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还拽了拽自己的衣服,颇为自豪。
“是呢是呢!”
小家伙连连点头,笑眯眯的,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小模样,可真是爱煞了魏延,在心中,他已经开始思索,到底什么时候,给自己找个老婆,也弄这么个儿子出来,天天带着老婆儿子,出去转悠转悠,想来是一件非常温馨的事情。
尤其是有着这身衣服,他会收获无数的尊重,哪怕有了儿子,也不用害怕孩子被欺负。
不舍的和小家伙摆了摆手,然后他便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了,城管所拥有的权利很大,有时候甚至可以去将军府中听取一些事情,当然,是要真正的城管,至于后备役的,则只能是当巡察。
而魏延由于武艺出众,因此他是一个正式城管,而非后备役,而且……
他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秘密身份,这个身份,完全可以让他,行走其他之处,丝毫不用忌讳。
锦衣卫!
但是他不喜欢这个部门,根本就不能接触孩童,反而参与的都是大事,可是没办法,他的实力出众,被人点了将,只能在锦衣卫留个名。
当然,他是后备役!
不过他也没想着转正,反正当城管,已经是魏延最大的梦想了。
方莫也就是不知道,要是知道,这么个将领,竟然在这里开始“沉沦”,不想当将军,反而要去当一个小小的城管,恐怕会立刻杀奔过来。
虽然对方年纪还轻,可子午谷奇谋,以及脑生反骨,都让人时刻铭记,而方莫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事情。
毕竟,魏延就算是再脑生反骨还能有吕布反复无常的多?他连吕布都能收服,而且还用之以大任,还怕他个只是小小的魏延?
门前,他被阻拦了下来。
“今日有急事,听闻上党有信而来,因此,其他城管,概不能入内!”兵士严肃的开口,将魏延阻拦在了外面。
魏延无奈,倒退了两步,十分纠结的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递过去道:“那,这个行不行?”
那兵士,立刻抬头看了他一眼,连忙让开,道:“若是锦衣卫,当然可以,上查将军,下查昏聩官员,锦衣夜行,犹如虎狼。”
说完,他便尊敬的看着魏延。
魏延十分腻歪的将令牌放了进去,他是实在看不上这种职位,不能接触百姓也就算了,平时干的,也都是大事,偏偏还招纳各种人才,实力十分强悍,可以说,除了城管之外,再无能够对抗之人。
然而就算是城管,也要畏惧其三分,虽然头顶上两个都督好像都是一般大,可谁都知道,锦衣卫背后,可是站着方羽这个主公三弟的。
而城管的背后,却只有一个满宠。
他缓缓地走了进去,在门前,又是出示了令牌,然后便垂拱站在吕布身前十来米处,刚好可以听到对方说话,又不会打扰。
在他身边,还有另外两个人,不过他连看都没看对方一眼,武艺不如他且不说,干的还都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他魏延,注定是要做显派,而非幕后。
虽然,他知道,若是论民心,可能锦衣卫要高于城管,可是锦衣卫从来都以冷酷著称,根本就不和普通百姓接触,但凡出手,就是在杀人。
杀的人,自然都是一些贪官污吏,肯定能够获得更多的民心。
这么一想,他的心情,也就开阔了很多,静静听着吕布在那边的谈话。
吕布对于这三个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一眼,反正在他看来,就算是贪污,也只能方莫一个人治罪,更何况,在这河东,锦衣卫与城管,都是握在他手中的!
他派人选拔出来的,他派人治理的,但是他不会去插手其中具体事务就是了。
“主公有信到?”他对来人拱手施礼,当然不是冲着对方的衣服,而是对那封信,然后便走过去,将信封接过来,仔细查验过后,点头道:“未曾开启,可开!”
军中有一套办法,可以查验信封是否打开过,而这个是必须学的,吕布也不能例外,所以他仔细查验过后,才敢开启,要不然,等着回复之时,该如何说?
难道说:“某吕布,不知此信是否拆开过?”
这不是找麻烦吗?
本来应该回复的,第一句话应该是:“此信经过查验,并无开启之相,且密封完整,无人看过。”
这都是有律法制定过的,吕布可不想更改,更何况,这种事情,他也不想改变,相反还觉得十分保密。
“额……”
看完了信,吕布直愣愣的向后一靠,盯着几个城管,脸色难看道:“你们退下吧!”
“诺!”
几个城管,尊令离开。
吕布坐在那里,脸色数度变幻,最后对金刚道:“金将军,你且在此留守,很快便会有无敌将军过来接替,至于我……则要去请罪!”
他也不等金刚的回复,反正对方也不会回复,而是拿起方天画戟,扭头就走。