。既不会伤到了自己,不过还挺好玩的嘛!
所谓损友损友,便是你没什么事情的时候可以为你两肋插刀,等到你真的有事情了,他一定会反chā_nǐ两刀。
而等到李茴意识到了眼前。也不是在自己眼前的白泽大哥便是损友之中的友渣渣的时候,却是为时已晚了,她一双幽怨的小眼神,简直就是要将白泽给射杀了个片甲不留一般。
只不过白泽身上的金光罩也不是盖的,对付李茴这样一个胖胖的小子片子自然也不在话下,如今更是养成了在李茴的喋喋不休之中也能够优哉游哉地陷入了两眼一闭,已然是进入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美好境界,可是叫李茴气了个半死,不过也是无可奈何,念念叨叨着说了几句。见偌大的空间也没个人理会自己,便也只能够灰溜溜地起了身,又灰溜溜地拍了拍自个儿的屁股,终于灰溜溜地滚回了楚家之中去了,只不过便是如此,可是叫李茴的心里那叫一个愁的哦,心里思忖着自己也没有干了什么事情哇,如何就要憋屈地糟了这般的罪过呢,李茴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是满满的不爽快。
而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的道理显然是万分正确的,而就像是李茴这样的,那完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已然是习惯了白泽的恶作剧了。
事情还要从几日之前琴娘开挂一事说起。说起那时的琴娘,可是叫一个气势蓬勃,如日中天,天雷滚滚……好吧,李茴歪着脑袋,想了一想。也没能想起一个能够形容当时琴娘的词语了,不过琴娘却是从那一日起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腰杆挺直了,说话也有底气了,至少不会平白无故地就给自己找罪受了。
自然,这也不是万通筋骨贴的功劳。
李茴便是因着这件事情深切地意识到了自己的正能量竟然是如此的巨大,不由得得意满满,而她脑袋一热,便是趁着这个时候不假思索地接下了白泽的任务,其愚蠢程度绝对不亚于自己挖了一个坑,又拉了一坨shi在里边,结果还屁颠屁颠地一屁股跳了进去,还是头朝下的。
而当时白泽说的任务,说实在的,还挺浪漫。
经过李茴多天的观察研究,自然也发现了,要说楚家二郎不喜欢自己这个媳妇吧,那显然不是这般的,瞧着动不动就为了自个而媳妇受了屁大点委屈而出头的模样,李茴那时候便是深切地了解到了楚二郎对自己这个媳妇深深的爱与关切。
只不过如何他不论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瞧见了自己琴娘的时候都是不冷不热,甚至还会红着一张脸,动不动就斥责呢?
便是在这件事情差点儿成了楚家村未解之谜的时候,以李茴的聪明才智,还是很快就领悟了出来。
首先定然是因着楚二郎这五大三粗的性子了,对谁都是粗声粗气的,像是别人欠了他百八十两银子又甩了一个臭屁在他脸上似的,他才会总是怒气冲冲着一张脸,而鼻子更是在这时一抽一抽的,其实这也不怪楚二郎,毕竟西性格是天生的,兴趣是自己的。
而更重要的原因,李茴也不难想到,自然是因着这琴娘先前是楚家大郎的,只是因着楚家大郎不喜欢自己这个媳妇,另娶了一位。而武氏这个小气的,想着将琴娘养了那么多,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她虽说不怎么待见这个外来的媳妇,不过不得不说这琴娘好歹也是家里的一把手,她心里肉疼,竟然将这媳妇给了自己的二儿子。
楚二郎向来是个孝顺的,这种事情就算是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不过他娘都这么开口了,自己也只得答应了下来,虽说夫妻之间日久生情也说得没有错,而之前楚大郎与琴娘本来也就没有什么关系,就是话也没有说过几句的,楚家的众人也不显得尴尬,本来这件事情这般过去了,也算是皆大欢喜。
而楚二郎偏生又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心里自然是接受了这个媳妇,只不过面子上依旧是觉得过不去,因而人前背后,总是忍不住要斥责自己这个媳妇几声这才觉得心里畅快些,自然,他虽是黑着脸,没一会子总没有说重话的,而瞧着自个儿媳妇低着脑袋委屈的模样,心里也心疼,虽说如此,这五大三粗的汉子还是没能够拉下脸来,落自己的媳妇一回下风,便是如此,琴娘反而是愈发地自卑了。
而李茴心里明白得紧,自己这个二伯,对她二伯娘满满的爱意都写在心里,流露在了生活的点滴之中呢!一想到这里,李茴总是忍不住捂住了嘴巴,痴痴地笑出了声来!
而白泽交给她的任务倒是也算是直白,说难也不难,不过说简单貌似也不简单。
那便是“让楚二郎同琴娘表白!”
刚接到了这个任务的时候,便是李茴都忍不住觉得小羞羞的,捏着自己的衣角,貌似羞红了脸一般说道,“我这么一个小娃子,这样香艳的任务,似乎不是很好吧?!”
一句话说得白泽可是满脸的黑线,也不知晓李茴这个小子是想到了什么,只想都不想就甩了她一句,“叫你二伯同你二伯娘告白,又不是和你告白,关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