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就是人死后,尸身没有腐烂,在一定条件下,比如养尸地、乱葬岗等阴气特别浓郁的地方而变成非妖非鬼的东西,僵尸不能喘气,但确算是活着,一旦碰到阳气或者危险就会诈尸。
僵尸的境界有很多,最低级的叫干尸,干尸就是人死不化,干瘪下还有个人样子,没有任何危险。
干尸往上一级叫跳尸,跳尸没有精神意识,手脚僵硬,不能曲腿,更弯不了腰,只能蹦跳行走,除了力气大外也没有什么危险,一般一个黑驴蹄子塞入嘴中,再喷上一碗雄鸡血或者黑狗血,就能对付。
但跳尸一旦喝了人血,就有可能产生思维意识,变为血尸,民间流传血尸全身都是血其实不是这样的,血尸一是喝了人血,二是双臂会长出红色毛发,这僵尸到了血尸的境界就难办了,血尸的爪子牙齿上都有尸毒,被抓上一爪,或者咬上一口可了不得。
血尸上边就是这白尸了,也叫白僵,全身长满白毛,除了四肢外,身子脑袋可以说是刀枪不入,很难被杀死,智力大约与十岁的孩子相当,算是比较聪明了,而且白尸是真正的力大无穷,生裂虎豹,也是平常。
“吼~~”
白毛女尸一声巨吼,单爪用力,竟然把捆尸索扯断了,要知道这捆尸索可是用各种最坚韧的丝线糅合在一起制成的,两头牛都扯不断,可见这白尸的力气之大。
“卧槽!”
钟白目瞪口呆的看了一眼手中断掉的捆尸索,赶紧抽身往后退。
“咻!”
白尸直愣愣的站起,看着地上被钟白拖拽掉落的白发,以及身上破烂的寿衣,怒了,双腿合拢一蹦一米,朝钟白抓来。
“一步!”
“两步!”
“三步!”
钟白眼看已经被白尸逼到墙角了。
“嗤……”
躲避不及,钟白的道袍被白尸撕下一大块。
“直娘贼!”
钟白急速下蹲,一记谭腿猛踹白尸的小腹。
白尸纹丝不动,钟白的关节发出一阵细微的咔嚓声。
“特娘的踹不动啊!”
尼玛,师父踹它像踹孙子似的,轮到自己就不行了!
钟白知道了自己的斤两,赶紧借力一跃而起,在空中一个筋斗翻了出去,落地后,一道寒芒现出,钟白掏出了腰间的匕首。
趁着白僵还没转身,他使了一个金鹏展翅的轻功身法,全身一跃而起,双手握紧匕首,朝着白僵的后脖颈用尽全力插了下去。
“铛~~”
破邪匕首仅插入一寸,碰到骨头就插不进去了。
“奶奶的,这白尸简直是铜筋铁骨啊!”
要知道钟白这把匕首可不是一般货色,名为《破邪》乃是唐朝宫中镇殿的宝刃,师父说这柄匕首对付僵尸那是天生有克制力的,怎么今天不管用?
钟白把破邪刃插回腰间,正百思不得其解呢,白尸转过了身子,又是一声厉吼,左爪带着阵阵腥风朝钟白的脖子掐来。
钟白赶紧双手握住尸爪,一人一尸开始较力,钟白的道术学的是一塌糊涂,这武学在悟阳子的督促下学的还成,双臂也是有千斤之力,一人一尸算是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
只是钟白有些吃亏,这白尸长的太恶心了,不想看也得看。
僵持中,异变陡生,白尸一阵诡笑后,嘴角一动,张开烂嘴一团黑气对着钟白吐了出来。
钟白赶紧使了一记龙侧首,最大限度的避开了这团黑气,但是因为距离太近,鼻子还是多少闻了那么一点,腐臭与鱼腥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太酸爽了,钟白心中顿时恶心无比。
钟白不由得大怒:“卧槽,这是尸气啊,这狗僵尸真他娘的狠毒,道爷也没有招你惹你,来而不往非礼也,也叫你这狗僵尸尝一下道爷的厉害。”
钟白咬破舌尖,待血液流入口中,一口鲜血化作金星万点朝白僵的脸部喷去。
“噗嗤~~”
这一片血雾正中白尸的面部,结结实实的糊了它一脸,随着滋啦滋啦的声响,白尸的脸上一大片黑烟冒起。
“嗷……”
白僵发出来极其凄厉的一声哀嚎,单爪撤回,捂着眼睛乱转起来,看来是痛的厉害。
“道爷的真阳涎,够你喝一壶的!”
钟白不敢贸然上前,先是静下心来观察了一番,这白尸怕是真看不见了。
趁你病要你命,钟白把破邪刃又抽了出来,瞅准白尸的左臂用力削去,只要再把这白尸的左臂斩断,那这白毛僵尸就成了没了牙的老虎,也够不成什么威胁了。
谁知道,这白尸也是用计在吸引钟白,在破邪匕首斩来的同时,白尸一爪反抓就把破邪刃抓在了手中,任凭骨爪滋啦滋啦的冒黑烟也是不管不够,钟白被这白毛僵尸的行为弄的一愣。
“这是不要命了?”
随后钟白呆住了,这家伙眼睛确实是被真阳诞喷瞎了一只,但是脸上却是起了变化,脸上干瘪如晒干的兽皮一样的皮肤竟然慢慢鼓了起来,细看之下更好似有细细的血管在其中流动。
“干,看来自己做错事了,这白毛僵尸一接触血液,怕是要爆发。”
“嗷……”
白尸又亮了亮嗓子,突然发出一股巨力,钟白一时半会没有准备,不由得倒退起来,直到背靠墓墙撞到满眼金星再也无法后退才堪堪停住。
“嘎嘎!”
白尸阴笑着张开大嘴露出三寸獠牙,朝钟白的脖子咬了过来。
钟白知道这白毛僵尸的道行足够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